想到这里,她们二人不得不表个态了。
苏妃带头说起,她起身对顾妃深施一礼,万分为难的讲道:“太子妃殿下,我那嫣红不也丢了一只手嘛,这,我哪敢再为难人家呀!”
果妃在一旁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一千匹草泥马踏过,心中恨恨道,这,你也不放过踩我!
果妃是整件事情当中最大的受益者。
她不但得了不少银子,而且她的人没受任何影响。
这可让她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她心生一条诡计,站起来对顾太子妃使了个眼色,那顾太子妃立刻会意,忙屏退左右。
一旁的苏妃本想迴避,心知这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绝不想参与,也更不想知道。
然而,那果妃又何等精明如何肯放过,怎么让她置身世外?
她一把拉住苏妃的手,万分和气的对她讲:“这个计策还得您来帮忙,怎会缺得了你?”
苏妃脸上讪笑,心中也如一千匹草泥马踏过,既愤怒,又无奈,心想,这下又让自己冲锋陷阵了!
果然,她一开口便提道:“臣妾听闻有味药与大黄相似,却毒性极狠,专门用以疗外伤,清肺所用,但用量不可过多,一旦过量,便会致死!”
苏妃一听这话,就已明了,这分明就要自己家药行出面了。
“你不就是想说用我家直贡宫中太医院的药材上做文章吗?”
“是啊,怎么,不行?”
果妃笑眯眯的一句话,当即让她陷入为难,一下子骑虎难下。
而顾氏早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血红的双眼问道:“直说吧,那得是什么药材?”
“狼毒!”
“狼毒?”
苏妃一听这个连连摆手道:“这个可不行,宫中不许的,太医院那么多人,怎会让你得手?”
“你瞒谁呀,当年你不就用这法子,告诉了先帝的宠妃,害死了太子的母妃,权妃……”
“你疯了……”
苏妃急忙去捂她的嘴,一旁的顾氏听了这话,也是吓得心惊不已,这事,她可第一次耳闻。
果妃也自知失言,连忙住口。
而顾太子妃听了这话,觉得既然当年能行得通,而今再来一次,也未必不可行。
想到这里,她便沉声吩咐苏妃道:“哀家在太医院有耳目,你尽可放手去做,眼见快要变季,各宫都会奉上梨子凤仙汤,益气补血膏,不妨一搏!”
苏妃听了这话一下子慌了,情知事若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忙跪下磕头道:“兹事体大,这,臣妾无法胜任呀!”
顾太子妃听了这话,极是和颜悦色道:“你尽可放手去做,有哀家在,你怕什么!”
苏妃的一颗心都跌入谷底了,情知此事已无可挽回,她转眼一瞧那果妃,她那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恨不能上去掐死她。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每年宫中分发这些补药的案首似乎是果妃的二哥,便对她笑道:“这件事,你也得出力!”
“我?”
果妃没想到会绕到自己头上,便惊奇的问道:“关我什么事情,我帮不上你们任何忙!”
“虽说你帮不上忙,分发这些补药的不就是你的二哥吗?难道这事情不通过他的手,我们怎么能够将这法子实行开来,你说的对还是不对?”
顾太子妃完全明白,这是她二人完全是来回牵扯,不愿意让谁坐山观虎斗,想到这里,觉得这样也好。
不如就来个双保险,务必让。这条毒计施行开来,想尽一切办法搞死思雨,为她的蕊寒报仇。
她便冷冷一笑:“这也好,那么果妃,你也得尽心哟,别让哀家失望!”
顾太子妃这番话,已封死了果妃所有退路,她不由恨恨看向了苏妃,后者也以同样的眼神看向她。
而顾太子妃却以一种同情的目光扫向她们,觉得,这以后的事情就得这么办。
一场巨大的阴谋又向思雨展开。
而此时的思雨,完全不自知,她完全沉浸在平静,毫无波澜的生活中。
每日里,等手好一些,练字,画画,实是无聊时,便也常去御花园走动。
可又怕再碰见顾太子妃等人再来为难,索性趁人不注意,偷偷折几枝自己中意的花技栽在自己小院中。
偶然一日,太子回来见这小院落里,居然也是名花异草,繁花生树,各种名贵的花草在小院中竞相开放,他被我的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这些花儿如此熟悉。
思雨琪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太子殿下我不愿意去御花园玩耍,但是那里的花儿是如此的精致好看,所以我就偷着了几只栽在这个小院子中,你该不会怪我吧?
太子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觉得面前这个思雨当真是调皮的可以,也越发的惹他怜爱,他大手一挥道,这有什么可难的,我叫人将这里的空地全部种满比一花园的花还要娇艳,你就是我的小野猫,你想要什么?我怎么会不满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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