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一剑决绝地刺去,而他好像就等着这一天,只觉得心口一疼,晕了过去。
昏迷中的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炎热的夏日。
他那冷酷的父亲,当着自己的面,将他自己最爱的人赐给了他手下最年轻的将军。
那种疼痛,几乎撕心裂肺。
“不,父皇,她可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啊,您不能这样对待我!”
他近乎于哀求的恳请自己的父亲,可是朱家的血统,近乎于冷酷自私到底,即使对待自己的亲人也是如此。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自己父亲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让明明身处炎炎夏日的他,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周身冰寒。
“哼!”
终生热爱沙场征战的人父亲,看都不看他,冷冷的说道:“多少英雄过不了美人这一关,你将来身为帝王,内心怎能如此柔软?”
“父皇,请您别把我们拆散,我真的爱她啊……”
他话没说完,父皇转身,一记马鞭就打在了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痛,血送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只见父皇阴冷的眼神,一直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对那将军吩咐道:“祖京!”
“末将听令!”
陈祖京正处于兴奋之中,两只手死死抱着夏若兰就觉得她身上简直柔弱无骨。
她周身的肌肤隔着轻纱都能觉得如同丝绸一般水滑,细嫩。
“太子救我!”
夏若兰几乎绝望地向自己最喜欢的太子求救,哭喊。
然而皇帝一个命令简直让她呆若木鸡。
“你就当着太子的面,强暴了她,夺走她的童贞,也算帮太子一把,让他的心肠给寡人硬起来!”
“这……”
陈祖京傻了。
不光是他傻了,就连大殿中的所有将军,宫女,太监全傻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皇帝居然会下这样的命令。
“父皇……”
太子几乎哭喊得过去,要去救夏若兰,却被几名将军死死拦住,个个低声对他说道:“殿下,你若真的想救她,就别再闹了,再闹下去说不定她连命也没了!”
“父皇你不能这样!”
太子脸上的血,鲜红的血滴在了他素白锦服上,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可他也同时明白,父皇手底下这些将军,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只怕是真的,再这样闹下去,夏若兰的性命都保不住。
他只好跪在了地上,无声的哀泣。
一旁的陈祖京,傻傻的愣在当地。
“怎么战场上杀人,你不怵,女人却对付不了吗?”
皇帝依旧冷冷的吩咐道,吓得夏若兰,急忙想挣脱他的钳制,面对如此可爱娇嫩的女孩儿,他怎能不动心?
“陛下这……”
陈祖京向来知道皇帝的命令,不容违背,只见皇帝的眼神冷冷地看向了他。
“马上,就在这里!”
皇帝阴冷的吩咐道。
陈祖京咽了一口唾沫,低头望向了怀中柔美的夏若兰,后者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又羞又怒的说道:“我是堂堂夏国的公主,你敢动我一下,你试一试……”
夏若兰一句狠狠的威胁,美目之中满满的不屑与鄙视,这让他十分的恼火,“我这是奉皇帝的命令!”
说吧,就一把将她摁在了地上,夏若兰一声尖叫……
那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和绝望,简直比刺他这一剑还要疼痛万分,疼痛使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寝室内一片漆黑,让他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连忙伸手四处寻摸,啪的一声,药碗摔在了地上,响声惊动了外间,一盏烛火亮起。
寝室内,烛光摇曳,太子闻声而来。
“父皇,您终于醒了,千万别动,您的伤口还在渗血,这一剑刺得好深!”
“寿儿,几更天了?”
他有气无力的问道,就见太子,穿着常服,发髻一丝不乱,跪在地上。
“回禀父皇,三更天了!”
他就觉得自己好累,这个皇帝他实在是不想当了,他自认比不上自己的父亲,直到临终之时,手中的大权依然不放。
“寿儿,父皇这个皇帝早就不想当了,自朕继位以来,每日宵衣旰食,这些年精力越发不济了,望你早做准备接下这千斤重担!”
太子没有想到父皇醒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禅让一事,急忙跪拜在地上非常诚恳的说道:“儿臣绝不敢有僭越之心!”
“罢了,夜深人静,就你我父子二人,别来那套了!”
他见到自己的父亲似乎真的是厌倦了,这才慢慢抬起头来,极为真诚的说道:“我朝自开国,从来没有禅让一说!”
“你父皇,我早已经厌了,如果我能够选择,来生,我会带上我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宁肯纵情山水间,也绝不入帝王家了!”
皇帝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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