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呈辞为何会有她两年前的东西?
陆呈辞见她直直望着自己发愣,许是在想事情,便又往她跟前倾了倾身,目光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
他总觉得自己最近得了什么病,又或是沈识因身上有什么勾人的迷药。每次见到她,总是莫名想要贴近,甚至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
此刻,在浮动的夜风里,他的思绪又凌乱了,再加上江絮把他认成许夙阳而心生醋意,竟不受控制地勾住她腰间的绣带,不容抗拒地将她扯到自己身前。
近距离凝着她娇艳的唇瓣,清声道:“我明日要离京几日,在此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几乎紧贴着她。
他又是如此……总是一见面就往身上贴。
沈识因脸颊烧得通红通红,见他直直凝着自己的嘴唇,紧张地咬了下。
他……不会又想亲吧!
她撤了下身,没有撤开,风一吹,携着他身上的清香袭来,让她不由吸了口气,小声道:“你……你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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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控制点……
身体:已经在努力控制了,可……[空碗]
第20章
“别应许夙阳的婚事,也离你那位姨兄远些。”
陆呈辞的指尖仍勾着她的绣带,不容她退却半分,话音落下时甚至又朝自己方向带了带。
沈识因被他扯得向前一步,额间险些触上他的下颌。她惊诧抬眸,觉得这人实在管得宽,却莫名生不出反驳的心思,只轻声问:“为何?”
陆呈辞并未立即答话。
她深深望进他眼中,却猝不及防撞见一片几乎要灼伤人的滚烫。
即便他缄默不言,那几乎破笼而出的汹涌情意早已昭然若揭。
那是她在许夙阳身上从未见过的、令她心尖发颤的神情。是一种只需对视,便能让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的悸动。
他……莫非对她存了别样心思?
可这念头是何时滋生?他分明清楚两府之间的纠葛,为何偏要这般靠近?
沈识因心头一阵慌乱,冷静下来后却不敢再追问缘由,因为她怕他真的说出些什么,说出一些她既承受不起、也不知如何回应的心思。
陆呈辞见她眼神飘忽,藏着躲闪之意,不由微蹙眉头,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不容她避开。
沈识因被他修长的手指托住双颊,顿时怔住。
她的脸在他掌心显得格外小巧柔软,乌溜溜的眸子睁得圆圆的,一双手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因着身量差距,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声若蚊呐地道:“你……快放开,这是在我家院里……”
这般亲昵的姿势实在羞人,她只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
可陆呈辞非但不松手,反而收紧了掌心,沉声道:“答应我。”
他的语气强势,根本不容商量。
沈识因望着他张了张唇,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她觉得这人当真反常得紧,而自己竟也跟着不正常。
往日里许夙阳稍近些她都心生抗拒,可此刻被陆呈辞这般捧着脸,她却丝毫没有挣脱的念头,甚至……甚至想应下他这过分的要求。
她肯定是疯了。
而他,简直是专来蛊惑她的魔障。
陆呈辞见她迟迟不答,拇指指腹不自觉地轻碾她的唇瓣。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两人皆是一怔,彼此怦然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她原本就嫣红的唇瓣被他揉得愈发娇艳,呼出的气息落在他手背上,酥酥痒痒,勾起了他深埋两年的记忆。
那时他听她说出“结发长生”四字,再按捺不住,低头便吻了上去。
他将她紧紧箍在怀中,温香软玉满怀,激动得脊背都沁出薄汗。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一手揽紧她的腰肢,另一手胡乱扯开自己的衣袍甩在地上,拥着她躺下。
他从她的唇瓣亲到颈侧,触到敏感,皆是激起阵阵颤栗。
她生涩地勾住他的脖颈,迎合着他的亲吻,两个人一阵手忙脚乱。当最终拥有她的那一刻,感觉自己仿佛跌进了软软的云层里。
辗转勾缠。
待她缓过那阵劲儿,软软伏在他胸膛上,红着脸,深深望进他的眼底,轻声道:“我记下你的模样了。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负责。娶我也好,入赘也罢,断不会亏待你。”
那日是他生平头一回听见“入赘”二字,竟还是从一个小姑娘口中说出来。他当时只是低笑,羞赧得不知如何回应,只见她双颊绯红如霞,看得他浑身血液又烧灼起来,终是忍不住将人重新揽入怀中。
这一回,既非她主动,也不是为了替她解那药性,而是真真切切地想要她。而她也未推拒,只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任他亲吮,甚至还生涩地迎合他一次次更过分的索求。
两人痴缠许久,直至暮色渐沉,她才揣着他细细的叮嘱匆匆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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