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越你马上到银行把钱提出来,我这就给黄毓打电话。”苏琳道。
“不用这么急,今天是王继业所给期限的第三天,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做什么都绰绰有余。”
“我们还能做什么?如果再过两天我真不知道黄毓会变成什么样?”
“你可以告诉她,钱已经筹到,但不可以告诉王继业。”
“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迟早都是给他,早晚又有什么关系?”
“对啊!早些给他黄毓就会在噩梦中早些醒过来。”叶冰儿附和道。
“你们误解寒少的意思了,寒少是想看看王继业到底想耍什么花招。”朱越在旁插口道。
“哼,他还能耍什么花招,无非就是想要钱罢了。”
“你说的非常对,现在的焦点就是钱!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王博广会把这件事情交给王继业来处理,再者说,追回这笔钱的方法很多,王继业为什么不找当事人,而选择了黄毓?五天的期限让一个小姑娘筹集七十多万,这可能吗?”
“那你想是为什么?”
“王继业无非就是看透了黄毓,相信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父母,她会由自己来处理这件事,在问题得不到解决时,王继业龌龊的面孔就会出现。另外,在得不到证实的前提下,我对这事的本身还存有怀疑。”
“寒少,你就别卖关子了,怎么办你就直说吧!”
“很简单,我们现在只要等就可以了,另外,朱越你把你的那套偷窥设备好好调试一下,到时会有大用处的。”
“凌寒,我们在等什么?是等王继业吗?”叶冰儿问道。
“王继业心胸狭隘,是个自私自利、报复心强的小人,我想他对上次的事情还梗梗于怀。”说到这儿我看了叶冰儿一眼,她羞涩的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这件事儿只是一个导火索,他报复行动总算是开始了。”
“凌寒,听你的口气是希望他报复你?”苏琳问道。
“不出招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让你无法捉摸,你明白吗?”
“寒少,受教了!咬人的狗不露齿,露齿的狗也就不可怕了,对吧?”
我笑着看着朱越,点了点头,“王继业现在一定是成竹在胸,我如果没猜错,今天晚上他便会打电话给黄毓,一条狼在食人前常会扮作一条狗,你告诉黄毓,千万不要被他花言巧语所骗,装作着急借钱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答应,最后约他后天到三江茶楼见面即可。”
事情如我所料,当晚王继业给黄毓打电话,问她怎么样了,并告诉黄毓有困难的话可以再宽限几天。
我冲朱越笑了笑,等着看出好戏吧!
“寒少!寒少!不好了!”
我领着晨儿在洛城转了一天,晨儿实实在在的感受了一下万年后的人间烟火,刚回到公寓楼下便看到朱越跑过来。
“又怎么了?”
“寒少,大事不好了,今天早上苏琳去找黄毓,没想到她妈妈说一大早便被一个姓王的同学叫走了,我们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她。”
“哦?不会跟让王继业走的吧?”
“怕就怕在这儿!”
正说着朱越的手机响了,是苏琳打来的,告诉他黄毓回来了,让我们在公寓等她们。
“你个猪头,整天大惊小怪的。我要是哪天得了心脏病,第一个就不放过你!去死吧!”我让我的脚背与朱越的臀部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哎呀!……”精典的东西总是让人回味,连声音也不例外。
我第一次近距离同时与文学社三巨头相会,黄毓这几天因事所困显得有些憔悴,但她脸上那具有的东方古典神韵并未因此而减去丝毫。
“我今天与王继业呆了一整天……”
“不会吧?”朱越直言道。
“你们过去可能是误解他了,他也有他的苦衷,他的知心朋友很少,所结交的也都是一些公子哥什么的,他父亲又整天忙于生意往来,很少过问他的事,以致他的性格开始孤僻,做事有些专横……”
“停!黄毓,那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这么帮他说话,你难道忘了,是谁在这几天逼你……”
“你听我说完嘛!”
朱越看了看叶冰儿和苏琳,她俩俱是无奈的摇头。
“他今天把我领到他家里去了,你们知道吗?他母亲在床上瘫痪十多年了,他每天都跟他母亲说些当天发生的事,每天都给他母亲按摩……”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挑重点的说。”朱越听的不耐烦了。
黄毓白了他一眼,重重的说:“他说那笔钱他不要了,完事啦!”
“完事了,这就完事了,那,那他为什么不要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证据全都烧了。”黄毓仿佛又回到王继业烧证据的时候,目光是那么的专注。
“他说让这把火燃起他人生的新起点,烧掉他可憎的过去,他要重新做人,好好的珍惜自己,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再也不让他身边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喂,喂……你说的是谁?”朱越皱着眉头,撇了撇嘴道。
“去!不跟你说了。”黄毓生气的推了朱越一下。
“但是我还是要感谢大家,毕竟这几天为我的事你们也没少操劳……”
“不用,不用,你说的这是哪的话?总之我们闲着也是闲着,对了,寒少,既然我们还闲着,不如我们也找一找新人生、新起点什么的,某些人烧了七、八拾万便能重头来过,你看我烧一百万怎么样?”
“朱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哪有什么意思!不对,还真有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太——幼——稚,我说我是白——痴!”
“你,你……”黄毓哽咽着流下了眼泪。
“朱越,不许你再胡说八道。”苏琳说完便和叶冰儿安慰黄毓。
“小毓,事情既然解决了,便是件好事。王继业既然有悔悟之心,那更是件好事,这可是双喜临门啊!走,我们三姐妹出去庆祝庆祝,别理会这个猪头了。”
看着她们三个人走出门口,朱越像吃了摇头丸似的,脑袋一劲的摇个不停。
“寒少,你相信母猪会上树吗?”
“不信!”
“我真不明白,你说王继业他这是出的哪招啊?”
我苦笑的点了点头,轻叹道:“高——招!”
我回到自己屋内,把事情与晨儿说了一遍,晨儿听后也有些糊涂,问我信不信王继业说的话,我套用了朱越的话“你相信母猪会上树吗?”
“相信啊!”
“卟……”我把刚进嘴的一口水喷了一地。
仙人毕竟是仙人,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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