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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旅游(1 / 2)

第二天早上。

张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雷雨月忙碌的背影。张涓悄悄起了床,想把毯子叠好。

“你起床了?”雷雨月转过头来说,“床头有杯牛奶,刚泡不久,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现在就消灭它;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可以等它降温后再消灭它。”

“我要是都不感兴趣呢?”张涓笑问。

“那只好我来消灭它,谁叫你是和平主义者?”雷雨月说,“对了,我定了两张去成都的机票,是明天早上8:30的航班。”

“成都,去那干嘛?”张涓叠好毯子问:“两张票不会是去旅游吧?”

“聪明,一猜就中!”雷雨月答,“是去九寨沟旅游。昨晚巴尔顿打电话来说找到了那张保险单,我想庆祝一下。再说假期也快结束了,也该好好地去放松一下了。”

“假期?你的公司你还要请假?”张涓问。

“什么公司,是学校放假的期限。”

“学校?你还是学生啊?”张涓奇怪。

“我就不能是学生?我还是沿海联合大学机械工程院及电气学院的博士兼任课教师。”雷雨月一只手转着笔玩。

“你也是沿海联合大学的?”张涓笑道:“这么巧?我也是!我是今年刚考上那里的研究生,录取通知书我都带来了。”张涓说完跑出房间,没几分钟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红色封面的信,递给雷雨月说:“打开看看。”雷雨月打开封面,里面是有一张录取通知书。

“基础心理学和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雷雨月喊:“你考上了三硕士!!”

“晕,是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这是一科,我只是双硕士,别这么吃惊。”张涓笑,“没想到我们还会在一个学校!开学我们还是在一起。”

“是啊,不过开学我可能会非常忙。”

“我的担子也不轻。”张涓,“所以要趁这段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我就是这样想的。”雷雨月,“不过今天我还得把这些工作赶完。”

“我去买菜,顺便去买几件旅游的衣服。”张涓说完接过录取通知书,走出房间,到自己房间边洗脸梳头边喊:“雷神!”

“在,主人有何吩咐?”雷神出现在张涓身边。

“你为什么瞒着我?”张涓问,“雷雨月还有任课教师这么一个头衔。”

“主人,这不能怪我,您没问我就没答。”雷神解释。

“那我现在问你,他还有什么头衔?除了舰队指挥官,公司CTO,博士兼任课教师。”

“没了,都除完了。”雷神答。

“真的没了?”张涓不信。

“主人,您还是不相信我吗?”雷神,“我是绝对不会对您说谎的。”

“不是不信,但发生在雷雨月身上的奇迹实在是太多了。”张涓拿着梳子,“现在他所掌握的科技,远远超过了现代人类社会所应有的,真担心有朝一日他会对地球不利。”

“主人,您实在太多虑了。”雷神,“雷雨月并不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他的思维并不会被某样东西所左右。”

“这点我也明白,我不担心他会被人利用,我只是担心他会受人控制。”

“主人,这点您可以放心,我和天神会看好雷雨月的,保证不会让任何人在雷雨月吃的喝的杯子里放毒。”雷神信誓旦旦。

“对了,天神去哪了?怎么都没见到它?”张涓问。

“它在护航。”雷神答。

“看来它代替了你的职位。”张涓问,“对了,雷雨月那些舰队一天的开销是多少?”

“10万美金左右。”雷神答。

“哦,那一年下来开销就3600万了,难怪他这么拼命去赚钱。”张涓计算。

“加上其他的费用后将近4千万一年,所以一年他就有一个账户要注销。”雷神补充。

“还真是没见过有谁向他那样花钱的。”张涓换好衣服说,“我们走吧。”雷神变成轿车,张涓坐了上去。

“对了,主人,昨晚的事就这样算了?您不追究?”录音机问。

“算了,韦文涛又没对我怎么样,况且我又不是警察,而且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很难顾得上来,这件事就交给警察好了。”张涓,“走吧。”

“好。”录音机答,启动车子出了门。

晚上,厨房。

“雷神,去叫雷雨月下来吃饭。”张涓做着饭说。

“是,主人。”雷神答着走出厨房。

“喂,张涓,是不是你把我的《英汉字典》压成这样的?”雷雨月不请自到。

“你来得正好,把菜端到餐桌上去。”张涓指指放在自己身边的两盘菜。

“你可真会利用人啊,我是来询问这个《英汉字典》我没怎么动怎么就变成拱门型的了,我可不是来端菜的。”雷雨月凑到菜前闻闻。

“对不起,这是我不小心弄的,以后我会注意的,现在麻烦你把菜端出去好吧?”张涓请求。雷雨月端起菜,边走边闻。

“哎哟,注意你的口水!别跟下雨似的淋到菜里边,这菜已经熟了,不需要再放水。”张涓跟在雷雨月身后说。

“别紧张,我只是闻闻而已,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我流过口水了?我即使流鼻涕也不流口水。”雷雨月笑道。

“那更恐怖!”张涓抗议,“你敢把鼻涕流到菜里你以后也别想再吃到饭!”

“不敢不敢。”雷雨月诚惶诚恐地把菜放到餐桌前,大家各就各位开始吃饭。

“你这菜是酸菜炒什么肉?”雷雨月夹了一块东西放到嘴里。

“不会吧?你连牛肉都没吃出来?”

“牛肉?这么嫩怎么会是牛肉?怎么没有牛肉味?”雷雨月再夹一块,“你怎么做的?”

“怎么,你想学吗?”

“当然,你不可能在这里定居吧?我总有自己动手的时候。”

“我要是在你这定居呢?你乐不乐意?”张涓看着雷雨月问。

“当然乐意了,不过你是永久定居吗?”

“你说呢?”

“那么说我搬了家你照样住这?”

“你…………”张涓,“少跟我耍嘴皮子。”

“我在吃饭呐,要是不张嘴你叫我用鼻子吸不成?”雷雨月,“不过我已经吃饱了,你慢慢享用,我还得赶工去。”雷雨月用纸巾一抹嘴,站起来就往楼上走。

“吃这么快对肠胃不好。”张涓提醒。

“这我当然知道,我还得赶工不是?”雷雨月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回到自己房间。

“这人真是,非得把自己累倒了才高兴。”张涓自言自语。

吃完后收拾了碗筷,张涓上到楼来发现雷雨月居然躺在了床上穿着衣服睡着了。这家伙动作倒是挺麻利的。张涓想:我也回房间准备准备,明天早点起来。

第二天大厅里。

“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嘿!我们的队伍像太阳,嘿~~”搞什么一大早就怎么吵,张涓被吵醒,发现门是开着的,走出去就看到火神抗着一面大旗,紧随其后的1号一边吹着哨子,一边拍跟在身后的2号身上的喇叭。一支整齐雄壮歌声嘹亮的队伍就像奥运会入场似的在大厅上来回晃悠。

“混蛋,一大清早像是搞军事演习似的。”二楼的雷雨月也冲出房间喊。

“没看到吗?我们这是九寨沟国际旅游团!”抗旗的火神挥了挥旗。

“屁,这叫鬼子进村!”雷雨月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多少点了?”奔到房间一看钟7:30。糟糕,要提前90分钟到机场的。雷雨月想着马上收拾东西。

“砰砰”张涓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雷雨月回过头来,看到张涓上身穿着白T恤,下身套着牛仔裤,左右手还各拿一个手提袋,身上还背了个包。

“你这是去移民还是去搬家?”雷雨月边收拾边说,“你要是再把这鸭舌冒一戴,还真像个偷渡的。”

“那我就背个包好了。”张涓放下手提袋也开始整理。“你慢慢整理,我可弄好了。”雷雨月一双旅游鞋,一条休闲短裤,一件印有1号傻笑的大头照的黄底T恤,身上背了一个像小学生般小巧玲珑的小书包。

“这书包可真有意思。”张涓,“跟你商量件事。”

走出房间后,雷雨月背了个像泰坦尼克号那样的大包,张涓跟在后面背了个小学生那样的小书包。

“这个怎么处理?”张涓指了指还在大厅上势如破竹,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突然1号吹着哨子冲雷雨月这边喊:“喂!那边那个拐卖妇女的,怎么穿着印有我的照片的T恤满大街流窜?”

“我要告诉别人,这是本年度超级强奸犯,让妇女,女孩,女婴小心提防。”雷雨月说完打开大门。

到了机场,就听到广播:“到成都的CA4520航班将要起飞,请还没办理登机手续的游客尽快到值机柜台前办理。”

“小姐,请问值机柜台在哪里?”雷雨月找了一个“阿姨”级的坐台妇女问。

“您好,您看到那边的蓝色柜台了吗?那里就是。”那位阿姨站起来恭敬地指出机场边上的蓝色柜台。雷雨月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值机柜台”四个大字贴在柜台前。

“看来那位被你叫成小姐的阿姨还真是位小姐。‘值机柜台’这四个大字她居然还站起来恭敬地指给你看,这会儿估计还在目送你呢。”张涓笑问,“你以前没有来过这机场?”

“一年前来过,怎么走的都忘了。”雷雨月老实答,“我都是骑2号的。”

“请出示您的机票和身份证。”值机柜台前一个女服务员笑容可掬地说。雷雨月和张涓都掏出机票和身份证递上。服务员检查完张涓的,拿起雷雨月的一看就皱起眉头。

“这位先生,您的身份证有问题。”女服务员递回身份证。

“什么?”雷雨月接过来一看,身份证上贴相片的地方自己的相片变成了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正对着自己“微笑”。

“哈哈!”在一旁的张涓乐翻了,“这也假得太明显了,你以为换成蒙娜丽莎别人就认不出是假证了?”

“混蛋!”雷雨月气得差点跳起来。“这准是1号在我睡觉的时候弄的。”雷雨月一看机场的钟,7:55。糟糕,还有5分钟就停止办理登机手续了。雷雨月把张涓拉到一边说:“你叫雷神马上回家帮我拿回我的真身份证,顺便揍1号一顿。”

“哦。”张涓应着,走到偏僻处自言自语一番,又走回来说,“你到那边人少的地方等。”

“这位先生,您有没有身份证?有的请您尽快办理。您要乘坐的航班在8点将停止办理登机手续。”值机柜台前的女服务员看着将要离开柜台的雷雨月说。

“这我知道,我已经叫人去拿了,马上就到,我现在去那边等。”雷雨月说着朝那人少的地方走去,张涓则在柜台前跟服务员聊天。

“给,你的身份证。”雷雨月刚走到那,雷神便出现并递给他身份证,雷雨月看了一遍,确认是真的,马上跑回柜台把身份证递给正和张涓聊得很开心的服务员。

“这回倒是真的。”女服务员把机票和证件核对无误后,给他们办理了登机手续,并分发了登机牌说,“请尽快到二楼侯机层的柜台前办理机场建设费和保险,顺便跟你说一句。”女服务员笑着对雷雨月说,“假证在我们这可不能登机。”

“我这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嘛。”雷雨月解释,随后又急冲冲地上了二楼办理机场建设费和保险,随后又灰溜溜地跑去安全检查,最后又把登机牌给一大妈盖章。

“啪啪”大妈麻利地给了登机牌一个一下。

“刚才那大妈应该去当法官,在这里屈才了。”雷雨月在通道内对张涓说,“你瞧她那动作,多有法庭审判时大法官拿小锤子敲肃静的风度。”

“那搁以前就叫县太爷拍惊堂木——一物降一物。”张涓笑道。

“哦?有这说法么?”“先生请您出示登机牌。”通道尽头一位小姐点头微笑着打断雷雨月的话。小姐接过登机牌后,“嚓!”地撕下副联,交还给雷雨月。

“刚才那位也不含糊。别人撕东西都是‘咝’的声音,她倒能‘嚓’地一下。”雷雨月进了机舱说。

“就像‘咔嚓’犯人一样是吧?”张涓笑问,“你是几号座?”

“K,”雷雨月答,“我靠窗。”

“我是J,坐中间呢。”张涓看着座位说。

“要不咱俩换换,你靠窗,看看外景,我坐中间。”雷雨月提议。

“算了,我还是坐中间吧,我还要上洗手间,进进出出不方便。”张涓否决。

“那好。”雷雨月把背上的泰坦尼克号大包放到行李架上,张涓也解下小书包放上行李架。俩个按部就班坐下后,突然旋风般跑进一位大叔,一屁股坐在I位上,对张涓笑了笑,开始“稀里哗啦”整理东西。整理好后坐下来开始拉近乎地问张涓,“你们这是去哪?”雷雨月和张涓听后一起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

“哦,这是飞机,我都坐火车问习惯了。”大叔醒悟地说。这时飞机上的广播响起:“请大家按位置坐好,关掉一切电子设备,系上安全带,飞机将要起飞了,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请询问我们机上的服务员。谢谢大家合作。”

与此同时,雷雨月家后园,火神正在整修花木,突然看见草丛中躺着一副机器人的尸体。

“1号,你可真会偷懒,小心我扫你出去。”火神对看尸体说。

“我这哪是在偷懒?我都快奄奄一息了。”尸体躺着答。

“少来,你奄奄一息?我还回光返照呢!”火神不信,“快起来,趴在着有碍家容。”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啊?我被雷神揍了一顿!”尸体解释。

“雷神揍你?它干嘛揍你?”

“我他妈怎么知道!”尸体怒道,“它从来揍我说过理由吗?”

“哦。”火神应了一声,继续修整花木。

“你别光说‘哦’啊,快扶我起来。”尸体喊。

“哦。”火神把1号扛起来说,“我带你去检修。”说完就往房里走。

“我觉得很奇怪,雷神说我帮雷雨月做假证,所以揍我,可我根本就没有做过假证啊。”1号纳闷,“你说我们这里我没做过还会有谁去做?”

“是啊,还有谁会去做呢?”火神也附和着纳闷。

“妈的,火神,肯定是你这家伙做的!”1号抓狂,“你个混蛋做假证,我就莫名其妙被揍!”

半个小时后,飞机进入巡航阶段,雷雨月解开安全带,看着窗外,慢慢地就开始闭目养神,脑袋却慢慢朝张涓的肩靠拢,最后终于“三峡合围”,但合围了还不算,雷雨月脑袋还在下滑,滑到“山地”才停止。

“晕,这回上不了洗手间了。”张涓想。这时坐在她旁边一直假装看报的大叔看到了雷雨月滑行的全过程,也解开安全带,马上开始闭目养神,但这位大叔养神的时间可快多了,刚闭目神就马上养好了,而且脑袋是急剧地朝张涓的肩下降,比那协和坠机的速度还快,但与协和不同的是,大叔的脑袋是安全着陆的。

“哇,大叔,你不是吧?”张涓心里喊,“这怎么回事嘛,早知道就靠窗坐了,现在别说去洗手间,就连动都动不了。”突然飞机开始剧烈震动。“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现在飞机遇到了晴空乱流,请大家不要惊慌,更不要砸烂窗户试图逃生,事实证明这些都是不明智的。这只是一次意外,我们会处理好的。”机长广播响起。

“嗯?”雷雨月醒过来,大叔也不好意思再装神。“这怎么回事?飞机怎么抖得跟筛糠似的?”雷雨月看着张涓问,“难道遇到晴空乱流了?”这时机长广播又重复响起来。雷雨月系好安全带后又听到机长广播:“现在客舱失压,氧气面罩会自动落下,请大家将面罩罩在您的口鼻部位。”

“不是吧?”雷雨月掉头往外看,这时机长广播又响起:“请大家不要往外看,并相信飞机不是在往下坠,谢谢大家合作。”

“操他妈的,老子这辈子算是玩完了。”大叔来了一句国骂。这时飞机突然又不抖动地平稳飞起来。机长广播又高兴地响起来:“真不可思议,没想到我们真幸运,竟然能通过晴空乱流。现在请大家把氧气面罩拿下来。服务员请给乘客分发饮料,以示庆祝。”

大家渐渐回过神来,坐在张涓前面的妈妈训坐在雷雨月前面的小孩说:“叫你不要闹你偏闹,你看闹得飞机差点出事了,你要闹出去闹。”雷雨月听后转脸朝窗外看去,以确定飞机是否在飞行中。

“扑哧!”张涓看出雷雨月的意思,笑着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张涓回来就座后又听到广播:“各位女士,先生,本班机将要抵达机场,请大家留在位置上并系好安全带直到班机完全停止,我们并不希望您比本班机还要早抵达停机坪。最后谢谢乘坐本次航班,祝大家旅途愉快。”

“真恐怖,以后我都不敢坐飞机了。”张涓走出机场抱怨,“这是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啊。”

“这只是个意外。”雷雨月解释,“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幸好只是意外,再多来几次我非死在飞机上不可。”张涓,“被它这么一闹,我都有后遗症了,不管怎么说我以后再也不会坐…………”

“坐车吗?小姐。”“小姐,你去哪?”“你们是来旅游的吧?来,坐我这吧。”张涓他们刚出机场门口,马上就有很多四轮车,三轮车的司机上来抢客人,甚至骑着两轮车,头戴安全帽的也上来问:“小姐,你一个人?”

“(成都话)我们不坐车!”雷雨月说了句成都话,那些司机一听是成都人,都知趣地散了,雷雨月拉起张涓就往外走。

“不坐车吗?别告诉我你想徒步旅行。”张涓在雷雨月身后说。

“坐,但不坐这种黑车。”雷雨月说,“再说了,我们还要买张地图才好旅行啊。”

“地图我有啊。”张涓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在你的大包里。”

“哦?”雷雨月站住,要解开大包。“不用动,地图在包外面。”张涓忙说,“我给你拿出来。”说完拉开大包外的一个小口袋,伸手使劲往里掏地图,那娴熟的动作,优雅的神态,就活像一个在掏包的小偷。

“你在干什么?”果然有位在机场附近巡逻的警察对此行为表示了严厉的抗议,并打算动用武力地朝这边快步走来。

“好了。”张涓掏出了地图,把拉链拉上,雷雨月转过身看地图。

“你们认识?”巡警走近了尴尬地问

“是啊,怎么了?”雷雨月问。

“没事,一场误会。”虽然没抓到现形,但巡警走时还不忘威胁:“你们自己小心点,这里经常有人抢劫东西。”

“是,谢谢你提醒。”雷雨月目送巡警。

“我就这么像个偷东西的?”张涓瞪着眼朝远去的巡警说。

“他都说是误会,这也是他的职责嘛。这位还算尽责,要是换了别人还懒得管这事呢。”雷雨月展开地图,笑问,“你怎么买了这么一大张四川交通图?这里面净是密密麻麻的铁轨。”

“你管我,我就是要这种标明了交通状况的地图,好知道有多少种交通工具能到那。”

“得,把我们死亡的地点也给它标上。”

“你个乌鸦嘴!”张涓瞋道,然后指着四川北疆的一个小点说:“看来我们今天是去不了九寨沟了,它在这呢。”

“我就没打算今天到那,既然是旅游,我们就一路游上去吧。”雷雨月刚说完,就有一辆公交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张涓拉着雷雨月就要上车;“这车经过市长途汽车站,到了那我们再坐大巴,想去哪就去哪。”

“你怎么知道?”雷雨月问,“你以前来过?”张涓扬了扬手中的《中国名胜古迹旅游指南》“这叫有备而来。”上了车后,发现车上空空的没几个人,大概游客都不知道这辆车能到汽车站。

“现在我们先去游玩?”张涓展开地图问,雷雨月把头凑过来,对着去九寨沟的必经之路审视了一番,用赌博下注似的口气说:“都江堰吧。”

“好啊。”张涓收起地图。

“咦?”雷雨月看到了汽车站,但车子没停下来。“司机,你是不是搞错了?到汽车站怎么不停?”

“(成都话)没有搞错,是你们搭错车了,这辆车是机场——市中心的,你们说的是后面那辆。”车上一位好心的老婆婆答。雷雨月转头看车后,果然有一辆写着机场——汽车站的公交车停在了汽车站门口。从拥挤的车上下来了一群背大包小包的人,看来都是游客。原来这车不在汽车站停,难怪会没什么人坐。雷雨月想着,转过头看着张涓说:“你这真叫有备而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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