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涵也皱起眉,她一直都记得沮渠日依说萧穆暄上辈子是孤死。
难不成和皇室有关系,而不止是萧穆暄自己的原因?
“那就不好说了。”
“况且,景昭王一生一人的话好像也不是阿奕想出来的,只是这些事情,我也不甚清楚。”
苏宜涵联想起鹿衔说的几十年前就有景昭这个封号,也是沉默下来,猜测着什么。
另一边,萧穆暄脸上满是震惊。
“父亲,景昭是摄政王的封号?”
萧云奕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先帝的叔祖父,撤掉了景昭的封号,之所以后院只有一人,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好说头,就是因为曾经有一位权势较大的景昭王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是因为子嗣。”
“是,那人正妃恰好年少患病,一直没有子嗣。”
“父亲为何这时与儿子说这些。”
“景昭王的特殊性,他既可以是世袭罔替,也可以是贤者居之。你以为皇上之前都要过去了,为什么不急着立太子,就是因为有你可以顶着。”
萧穆暄想通了些什么,为什么景昭在某一阵子不见了踪影,民间几乎不知晓这个封号的意义。
“可是曾有景昭王称帝。”
萧云奕叹了口气,点点头。
陆青兰和韩子倩也是送上自己的礼物之后规矩坐着。
气氛有些尴尬。
戚霁雪左右看了几眼,对这几人的脾性也有了估量。
韩子倩看着气氛逐渐冷下来,这样下去怕是要被请回去了,“说起来,之前听闻太妃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小女家里的府医是还乡御医的子嗣,需要的话可以叫他来给太妃看看。”
“这些日子好很多了,韩小姐有心了。”
韩子倩甜甜地笑了一下。
“听说太妃手上的镯子是太王爷亲手做的,瞧着很是好看。”
听陆青兰说道这个,戚霁雪笑了笑,摸着手上的镯子,声音带着几分回忆,“是啊,有一年我生辰他做的,还伤了自己的手。”
话头开起来了,多少就能聊起来,都是贵女,这些家里有都有嬷嬷会教,衣服首饰,女红才艺。
安年只有在问道她的时候才出声,基本不怎么搭话。
完颜珊也是如此,只是每次开腔的时候少不得要明里暗里贬低在坐的其他三人。
萧云奕其实早就回来了,和老友叙旧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回来就在堂屋后面听这出大戏。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不太理解,有必要这么折腾吗,女人真麻烦,还是雪雪好。
戚霁雪当年能和萧云奕顶着压力一夫一妻,自然也是和当年的后宫嫔妃嘴上掐过架的,这些年轻人在如今的她这里,就多少有些不够看的了。
当年戚霁雪的性子远没有这么温和,多少贵女觊觎萧云奕都被她堵的死死的。
聊了几句,有些聊不下去了,正好也到了午膳的时间,见着戚霁雪没有留人的意思,几人也就相继告退了。
安年的低调让其他几人多看了两眼,如果一直这样,也不错。
“想到不完颜公主也来了,不是喜欢园子的风景吗,怎么有心思来拜见太妃?”
韩子倩看着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完颜珊就火大。
陆青兰直接来请安,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便问了安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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