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来的时候听说钱家有意和郑家定亲,是钱家的小姐提出的,这四家的小辈之间的事情,可能被拿来做筏子了。”
苏宜涵也皱了皱眉,“那外祖父觉得这是预谋好的,还是被设计的啊。”
“恐怕都有,那几个老家伙可不好糊弄,假扮诏安的事情既然传的有头有脸的,应该也是真的,但是他们一定是能看出来的。”
苏宜涵想了想,起火点既然是小辈之间的纷争,这里面兴许还有些门道。
“我去找表姐表妹问问吧。”
“去吧去吧,既然要去琼海,记得给带回些特产。”
“好咧~”
等苏宜涵从谢府吃了一顿大瓜出来之后,天色已经擦黑了。
苏宜涵一边往回走,一边梳理刚刚听到的瓜,果然艺术源于生活啊,话本写的那么狗血不是没有理由的。
“淳和夫人,可有时间一叙。”
苏宜涵回头就瞧见了尉迟修远醒目的发色,再一看,旁边就是千然阁。
苏宜涵嘴角动了动,这是蹲点蹲她呢。
“好啊。”
尉迟修远没有带着苏宜涵回千然阁,反而是去了奶茶多多的云水间。
苏宜涵坐下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们是组团等我呢,尉迟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只是尉迟的想法。”尉迟修远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
苏宜涵眼神游动了一下,哪怕是现在了,她对于这种宽大袖袍的收纳能力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这真是万物皆可装啊。
“淳和夫人看这个眼熟吗。”
苏宜涵累了,苏宜涵甚至有些不想装了,能不能不要再试探了,烦!
震惊的表情已经酝酿好了,然而还是在苏宜涵打开布包的时候中途猝死了。
布包里是保存得很好的几个本子,线圈本和车线本都有。
苏宜涵沉默了,苏宜涵实在是没法做出不熟悉的样子。
因为这几个本子,都他喵的是她当年丢的考公笔记!
一共四本,一本不差。
一瞬间梦回补笔记到半夜的悲惨日子,苏宜涵翻动了几页,确认了一番之后就啪地合上了本子。
脸上的表情从怔愣到熟悉,最后变成一言难尽。
冷静了一下,苏宜涵木着脸把本子推回去了。
“有事吗。”
尉迟修远眉心浅浅地蹙了一下,是他想错了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
“不然呢,我自然是比大祭司清楚这是什么了。”因为这都是她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整理的。
简直是血泪史好吗。
尉迟修远沉默片刻,“那你为什么没有去北地了。”
“不想奋斗了,这个理由可以吗,不过谁知道我那位好父亲这么急着把我出手呢。”
苏宜涵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为什么这厚厚的几本整理会在这里,因为她原本也不是很记得是什么时候丢的,但是这显然是她会穿过来的原因之一吧。
如果不是,她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苏宜涵的理由成功噎住了尉迟修远。
“你和日依说我知道了。”
“不行啊。”
“没什么,也是我没管住她。”
苏宜涵呵呵两声,“我觉得她,你是管不住的。”
就像铁做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一样,沮渠日依本身就是个不安分的人,不然她至于在不清楚情况的时候就三番两次像搞死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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