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关系,只要不是让我这样没有希望的干等着就行,那法器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木棉眼波流转,只有一瞬间的失落,复而又很快接受了这样的现实。
“我们猜想,柳肆身体里的金丹在你身上,所以你现下可能拥有柳肆公子的功法。”
“而那法器也是柳肆的功法内力和灵魂练就的,和你身上的金丹又异曲同工之处。”
一安解释道。
木棉这下子听明白了一安的意思,这法器或许她能感应得到。
“那我应更怎么做?怎么才能为你们指引一个方向?”木棉急切地问道。
“我想木棉姑娘没有关于宜修殿的记忆,所以并不怎么会使用原有的功法。”
“上次我们交手,可能也只是木棉姑娘的条件反射。”亭甫想了想,复盘着。
“也就是说,你目前还没有很好地吸收那金丹,也无法将他的功法发挥出来,所以以你目前的水平,感应不到那法器的存在。”
一安听完也是连连点头,木棉拧着眉头问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刘公子的金丹会在这身体里?”
“大婚前一夜,他交给你的。”一安说道。
“那个吻。”
身为凡人,木棉自然是感受不到那金丹的存在。
可一安看到了灵魂碎片封印的记忆,能隐约透过那夜的吻,看到刘公子口中的金丹。
“那夜……”木棉身体颤抖了一下,那是她还那么用力的推他。
原来那时候他已经虚弱到无法直立,却忍者伤痛见了她一面。
木棉急促地喘着粗气,那垂柳枝借助风向,拂过木棉的脸庞。
似乎像是刘公子还安慰木棉一般,一下下很是温柔。
“我,我以后会好好修炼,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会努力的。”木棉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
“好,下次让华三给你送几本功法秘籍来,以木棉小姐的才智,定能熟练掌握。”亭甫机械似的说道,只是语气里也添了一份温柔。
不过神态还是那么疏离。
“还有,木棉姑娘,湖面上我虽然设置了阵法,可以保你一时平安,但也不能保证你是不是会擅自离开那阵法,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突然袭击……”
亭甫隐藏掉语气里的温柔,貌似威胁一般。
“不会,我今后不会擅自离开湖面。”木棉点头后又摇头道,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好,你回去我们再离开。”
一安招招手,既然要交代的事情已经说完,也不多做挽留。
随即二人离开了这郊区,来到了青衣镇的这家酒楼里。
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上一次点的那些菜。
等菜之际,还是华三站在一旁。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华三站在一旁讲故事,而是三人坐在一桌,一安给华三讲着付廷州口里的那个故事。
故事结束,一安问道。
“尊上口中的那个少女练就的法器竟然是一瓶液体,你说,一颗老柳树能练就出什么法器来?”
“杨柳纵横倒顺,插之皆生。这个柳肆可没那么容易死。”一安给亭甫加一道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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