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钱晨搂着卢飞扬进了洗漱间,还把门关上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钱晨搞什么名堂,该不会到厕所里上演呼机、菊花和肥皂的故事吧。
剩下时间有限,众人也不能干等着,乖乖地拿着脸盆和洗漱用具去了公共洗漱间。
临出门时,金道林踢着洗漱间的门说:“你们俩好好在里面搞,我们都出去了,绝不打扰。”
几人端着盆回来的时候,卢飞扬正拿着呼机坐在床上摆弄着玩,胡一鸣看不上,正要动手抢,被钱晨制止了。
“老胡,别闹,呼机是他的了。”钱晨拍着胡一鸣说。
胡一鸣一愣,说:“几把一个呼机几千块,说送人就送人了。”不过,他随即笑道:“不就一个呼机嘛,改天哥们送你一个手机,有钱咱就任性。”
昨天吃饭欠账三千,钱晨一句话没说就补上了。虽说老板娘没收,可钱晨的情义,胡一鸣记在了心里。
钱晨知道,一个手机对胡一鸣这种级别的土豪,只能算个玩意。他也不客套,搂着胡一鸣的肩膀笑着说:“行,我记下了。你给哥们张罗手机,哥们给你张罗女人。”
看着一脸坏笑的钱晨,胡一鸣夸张地大喊:“我擦,你又揭我伤疤,看我不揍你。”
闹过之后,宿舍六人一起出动,下楼赶往军训集合点。
临出门,胡一鸣挠着头,一脸迷茫:“手机怎么关机了。”
在路上,钱晨心道,呼机乃身外之物,没了拉倒。不过,如果为此伤了白雪的心,就难以弥补。
他将呼机送给卢飞扬,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让卢飞扬按照呼机上留的号码,用胡一鸣的手机回过去。
号码是白雪家的电话,电话刚响两声,白雪就接了起来。
卢飞扬操着一口沪市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阵。白雪表示没听懂,卢飞扬就捏着普通话,一字一句地再说一遍。
大意是他捡了钱晨的传呼,看她一直打,就给她回个电话,让白雪以后不要再打。
白雪气得正要骂人,卢飞扬果断挂了电话。
对于卢飞扬来说,白得一台价值不菲的中文呼机,即使被白雪痛骂万遍,也值得。
大一新生军训还未正式拉开序幕,以院系为单位的军训集合点,已经有活跃分子的身影,穿梭在各个方阵之间,组织队形,统筹协调。
趁着主席台上的领导还没有就位,钱晨混在活跃分子的队伍中,四处张望林琳的身影。
刚报道的女生,大多是素面朝天,千人一面,加上发型基本一样,服饰统一草绿色,即使身材凹凸有亮点,藏在肥大的军训服内,也毫无看头。
只见钱晨在队伍内穿行,却不见他出面协调统筹。几个心思灵敏的女孩只瞟一眼,便知一脸猴急的这厮,已经等不及了,满世界寻找目标呢。
找不到林琳所在的方阵,钱晨正在郁闷之时,突然,队伍中有个女生,冲他这边拼命招手。
钱晨左右看看,无人应对,心道,不会是叫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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