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说。
“算了……叫你们的厨师拼命给我炒菜，有什么尽管上、尽快上。先把酒给我搬来。”
服务员没有动。
“怎么？”
吴戈奇怪地问。
服务员没有动，只是用怀疑的目光上下不断打量吴戈。
吴戈明白了……靠，还真是狗眼看人低！
不过，他身上还真是没那么多钱——至少是没那么多现金。
“吴兄，不需要那么多酒菜。我们兄弟间好好聊天就好。”
卓泰道。
“哪儿的话……这个服务员新来的，不认识我，我找他们老板。”
吴戈说。
“我在这儿干两年了。”
服务员很不识相。
吴戈瞪着服务员。
“行，我找你们老板说话……卓兄，请稍候，我去去就来。”
说罢，吴戈起身往外走，服务员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哎哎哎，你别走……你们两个到底谁付钱？”
眼见吴戈一步跨出餐馆大门，服务员赶紧趋前一步，紧紧抓住吴戈的胳膊。
吴戈不理服务员，拖着她一直走到墙拐角。
“老王，出来。”
他冲着前方叫道。
“你别装了，我们老板不姓王。”
服务员不屈不挠地抓着吴戈。
“我姓王。”
“组织”的办公室主任老王不知从什么地方转出来，冲服务员说。
“你姓王关我什么事？不要以为你们人多……”
“老王，我这里有点……”
吴戈发急地说。
“我已经想到了。”
老王言简意赅地说，随后掏出厚厚两沓钞票。
服务员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连叫嚷都忘记了。
“你还真是个人精。”吴戈眉开眼笑地接过钱。“都安排好了吗？”
“嗯，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记住只监视，别动手。这个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吴戈叮嘱道。
“嗯，明白。”
当然，这些对话都是使用传音术说的，服务员一点没听见。老王走后，吴戈把一沓钞票丢给服务员。
“你看着办，多的算你的小费……这下没问题了？”
“没问题没问题……老板你真是深藏不露。”
服务员喜眉笑眼地奉承道。
“待会儿记住，在我朋友面前多给我点面子。”
吴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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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在卓泰看来，这家餐馆所有的酒菜都难言高档，但消耗了几箱酒之后，他还是有点醉眼朦胧。
“哪里，都是，这样。”他晃着脑袋说，“大家都是，靠实力说……话。没实力，就，没人看得起你……”
“不错，的确如此。”吴戈同意道，“不过我觉得这样不好。”
“不好？”
“对。大家平等相交不好吗？相互尊敬是最好的。”
吴戈说。
“对，我也这样想……干一瓶！”
一瓶酒灌下去，卓泰摇摇脑袋。
“吴兄你，对我好，我知道……虽然你，也有目的。”
他用一根手指指着吴戈说，不等吴戈回应，他又接着自己的思路说道：
“我以前，没什么朋友……从来没，人请、我喝酒。”
“啊？那他们可太不应该了。”
吴戈道。
“我一直都很孤独……很难受。”
卓泰紧握着瓶子，低头抽泣道。
“是是，孤独的滋味很难受。我理解。”
吴戈夺下卓泰手中的空瓶，体贴地给他换上一瓶满的。
“你请我喝、呃酒，你就是、我朋友。”
“好好好，我们做朋友。”
“我会跟两位师叔说……不杀、啊你。”
卓泰继续大着舌头说。
“啊，那太谢谢了……不过，为什么要杀其他人呢？”
“因、因为师尊，想要这个星球啊。”卓泰继续晃着脑袋。“虽说这个、星球，对我们宗门来说，实在是没用。不过有、有人……愿意用，另一颗星球，跟我们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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