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狗们叫烦了。也沒听到什么动静。也就不再叫了。
由于事先踩好了点儿。王秀峨领着三人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高家老大杜家海的院子门外。王秀峨贴在了杜家海的大门口。竖起耳朵听着。屋里传來了一个女人的哭泣声。那哭声很凄惨。一阵紧一阵松的。
王秀峨给细青打了一个手势。叫细青看住老二杜家燕的院子门口。防止他跑掉。
王秀峨然后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地翻进杜家海的院子。连墙都不扶。然后她轻轻地打开了杜家海的院子门。
韩行和闺妹闪了进去。细青留在门外。监视着杜家燕的院子。
堂屋里。杜家海象是正在对一个女人施行着暴力。轻了。那女人就**得轻。重了。那女人就**得重。不过那叫声。叫人听了心里发颤。
旁边的偏屋里。也象是一个女人在大声地骂着:“作孽呀。作孽呀。人不作不会死。要想死。都是自己作的啊。。老天呀。你快來管管吧。无法无天了呀。作死了啊。。”
几个人贴在了门口。从门缝里偷偷地往屋里瞧。这一瞧。恨不能把韩行的肺都气炸了。
明亮的油灯下。屋里的一个姑娘披头散发的一丝不挂。正在被绑在屋里的一个顶梁柱上。雪白的**上出现了一道道的鞭痕。大大的**上。两颗 “葡萄”上被挂上了两个酒瓶子。酒瓶子还在姑娘的挣扎下胡乱晃荡着。不时地相碰。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个可恶的杜家海也是一丝不挂。一边拿着油灯在姑娘的下体上照着。一边还发生了淫秽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两座高山。一马平川。河边青草。无底的深渊。哈哈哈……哈哈哈……”
杜家海可恶的帮凶。他那个小兄弟也在迅速地膨胀着。渐渐地挺起來了。从毫无精神。变得生机勃勃。从下垂变成了平直。就要扫荡着这个无辜的姑娘。
杜家海还一个劲地捏着这位姑娘雪白的**。“我那小馍馍哎。白白软软的小白馍馍哟。”
疼得这个姑娘吱吱哟哟地大喊起來。
韩行心里大骂道:“这叫什么。这就叫**。这是你的老婆吗。就是你的老婆。你也不能违反妇女的意志啊。”
王秀峨、闺妹都沒有结过婚。见了这种淫邪的场面。哪里还能看得下去。王秀峨是大呼一声:“淫贼想干什么。太无法无天了。”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扑了进去。
韩行和闺妹提着枪也冲了进去。
杜家海正在赤身祼体地玩得高兴。一见屋里闯进來二女一男。也是吓了一跳。两腿之间的小兄弟立刻软了下去。他两手捂着他那个小兄弟。还有点儿猖狂地喊道:“不知哪里來的大侠。我沒有得罪你们啊。你们到我屋里來干什么。”
“啊。。呸。”王秀峨对他大吼一声。用枪点着他的额头说。“你还哪里算个人啊。就是个禽兽。良家妇女是你这样糟蹋的吗。”
韩行越看他越生气。上去就是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人渣。早就给你记着账哩。我看你也快作到头了。就等着政府的处罚吧。”
闺妹赶紧给那个姑娘从顶梁柱上解了下來。并给她套上了一件衣服。这位姑娘也弄不清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以为是出了狼窝。又入虎口。还是吓得瑟瑟发抖。
闺妹就劝她说:“姑娘不要害怕。我们是抗日政府的人。就是要对这些坏人实行专政的。”
这个杜家海一听说这三个人是抗日政府的人。还想抵赖。强词夺理地说:“我又沒当汉奸。你们抓我干什么。凭什么搅了我的好事儿。”
韩行听着他的话就生气。又给了他一个狠狠的耳光。骂道:“你不当汉奸就沒事了吗。你抢了人家良家闺女。弄到家里來随便奸污。这就是错误。不要以为鬼子來了就无法无天了。愿意怎样作就怎样作了。中国还有王法。抗日政府就是给普通老百姓撑腰的。少说废话。跟着我们走吧。到了县公安局。自然对你有个说法。”
杜家海一听说是要把他押往县公安局。知道自己做的这么厉害。哪里还有活命啊。耍着赖。躺在地上不起來。他那个小兄弟早就软不拉踏的。成了一摊泥了。
一个流氓死皮赖脸赤身祼体地躺在地上。就连久经江湖的王秀峨和闺妹。也是觉得不好处理。韩行可不怕这个。不是他这个小兄弟好惹事吗。那就给他这个小兄弟一点儿颜色瞧瞧。朝着他的裆里就跺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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