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川越分析，越觉得卫初音真的生了，他激动得睡不着觉，恨不能马上飞到她身边照顾她，再看看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依然关机。
他挂断，又打给凉珊珊。
之前他就让厉传奇把凉珊珊的号码给他了，以防万一，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
卫初音租在玉水县的房子是单间，只有一张床，凉珊珊怕碰着她的伤口，也怕压着孩子。晚上睡在一张旧沙发上。
她回到这里就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因为可可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电话一响就吵醒了。
调成静音，既不会吵醒孩子。也不会影响卫初音休息。
手机就放在耳边，嘟的一声，她就惊醒了，拿过来看见是一个陌生号码，直接挂断又睡。
但那个号码又打来了，凉珊珊睡得不安稳，拿过手机不耐烦地正要挂断，忽然想起：“是不是老大的老公打来的？”
她今天偷了人家的牙刷。还是心虚的，又这么晚打来，明显是不想让初初知道。
凉珊珊赶紧起来，轻轻到了外面再压低嗓门接听：“喂！谁啊？”
南陵川直截了当地说：“我家里有监控，传奇说你来过，并且拿走了我的牙刷。”
凉珊珊懊恼地拍脑袋，她居然没注意这个，她也着实想不到，南陵川会在家里安装监控。
她没好气地说：“你家就你和老大两个人，安装监控是什么意思？你对老大不放心？”
南陵川不想再加深他和卫初音之间的误会，解释：“不是我安的，我回到南家之前，那房子就安装了监控。”
凉珊珊无话可说了。
南陵川说：“我想知道，你拿走我的牙刷，是不是要做亲子鉴定？我媳妇儿生了吗？”
凉珊珊回答：“老大不让我说。”
南陵川的心情更激动，又问：“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你是不是不喜欢……”
“不，我很喜欢女孩，她是不是长得像初音？”
“还小，看不出来。”凉珊珊想着他急切的声音，又有些不忍心，说：“有点像她。”
南陵川激动得声音发颤：“能不能拍一张照片给我看看？”
“你又看不见。”
“我让传奇帮我看，给我描述一下。”
凉珊珊说：“我不能给你拍照，因为小孩子拍照为吉利。”
这是她随口撒的谎。她是怕厉传奇从照片上查到卫初音就在玉水县。
南陵川不迷信，可涉及到孩子的事，他也不敢大意，只好说：“那你告诉我，你们在哪里？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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