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娇娇平时习惯穿高跟鞋。看着比卫初音高出很多,今天因为伤了脚,她没办法穿高跟鞋,反倒比卫初音矮了一点。
把她扶上车,南陵川问:“表妹的脚怎么了?”
刘娇娇说:“我熬的粥,往饭厅端的时候手滑了,饭倒在了脚背上,烫死我了。幸好诊所近,我赶紧下楼进行了处理。”
“那你还没有吃饭?”
“不饿。”
南陵川对卫初音说:“媳妇儿,你看看路边有卖吃的,帮表妹买点。”
“好。”
卫初音开了一段路,在一家早餐店停下,买了一笼小笼包和一盒热牛奶递给刘娇娇。
“谢谢表嫂。”
到了公司,刘娇娇把东西吃完了,她下车单脚跳到南陵川那边,扶着他说:“表哥,现在好了,我是你的眼睛,你是我的腿。我们相互扶着走路正好。”
卫初音下车的时候,看见刘娇娇把牛奶盒放在车门上,她弯腰拿出来,扔到停车场的垃圾桶里。快步往电梯跑。
那两个人一个盲,一个瘸,她不放心。
前面两个人进了电梯,刘娇娇伸手按电梯的关门键。
南陵川看见卫初音跑过来了。开口问:“我媳妇儿呢?怎么还没过来?”
他只能说,不能伸手按电梯键,好在刘娇娇马上按了开门键,等卫初音进来了,她说:“我没注意到表嫂过来了。”
卫初音笑着说:“没事。”
她心里划了一个问号:“刘娇娇真的没注意到?”
接下来的几天,刘娇娇上车不需要卫初音扶了,因为她就站在路边,车一停下,她扶着车门就上来了。
下车她总是挽着南陵川的胳膊,卫初音觉得他们这样配合着走路挺好,她如果硬挤上去扶南陵川,三个人排着走路反倒让人觉得怪异。
所以她只跟在后面,看着他们在前面说说笑笑,听刘娇娇讲她在国外的见闻。
大概形成了习惯,刘娇娇脚上的纱布拆掉后,她穿回了高跟鞋。下车也挽着南陵川的胳膊走路。
因为她开口说话都会叫表哥,别人也不以为意。
卫初音表面上看着不在意,心里却不舒服了,刘娇娇又没有伤了,还挽着别人的老公做什么?
她被挽在南陵川胳膊上的那只手膈应得慌,可又不便说什么,只能自我安慰地想:“人家是表兄妹,手挽手走路很正常。”
可这种安慰没有用。她还是不舒服,因为她心里很清楚,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妹!
她只能有意落在后面,不跟他们乘同一部电梯,眼不见心不烦。
南陵川注意到了卫初音的异常,从刘娇娇挽着他的胳膊走路后,卫初音再也没有扶过他,也不跟他们一起乘坐电梯,就像有意避开他们似的。
南陵川观察了她几天,发现只要有刘娇娇在场,她就沉默寡言,但当下午把刘娇娇送回去后,她的情绪又明显好起来,但还是不爱说话,好象在跟他赌气。
连晚上睡觉她都是把脸冲着墙的,背向着他。
他的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媳妇儿吃醋了?”
这想法让他大为开心,如果卫初音知道吃醋,就说明她对他有感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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