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哪样就是哪样。”
何凤歌嘲笑地说：“说到底，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还说我的思想龌龊，你能好到哪里去？”
南陵川笑而不语。
“别以为你不说出来就比我高尚！”何凤歌嚷道：“你就是衣冠禽兽的伪君子，表面溜溜光，里面一包糠。”
南陵川啼笑皆非。说：“凤姐，我怎么觉得你有很大的火气？谁招惹你了？”
“就是你招惹我了！我认识老大的时间比你的年龄还长，三十多年的兄弟，他批评我，却护着你，我愤怒！”
南陵川说：“那你找厉教官申诉啊！”
“我胆肥了？”何凤歌秒怂：“他现在要我去徒步越野二十公里，我也不敢反抗。”
南陵川哈哈大笑。
“笑什么？”何凤歌没好气地说：“你敢反抗？”
南陵川说：“我也不敢。”
“哼！”何凤歌鄙视地冷哼：“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胆，五十步笑一百步。”
他们这群人，对教官比对自个儿父母还尊敬。何凤歌当年为一个女人和家人吵闹，连他爷爷的话都敢不听，却因为厉战飞一个眼神秒怂。
南陵川奉承地说：“凤姐。我比你胆子还小，厉教官一个眼神也能吓得我哆嗦，我哪敢和他对抗？”
这马屁拍得何凤歌顿时舒服了。他说：“好了，小城城，你洗澡间的门锁包在我身上，我包你女人满意。”
“谢了，凤姐。”
南陵川把电话还给厉传奇，说：“你舅舅虽然嘴上爱抱怨，但是个热心肠人。”
“是的，”厉传奇认同地说：“他这人还特别喜欢有人烦他，所以我们有事尽管让他忙去。”
南陵川笑起来：“没错。”
*
草鞋街。
卫初音到家后，看到卫初萌的感冒差不多好了，放心了不少。
“姐，我吃过早饭了。”卫初萌体贴地说：“你去睡觉，我一会儿把午饭煮着，你走的时候帮我炒菜就行。”
卫初音答应了，说：“那你十点五十叫醒我。”
“好的。”
卫初音进卧室睡了。
十点五十，卫初萌准时叫醒姐姐，卫初音起来看见卫初萌把菜都洗好了。她只管切了下锅炒。
炒好菜，她让妹妹吃，自己开车离开草鞋街，准备去超市买菜回南都国际给南陵川和厉传奇做饭。
从草鞋街出来，要转弯进城的时候，她停下来等绿灯，对面过来的一辆保时捷刚好到她的车附近，她觉得车牌号很熟悉，但司机面生。
她的视线跟着车移过去，看见后车窗开着，原来是韩牧云和何艳丽，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没有注意到她。
她马上把车窗摇起来，但何艳丽一转头看见了这辆车，指着说什么。
绿灯亮了，卫初音一轰油门开走了。
从反光镜里，她看见韩牧云的车驶进了草鞋街，不由皱眉想：“这两个人来这里做什么？不会又想来干坏事吧？”
上次何艳丽找人来泼油漆的事，她还记忆犹新，也亏得南陵川和厉传奇帮她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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