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我。”谭映禾又往旁边缩了缩。
裴凛看她那样，就知道她又喝多了。
招手唤来了关琰琰，简单道别过后，他揽着谭映禾出了酒吧。
回家的路上已经不堵车了。
裴凛怕谭映禾难受，车开得很稳，不时偏过头查看谭映禾的情况，又有些欣慰，这丫头虽然容易上脸，但酒品却是意外的好，不吵也不闹的，安静地像睡着了一样。
这想法一直持续到车子开进明水湾。
裴凛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垂眸一看，原来是真的睡着了。
他站在原地，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把谭映禾打横抱起来，朝屋里走去。把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月色如水，裴凛借着清辉细看，看到了谭映禾脸上那离谱的妆容。
谭映禾醉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可还残存着一些幽微的意识。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拿温热的湿毛巾帮她擦脸，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她有些舒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裴凛，你好像爱上我了。”
不是试探的语气，是笃定的、嘲讽的、以逸待劳的。
好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浑浊的夜。
裴凛的气息瞬间扩充到整个大脑，谭映禾在混沌的意识中，被动地承受着那个侵略性十足的吻，发出了不舒服的嘤咛。
这样的示弱并没有浇灭裴凛的冲动。
如果说之前，谭映禾的存在是悬在他心尖下的一簇小火苗，绵绵密密地炙烤着他，那她刚刚的话，就是一阵风，将小火苗扇成了燎原烈火。
他迫不及待地索取，没多久就得到了回应。
谭映禾闭着眼睛，两条纤细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25. 25 “女朋友。”
晚风轻拂纱帘, 柔和的光洒在地板上，给这夜色添了几分温润。
得到了回应，裴凛的动作变得更加游刃有余, 他侧躺在床沿上, 把谭映禾抱在怀里, 绵密而悠长的一个吻，看样子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在理智渐渐沦陷的当下，裴凛伸出手, 划过冰凉的衣物，覆上了谭映禾的后腰, 细腻柔软的触感, 和粗糙温热的掌心，看起来是会水到渠成地发生些旖旎的事情，可有人却在这贪得无厌的冒犯中缓缓醒来。
谭映禾噙着笑, 眼睛微微张开, 是颇为正经的语气, “裴凛。”
裴凛手一顿, 眼睛里带着还未褪去的情绪。
他气息紊乱地看着谭映禾，目光里似有暗涌, 翻滚着浓稠的欲望。
凑近了谭映禾耳廓，他隐忍着，嗓音有些干涩，“我想要你。”
谭映禾继续笑, 眼底像蒙了层水光似的, 脆弱又无辜，“不行。”
“上次是骗你的，这次是真的。”
男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仿佛刚明白过来一样，面色覆上寒霜。
她刚刚的主动，也许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戏弄。
意识到这一点，裴凛渐渐稳住了呼吸。
谭映禾作恶成功，捂着嘴狡黠地笑，“你快走吧。”
裴凛默了默，从情绪中抽离，坐了起来。
他的确有些生气，但也没想跟一个喝醉的人计较。
他浑身难受，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找打火机的间隙，转过头看床上的谭映禾，哑着嗓子开口——
“来例假还喝酒？”
谭映禾酒劲儿未消，困意又上来了，闭着眼睛答道，“习惯了。”
她向来反应不大，从前需要喝酒的场合也顾及不了这些，渐渐养成了习惯，自己也不拿一月一次的姨妈当回事儿了。
裴凛没再说话，旁边陷入的床垫弹了回去，身侧的温暖逐渐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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