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吓死的这三个人可都是有来头的,一个是城南孙财主家的公子,一个是现任某个内常侍的干儿子”高管家说着压低声音小声说:“这最后一个可是大大的有来头,据说是皇后娘家姐姐的亲外甥!”
“是吗?你给我具体说说!”阮墨一听还有这事儿,便上了心。
“这城南孙财主家的公子是个吃喝嫖赌样样齐全的花花公子哥,他成亲前两天还糟蹋了个黄花大闺女,这闺女的爹是个犟脾气,拉了一家老小去评理,没承想,这一家子去了就没能回来,全都让那小子给害死啦!你说也该着,他好死不死的大成亲的晚上非跑出去赌钱,正好撞上女鬼就死了。”
“那内常侍的干儿子是不是也干了缺德事儿呢?”
“嗯!话说这内常侍干的本就是断子绝孙的活儿,这位内常侍咱没打听,具体不知道姓甚名谁,可有一样倒是弄清楚了。他自个在宫外还置办了个家,是有妻有儿的,你说你可倒是好好过呀!他这个儿子呀,也不称称他这个干爹有几斤几两,到处的收受贿赂!”
“哎?老高,这么说我可就不信了啊!他一没有高官厚禄,二不是达官显贵,让你给他钱,你不怕他坑你啊?”
“你别不信,你也不想想那内常侍是干什么的呀?每天接触的那可都是内宫的人,内宫里什么人呐?非官即贵!哎!还就有人给他送,不光送钱,还送媳妇呢!”
“嘿!真是笼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啊!”
“要不说呢!事儿就出在她这媳妇身上,那是宁死不从啊!后来不知是谁透了口风给他,说是这小娘子原来在家的时候是订过亲的。他大概想着新媳妇不从的事儿是因为还想着原来这家儿的少爷,于是让人把小娘子绑在马车里,带了人就把人家好好的一家四口给杀光了!这小娘子目睹了他杀人的全过程,一下子就疯了......”
“唉!怎么这么让人心酸哪!难道这官府就不管吗?”
“管?你忘了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这平常老百姓家家的,谁家有那么多钱能拿出来跟这些个富人比钱斗狠啊!交给衙门管也拿不着几个钱,有的事干脆就越管越小,最后不了了之了!”
“那最后这个也是因为这种事儿死的?”
“嗯!差不多吧!也是身背了几条人命!”
“要这么说,这女鬼倒挺仗义啊!”
“那当然,你还没听这大街小巷有多少人拍手称快呢!这可是给老百姓除害呢!”
“不过我可是不信这真是女鬼干的!”阮墨一笑又露出一对虎牙。
高管家笑笑低头斜眼看着他说:“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这满大街的老百姓也信了!”
“得,我明白了!回头再来听你那最后一个故事啊!”阮墨别了高管家转头去找了司鸣。
“问你个事儿!”阮墨凑近司鸣近前,挡住照在他身上的阳光。
“去去去!”司鸣把他拨拉到一边去,继续闭目养神!
“说正经的呢!前些日子爷不是吩咐让你注意着点儿皇后党羽的动静吗?”司鸣听了这话忽的睁眼注视着阮墨。
“刚从高管家那儿回来,听说皇后姐姐的亲外甥让个女鬼给吓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前些天,听老高说最近半个月就吓死三个了!哎?你说这事儿要不要跟爷说一下啊?”
“这不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吗?司鸣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脚步声响,许靖齐出现在二人面前。
“刚刚阮墨说什么事儿要跟我说啊?”
于是阮墨一五一十把刚刚从高管家处听来的话又说了一遍。
许靖齐听完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女鬼的事儿出的倒是个好时机,你们吩咐下去,一定给我捉到这个女鬼!我要见她!”
“是!”司鸣和阮墨对看一眼,看来还得再去找一趟高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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