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心性是练出来的，不是教出来的。
“这个，”顿了顿，张?有些头疼地嘟囔，感觉这妹子是魔怔了，于是胡诌道：“你想要摆脱心中欲望，就必须先比欲望强大，只要你的内心足够强大，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一往无前，那些欲望自然无法左右你，更加无法折磨你了。”
“有道理！”禾碎顿觉心中澄明了一些，纠结的目光也更加明亮。
张?却是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有道理个屁，哥是随便说的啦。
“哎呀，你俩能不能说点我们能听懂的？”一旁的死至贱不耐烦了，回头一把抓住禾碎的玉手道，“禾碎妹妹，我知道你现在处境两难，无家可归不说，现在又被诛心宗宗主知道了你背叛他找张?的事情，以后恐怕难以立足。不过你不用怕，以后就跟着我们吧，这样你也就能见到那贱人的心性有多强大了，见的多了你就也强大了。像我这么脸皮厚，就是被他传染的。”
“喂，死至贱，你不要血口喷人哦，谁传染你了？”张?着急了，当着绯月的面也敢说老子脸皮厚，这怎么能忍？
“当然是你传染的我喽！”死至贱摇头晃脑道，跟小时候那个她一模一样。
“我靠！”张?怒喝，起身直指死至贱道：“是谁当初逼着我往人家女孩儿水杯里撒尿的？是谁当初逼着我给人家女老师送棒子的？还说我脸皮厚，你才是贱人啊！死至贱啊！”
“呀哈！”死至贱挽起袖口，瞪着冰蓝色的眸子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是谁在我八岁的时候就给我看爱情动作片的？人家可是纯洁的女孩子啊！还有，是谁动不动就让人家给你跳脱衣舞的？人家都被你看光了啊！”
“喂，你有没有羞耻之心啊，这种话能不能不要当面说出来！”
“怎么？你心虚啦？我光明正大，我才不怕！敢做你不敢当啊！”
“你妹啊！”
“你大爷！”
……
死至贱跟张?又吃牙咧嘴地掐起来了，看的绯月在一旁咯咯地笑，笑的花枝乱颤，而禾碎却是满心的羡慕，妖媚的眸子里全是痴迷之色。
她能感受得到，这两个人虽然在吵架，但却没有半点怨恨之意，有的只是让人异常轻松的氛围，禾碎从未感觉如此轻松快乐过。
最终，张?答应了禾碎跟着他，学习他身上的优良品德，还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是看在禾碎死去的父亲的份儿上，于是乎又被死至贱大骂不要脸，然后二人又掐了起来。
大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止，张?和死至贱骂累了，绯月和禾碎笑累了，四个人就躺在山顶那颇为平整的大石之上，四双眼睛仰望着星空。
血月当空，繁星满天，这时候看着，这妖世的天空倒别有一番浪漫的味道。
“呀……啪！”死至贱突然惊叫，顺带一巴掌拍在了张?的命根子上。
“嗷……”张?嘴巴张成o型，从石头上弹了起来。
“你他妈要死啊？故意的吧！”扭头盯着紧挨着自己的死至贱，张?郁闷道，幸好练过不灭金身，不然这一巴掌下去，就蛋蛋的忧伤了。
死至贱却不理会张?的痛苦，惊讶地看着张?道：“我差点儿忘了，炙剑系统之前已经提醒过了，让你使用蛋卡来着。它刚才又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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