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一声好,随即与景灏明随口闲聊起来。
我之前曾有念头,想通过景玉莲的关系,将景家出租车的保护费拿过来,现在追景玉莲没什么希望,但和景灏明却算是认识了,以后有适当的时机,就可以将它拿过来。
若我成功将景家出租车的保护费拿过来,在社团里的声望将会更高。
在书房中聊了一会儿,我看时间不早了,不好再打扰,便向景灏明道别,景灏明和我出了书房,走到客厅,仍叫景玉莲送我出去。
在出了屋后,景玉莲问道:“王晓宇,你和我爸爸谈得怎么样?”
我说道:“你爸爸答应考虑,还没有给我准确答复。”
景玉莲道:“我再帮你说说,尽量劝我爸爸借钱给你。”
我听到景玉莲的话,心有所动,停下脚步,看向景玉莲,说道:“景玉莲,我们只是校友关系,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景玉莲眼神闪烁,支吾道:“你都说了我们是校友了,看见校友有困难,我又能帮上忙,难道不帮忙吗?”
我感觉她对我并非外表上那样,但也说不出她喜欢我的理由,毕竟论家世,家世我不行,论财富,我不但没有,还经常跟她借钱,就算我是黑社会老大,以她这样的人,只怕只会增加负分。
见她这么说,我也不好再问,便说道:“很感谢你一直这么帮我,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办到。”
景玉莲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以后我找你帮忙,你可不能推辞。“
我笑道:“一定。”
和景玉莲走到车房,我和景玉莲说了一声,上了自己的车子,开着车子往景家外面驶去。
从观后镜中我看到,景玉莲一直依依不舍地看着我,直到我出了景家,才转身往回走去。
她很快就要去读大学了,我们还能再见吗?
一路上,我心中有种淡淡的情绪,说真的,是有点舍不得她。
刚开始的时候,追她以玩闹的心思居多,但在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她在我心里已经留下了一个影子。
回去后的第二天,马超打电话给我,说是太子哥已经正式任命年哥为黄树湾话事人,让我抽个时间,将黄树湾的事情交接一下,并准备带人进驻城东区,将新堂口先做起来。
城东区我并不熟悉,而且将要接管的地盘从前是战义会的,我过去后一切都要从头做起,和场子老板沟通、打响名号、摇旗收小弟等等,想到这些事情,我就感到头痛。
不过我知道,即便是再麻烦,也是值得的,毕竟这个堂口以后就是我的了,这也是我赖以生存的根本。
城东?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样的一个舞台呢?
当天,我就和马超召集所有小弟,做最后一次交代,言明愿意跟我去城东的就跟我去,不愿去的可以留下来。
除年哥手下的直属小弟外,绝大部分小弟都当场表示,愿意跟我去城东。
随后我和马超将账本拿出来,与年哥对了一下账本,从此,黄树湾的事情便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当天自然少不了一场酒,不过这一场酒是年哥请我们的,他出来混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多年,但直到现在才当上街道话事人,非常高兴,喝酒时笑容满面,非常豪爽。
在喝完的时候,亲自送我出酒楼,我又嘱托了他几句,让他无论如何帮我管好勇哥的桌球室,并保证勇哥桌球室的收益全部归勇哥及其家人。
年哥当即拍胸保证没问题。
而这一天,我没有等到景灏明的电话,那两千万的难题还没有得到解决。
在回到住处后,我点上一支烟,躺在床上,开始有些焦虑。
只有一天了,难道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擦身而过?
景灏明啊景灏明,我的全部希望就在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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