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连连点头,恨他,恨他,恨他,恨他!他没有心,没有肺!
无影叹息:“多情总被无情恼,清儿,多情不是一件好事,最终受伤的终是自己。”
清秋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清秋不会再任何人,再也不会。无影轻拍着她的肩膀,怜惜道:“哭吧,把心里的委屈统统哭出来,以后不准再想着他。”
清秋只哭泣的更大声,用心去爱,换满心哀,怎受了他的薄情,心酸难捱,天给的苦给的灾都不怪,只怪自己许下芳心,换得满身伤害,桃花谢了,连心也埋。
动心也好,葬心也罢,都是为他,缘起缘灭于这王府。
天亮,他躺在姬月的床上,姬月已经睡去,床上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这一切足以证明昨晚的他们多么的疯狂,蛊毒发作,便会欲罢不能,他只能拼命的索取。
“王爷。”姬月幽幽转醒,雪白的**充满着诱惑,她翻身趴在欧阳煜的身上,把玩着他鬓前的青丝:“王爷昨夜真是大展雄风,姬儿险些承受不住。”
欧阳煜冷着脸,他推开姬月:“药拿来。”
姬月挑着眉:“王爷,姬儿其实早就吩咐下人将救命丹药给冷姑娘送过去了,这会,冷姑娘应该醒了。”
欧阳煜眉头一蹙,暗恼起自己来,昨夜筋疲力尽,天亮时只沉沉睡去,也许是这段时间太累的缘故。
他豁然起身,冷声道:“若是冷姑娘不见好转,本王一定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欧阳煜穿戴整齐,这才往清风阁而去,姬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只嚣张的笑起来:“哈哈!谁都不是我沙月的对手!”此时,女一双黑色眼眸转成紫色,满头银丝。
……
男敛着眉毛踏步进门槛,目光扫过床上,却是空空如也,欧阳煜也不着急,慢的走进屋内,他笑道:“清儿,快下来吧,本王知道你在上面!”
他闻到她身上的清香在房梁上萦绕,可是她却迟迟不肯下来――“既然,你不下来,那本王可是要――”他抬眸,却没有看到她,而是一方飘落的手绢,那手绢轻飘如云,在空落下,他伸手接住,只见上面用血写着几个字:情断意绝。
手绢从指尖滑落,欧阳煜喉底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在芙蓉帐上,帐上像是盛开一朵血蔷薇……
“为什么……”欧阳煜半跪在地:“情断……情何以断……”
床头,一支梅花簪静静躺着。
正是他送她的那支。
“来人!”
春桃弱弱的步进屋内,跪倒在地上:“王爷……”
欧阳煜怒火横生,他愠怒道:“清儿呢?!”
春桃一惊,抬头往床上看去,却见床上了无踪影,她吓得不轻,一张脸已经白透,春桃在地板上磕着头:“王爷,奴婢,奴婢不知啊!”
欧阳煜一脚朝春桃胸膛踹去,春桃只觉得胸口一痛,嘴角留出血渍来。
“该死的!”
春桃只觉得痛死过去,她又跪倒在地上:“王爷,昨夜姑娘还好好的。”
“昨夜?”欧阳煜双目猩红,他揪着春桃的衣襟:“姑娘昨夜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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