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坦诚相对。可是他却无欲无求。他的神情是那样专注,那样认真,指腹婆娑着她的肌肤,舀起清水将她身上每处伤口清洗过去。
他身上有剑伤,有烫伤,但是他不知道痛是什么,因为和清秋比起来,他的伤,根本微不足道。心里不平衡。他在想,要在自己身上划上几刀才可以补偿清秋,他,没有保护好她。清秋睡得很熟,帮她沐浴,她没有一丝反应,静得像是没有呼吸。他真怕啊!他不想去叫醒她,怕她会赖皮的不醒来,让他着急,让他伤心。
“清儿说,天荒地老也不放开本王的……”
“清儿说,要替本王生个孩儿……”
“清儿一定会醒来,一定不会抛弃本王的。”他幽幽道,空气有浓烈的忧伤,像是从他眼流泄出来的一样。
将清秋抱上层层云丝被相叠的柔软床上,拿过御用玉清露,在清秋伤口上仔细敷上,盖上薄被。
“清儿,折磨你的人就是门外,本王连本带利的帮你讨回来。”
眼闪过一丝暴戾,欧阳煜站起身,面色阴沉的望门口走去。
光秃秃的院里跪着四人,阳光很明媚,很灿烂,皮肤灼烫,他们四人脸上流的不知是热汗还是冷汗。
欧阳煜站在门口上,院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身上的寒意一点点的散发。
他们颤颤巍巍的跪着,欧阳煜冷哼一声:“大丈夫所为,敢作敢当,既然你们有勇气做,自然要敢于承担,莫要给我们天龙皇朝男人丢了颜面。”
“王爷饶命!下官乃秉公办理!天地可鉴!”
“李尚书当本王是瞎呢!”
“下官不敢!”李尚书惶恐道。
欧阳煜眯着狭长双眸:“本王看你狗胆包天!”
“王爷有所不知,那女囚和别人狼狈为奸谋害王爷,昨天半夜他还来劫狱呢!被下官给一举抓获!”
“哦,既然如此,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可是在刑部大牢?”
“不,不在……”
“李尚书,本王看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既是如此,留着眼睛又有何用?”
李渊海一听,吓得肝胆俱裂:“王爷,下官为朝廷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王爷开恩,饶过下官!”
欧阳煜只冷冷吐出几个字:“李尚书,你不该动她……”他瞳眸狠狠一缩:“来人,将他们三人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是,王爷!”几名侍卫将除李尚书在外的两名侍卫和一名幕僚均是拉下去。
李渊海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断的抹着冷汗:“王爷,下官愿意受一百大板。”
王爷的残酷,和暴戾,无人不知。
与其受其他刑法,不如棍杖。
欧阳煜在回廊上来来回回的踱步,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板指:“好歹也是尚书大人,本王岂可亏待了你?”欧阳煜眉峰一挑,说得意味深长。
李尚书面如死灰,他几乎被欧阳煜犀利的目光凌迟而死,他干脆起身,朝一名侍卫冲过去,欲要拔剑自尽,欧阳煜挥手一弹,那剑顿时断成两半,他阴冷道:“是先下油锅好还是剥皮好呢?”
李尚书见事情无回旋之地,便碎骂起来:“欧阳煜你如此惨无人道,一定会遭天谴报应的!”
欧阳煜狠眼一眯:“割其舌,瞎其眼,断其手,剥其皮,再下油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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