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直都窝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些什么,不过大概的意思已经懂了。
不过……
这里好像懂得的人就只有自己和哥哥比较多。
“对了,万一那位将军府的大小姐来找人,估计是想到什么馊主意讨太子殿下的欢心了呢?你们可得防着点呢。
因为……
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些人可不是什么正常人,更别说他们能够拥有人的思维能力。
并且,你看他们现在个个都跟木头似的,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狂我们都不清楚。
这还得要留在牢狱之中多观察几天呢。”言沉宇说道。
这也是他突然想到的问题,不过他就要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哥哥。
还伸出手来抓了一下言沉渊。
在桌子底下,一只脚踢了踢言沉渊。
示意他应接下来。
他可不想面对另一个麻烦的女人,简直跟苍蝇一样。
自从和玉楼面对了一次之后,他就不愿意了。
“这件事情我们要一起做,可不能够仅仅的就是因为某一个人就将弟弟一件事情给忽略了,他们的感染性极强,要是一个不小心被突然咬到了的话,那么下场不用我多说。”言沉渊说道。
事实上他并不乐意接受这一件事情,主要的原因只是因为是他这弟弟给催促的。
还是他要自己接下来接,要是一接下来了,说不准他的尾巴都可以跳到天上去了。
等回去了,对自己的这一个哥哥更是不尊重了。
上一世更是胆大妄为,到直接夺走了自己的半壁江山,害得自己差一点没命,这一辈的还是做成了亲兄弟,简直让他无言以对,难道……
就不能够逃脱这一个像是轮回一般的诅咒吗?
言沉渊给他甩了一道脸色。
而言沉宇也甩了回去,这些动作若是玉楼看见了,定然会不咸不淡的在其中掺和一下,好让他们斗起来,自己好隔岸观火。
不过云舒看到他们不像是亲兄弟的样子,却是懵逼了起来。
不是,这究竟怎么回事呀?
她忽然发现一出来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呀。
“哥哥,这件事情吧,你的能力最大,你最好,我呢就是偷鸡摸狗的,你呢,得到了爹和娘的看中,你要是不接受这一个案子的话,回头我告诉他们去,你觉得他们会让我接手吗?”言沉宇说道。
语调十分的得瑟。
没有人比他更能够清除了自家爹娘,将自己派出来和这一位哥哥一同办理这一件事情上,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多和这一位哥哥来学习。
可是嘛,这学习就是学习。
他不乐意他们又能够怎么样呢?
谁让他们一个一个的对自己都没有辙呢,再说了,他们又不放心把整件事情直接交到自己的手里,反倒是要自己跟着哥哥。
上一辈子的话,确实能够自己处理,不过这回嘛,自己活得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自己这一个执垮的名声已经完全的在皇城居中点亮了起来,犹如夜晚之中的月亮一般,明亮的十分耀眼。
某些人压根不敢将自己家族的女儿匹配给自己,更没有人看得像自己这一个人。
不过嘛,自己也看不上他们。
言沉宇想事情想得迷,没有发现他身边的几个人都已经开始走开了。
桌子边上来到了牢房的门前,看着被锁着的一些人。
云舒想了想,来到一边上拿起了一小块小木头,还向里边的人戳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呀?他们居然没有动?”云舒疑惑地说道。
不应该呀,他们哪怕是被你抓在这里头,怎么找也应该是有一些反抗的能力和反应才对呀,怎么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
比起有反应来这群没反应的倒是共让她心惊胆破生,怕他们一个粗暴的拆迁就把这牢房给打破了。
到时候一只手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而他们那手上尖锐的指甲,就这么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享年在十六岁。
此刻徐炎正待在一个人的前面,而这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悠然刚才拿着画像来寻找的那一个人。
徐炎看了看此人的模样与面相,发现这好像和凌悠然有一些关系的。
不过大抵是某一些人的仆从。
可看他的身影来看,他的身上也沾染了很少的一些气运所存在着。
而对于一些气运,一些平民百姓不可能得到的,所以他极有可能是某些人手中的一些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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