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承瑾点头回答:“记住了!”
蔺然松将长剑递给戎承瑾吩咐说:“就照这么练吧!”
说完,自顾自的走开了,留下戎承瑾一人在院子里练习。
月子弯弯照九州,几家欢喜几家愁。
百里之外的洪都城中,宸王经过多年的努力经营。逐渐掌控了江西省的军政大权、关隘要塞。领着李士实和司马南站在城楼上望着校场中新进招安的鄱阳湖一带的土匪五六百号人在将校的指导下进行操练。
眼看着自己的队伍日益壮大,宸王感觉离皇权之位又接近了不少。心里的欢喜不由自主的便在脸上漾开了,不时地笑出声来。
李士实睨了睨身旁被梅冠群从铅山掳来的孙燧一眼,笑眯眯地问道:“孙大人,你看这些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将来必定是百战之兵。皇权易位,指日可待,以先生大才,将来封侯拜相、光照门楣不在话下!何苦这般冥顽不灵为朱厚照效那愚忠?不如早日弃暗投明,投身我王账下!”
孙燧望着楼下一片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的土匪,手中拿着的兵器或刀或枪、叉叉丫丫,参差不齐、神情鄙夷,冷笑道:“不过是一些江湖草莽、宵小之徒。法令不明、行为散漫,怎敌我堂堂三营神兵悍将!老夫劝你们趁早休了此心、绝了此念,趁早俯首请罪,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免得到那时伤及无辜、生灵涂炭,追悔莫及!”
宸王心里头正自高兴,听见孙燧言语不逊,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若非李士实三番四次力保此人,图谋树立政治形象,这老匹夫早就被拉出去一刀剐了,还留着他时不时的在自己耳边讥讽饶舌。
李士实道:“先生还是先顾全自个身家性命吧,若非王爷怜先生之才、爱先生忠诚,先生此时只怕是已在阎君麾下做客!”
孙燧凛然道:“孙某食君之禄,大丈夫死则死尔,何惧之有!”
两人正争论不休,宸王忽见梅冠群走到司马南耳边轻声咕哝几句,便问:“何事?”
司马南躬身回奏:“启禀王爷,属下发现了戎承瑾的踪迹。”
“戎承瑾……”宁王听了这个名字,隐约觉得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
“就是戎志武之子。”司马南道。
“在哪?”
“此人现在武当山上。”
宸王冷哼一声,吩咐道:“传孤之令,着武当山那群臭道士立刻将戎承瑾缚来见孤!”
司马南思量片刻,说道:“龙纹大玉刀关系重大,依臣之见,武当山这些道士既然敢无视王爷的天威,窝藏钦犯,定然是做了准备。听说河南少林寺和丐帮也得到了消息,此刻正赶往武当山。臣想亲自去一趟,将龙纹大玉刀和戎承瑾带回献给王爷!”
朱岩闻言在旁说道:“父王,我也要去!”
“胡闹!”宸王怒斥道:“你一个女儿家去了成什么体统!不许去,老实带着家里玩耍!”
宸王朱宸濠有一妃七妾,正妃乃是成都训导、理学家娄琼之女,名唤娄素珍,自幼秉性聪颖、博才多学、美貌贤淑、能诗善画,颇有政治见地。娄氏为金陵王生得一子一女,长子取名朱载砜,次女取名朱岩。虽是二八年纪,却出落得亭亭玉立,十分娇美。因自幼被宁王视为掌上明珠,十分溺爱,性格不免有些骄横跋扈、十分任性。
司马南也在旁劝说:“郡主,别惹王爷生气!您是金枝玉叶之躯,岂能在江湖上抛头露面,您有什么喜欢的,待为师回来与您带回来!”
朱岩嚷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去,若不带上我,我就半夜里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叫你们谁也找不着!”
宸王气炸胸膛,越想越气,扭头看着身旁一干人,骂道:“都是一群饭桶!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么多人居然抓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还让他混入武当派拜师学艺来杀我!本王要你们有何用?来人,马上修书禀告朝廷,本王要奏武当派窝藏罪犯,图谋不轨!”
幕僚等闻言满面羞惭,都惶惶的底下了头,只有孙燧一人看的甚是高兴,忍不住呵呵冷笑。
农阳山新来乍到,寸功未立。一直苦于没有表现的机会,闻言忙抢到宸王膝下请命,道:“王爷,属下点上几个弟兄,带一彪人马,保管郡主娘娘周全!”
李士实闻言忙劝止道:“王爷且慢!小不忍,则乱大谋。请王爷息怒,武当派收留此人,学生已有计谋!管教戎承瑾插翅难逃!”
宸王道:“不知先生有何策略,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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