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画妻> 《画妻》第二季/第081章(中集)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画妻》第二季/第081章(中集)(2 / 2)

何来笑道:“他是你祖师爷,与我不相干。”

慕容嫣道:“你是我丈夫,自然我的便是你的,你怎能说与你不相干?”

何来哑口无言,只得遵照指示下跪磕头,两人一起开挖。忽而,一丝蓝色寒光从土中透出,何来只以为遇到了宝藏,不禁大喜,伸手便要硬掏,还未触及,手指突然一疼,竟被这道寒气所伤。

“何物竟如此锋利?”何来大为好奇,对于这点皮外伤压根不放在心上,慕容嫣却是很紧张,拭去尘土直接含在口中。忽听何来惊叹一声,原来是一把剑,剑身两尺三,那一丝幽幽蓝光正是从剑身与剑柄的结合处透射而出,纵然慕容嫣阅剑无数,看到这把宝剑时也是惊讶莫名。

慕容嫣谨小慎微的捧剑而出,下有一铁盒,上刻诗句一首:

~~~宝剑千金买,持赠有缘人。

~~~再赠一秘籍,相求有心人。

~~~吾遭他人毒,门户须当清。

~~~若问是何人,此贼为空真。

说是秘籍,倒不如讲是一段武学领悟,应当是黄道毕生武学的精华,慕容嫣看后,眼前豁然开朗:

~~~世间武学,皆为虚幻飘渺。一拳即是一拳,一脚即是一脚。招式千变万化,拳法无非或摆,或直,或勾,或砸,腿法无非或踢,或劈,或踩。其余招式皆为幻化。所有武学,即便是飞天遁地,到最后打人的也是这几下。若有速度,一切皆可抛,只需拳脚。若不够快,还得需要套路,灵活多变是关键。试问:拳脚虽快,如何快得过刀剑。刀剑虽快,亦快不过电闪雷鸣。电闪雷鸣再快,却快不过人的瞬息万变。瞬息万变再多,万变而不离其宗也。

原本慕容嫣已经有所顿悟,看到黄道留下的这番要旨,眼前的迷雾顿时消散,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清明。她恭恭敬敬的埋葬了黄道的尸骨,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拉着何来径直往外走去。

那怪人躲藏在暗处久不见何来与慕容嫣,只道是两人逃了出去,虽然恼恨,却也暗喜,遂面对石壁盘腿而坐,修炼起逍遥派的内功心法来。他原本就已入门,学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不消片刻,心法已至第四层。一炷香之后,已达第六层。

第六层开始,每一层都是一个瓶颈,慕容嫣从第六层升至第七层用时三个月,从第七层升至第八层用了一年半载,而从第八层开始,仿佛天地万物全都变了模样,要么风平浪静,要么惊涛骇浪,要么气冲脑门,要么血脉喷张,她不敢造次,只得暂时断了继续修炼的念头。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一切讲究一个“缘”字。

却说那怪人迟迟冲不破阻碍,心生狂躁,大呼一声:“莫不是黄道老儿骗我?”恼羞成怒之下,挥掌连击,损毁石壁上的心法要图,冲出山洞之时,回身又是猛击数掌,只听“轰隆”作响,洞口被封堵得严严实实。

正值皓月当空,但见丛山峻岭中,一条黑影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的穿梭而行。途经山下一条林荫小道时,忽闻传来一女子的呼救声。那怪人心中一凛,待走近时,这才有些失望,原来并非慕容嫣,只是一个年轻的农家女子,正遭遇四个歹徒的侮辱。

见到一个骨廋如柴的老者前来旁观,其中一人怒道:“何人扫兴?快些走开,爷爷的刀可不长眼睛!”

那怪人沙哑的笑了笑,道:“尔等继续,不过事成之后,这女子可要归我。”

刚才说话之人笑道:“一把老骨头都快埋进土里了,还想那等事体?小心这娘们把你骨头拆了!”说毕,仰天大笑,他一笑,其他三人跟着大笑。

那怪人被激怒了,二话不说便一掌拍下。感觉来人强劲的掌风,四人暗吃一惊躲闪来去,可怜那农家女子,当场被一掌拍死。四人见到嘴美味落了空,勃然大怒,抽剑将他团团围住,原本以为三两招便可将他拿下,岂知缠斗数数百回合居然难分伯仲。那怪人心头大惊,他哪里知道,这四人正是司徒剑南的四大护法胡同、葛大、王力及沈巍。

听闻手下来报,说有人挑衅与四大护法缠斗数百回合难分胜负,司徒剑南大为吃惊,这四人合在一起功力高深,纵然自己怕也一时无法掌控,普天之下何人有此功力竟然能够与之抗衡?

带着疑问下山一看,胡同已被撂倒,剩下三人显然已战至力竭,在那怪人咄咄逼人的掌风下,逼迫得连连后退。

这等绝世高手若是为我所用岂不如虎添翼?

“英雄果然身手不凡!”语声刚落,只见司徒剑南已跃至半空,随即当空一掌拍下,这一掌动用了八分内力,普天之下尚无对手可以抵挡。那怪人见来势凶猛,左手继续与葛大、王力及沈巍纠缠,抽出右手硬生生的接了这一掌。

“嘭”!

轰然大震,树木断折,大地颤抖。葛大、王力及沈巍纷纷吐血倒地,纵然司徒剑南功力高深所向无敌,也是迫得向后疾退五步。再看那怪人,猛退七八步,后背撞在一棵参天大树上,落叶纷飞中,他仰天狂笑:“久不出江湖,不曾想后辈中竟有此高手。”

司徒剑南抱拳道:“晚辈司徒剑南,乃当今武林盟主,不知英雄高姓大名?”

那怪人冷笑道:“老夫空真!你一个晚辈后生焉能做武林盟主?”

司徒剑南面色一寒,随即恢复平静,拱手笑道:“前辈武功盖世,晚辈十分敬佩。若不嫌弃,不如到府上一聚,你我开怀畅饮,共商大事?”

空真正觉腹中饥饿,闻听此言正中下怀,欣欣然前往。司徒剑南暗中给四大护法使脸色,如不能为我所用,便下药杀之。

别看空真久疏江湖,却也老奸巨猾心思缜密,见他们暗使眼色,也不动声色,酒菜上来,虽色香俱全,饥肠辘辘,却也不动筷,亦不举杯。

司徒剑南暗骂一声“老狐狸”,面上却是和颜悦色,端起酒杯道:“前辈武功盖世,实乃武林幸事,这盟主之位,自然非前辈莫属。还望前辈带领我等伐金杀寇,重振中原武林之雄风!我连干三杯!”说罢,也不等空真说话,一仰脖将杯中酒饮尽,而后倒了一杯再次一饮而尽。吃完三杯酒,他起身道:“今日能高攀前辈实属三生有幸,匆忙之中尚未来得及美味佳肴,还请见谅。”说罢,又不等空真接话,一个接一个的把菜尝了一遍。

空真见状,心道:“果然没毒。”遂放下心来,见他吃的起劲,早已饥肠辘辘的他打个哈哈,道:“算你识相,这第二把交椅便给你坐了。”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口吃起肉来。

司徒剑南举杯道:“谢盟主赏识,属下定当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空真大悦,直夸他识大体。如此推杯换盏的喝了数杯,酒过三巡,司徒剑南突然说道:“前辈武功盖世,天下无人匹敌,只是……”说到此处,戛然而止。

“只是如何?”空真嚼着肉含糊不清的问道。

司徒剑南道:“只是你年事已高,怕是没有多久活头了,倒不如把一身功力给在下,你看如何?”

空真拍案而起,哪知脚步踉跄,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忙运内力,这才惊觉内息紊乱竟无法聚集,顿时大怒:“司徒剑南,你我无冤无仇,如何下毒于我?”

司徒剑南冷笑道:“你伤我护法,便是与我作对,今日,你不死也得死!”

空真大惊:“你也喝酒吃肉,为何没有中毒?”

司徒剑南哈哈大笑道:“酒中半毒,菜中半毒,两者合二为一便是全毒。半毒无碍,全毒必死,我只把酒含在嘴里,趁你不备暗中早已吐出,要怪只能怪你太过愚蠢!”

空真不禁仰天长叹,没想到,自己一生用毒,到最后居然中了他人之毒,真是莫大讽刺。司徒剑南也不啰皂,掀翻桌子,跨步上前,一剑砍了他的双臂。空真惨叫一声,顿时鲜血如注,哀嚎不止,接着,司徒剑南一掌按在他的气海穴上,运用逍遥派中的内功心法,将空真浑厚的功力吸了个干干净净。空真本就骨瘦如柴,此刻就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徒留一副皱巴巴的皮囊包裹着骨架,早没了气息。旁边的四个护法看得心惊胆颤,逍遥派的内功心法中还有这一招是他们闻所未闻的,显然,司徒剑南有所隐瞒。也是,若是人人学会了这一招,到处寻人吸功力,那他这盟主还能坐稳么?如果说之前司徒剑南的武功让人仰视,那此刻恐怕让人望尘莫及望而生畏了。

空真既然能封堵山洞,以此时慕容嫣的功力,运力打通自然不是难事,可何来尝试多次却无能为力,心想若是自己毁之丈夫脸上必然难堪,心细如发的她嫣然一笑道:“何郎休恼,走来时路亦可,何必将气力花在这里。”何来想想也是,便与妻子携手走出迷宫般的山洞,循着来时路匍匐着出了密道。

此时深夜,月朗星稀,远处,隐隐传来野兽的嚎叫,听得何来胆颤心惊。

“何郎,奴家害怕。”实则,慕容嫣一点都不怕,自幼闯荡江湖的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倒是何来真有些怕,但听到她这样一说,浑身血液上涌,拍拍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有你男人在,不怕。”他朝四周张望,见到下方不远处有石头凸起,便拉着妻子先跳了上去,然后寻找下一处落脚点,如此这般,不消片刻,便到了山脚。

何来道:“然后找个地方,吃饭,好好睡一觉,我们从长计议。”

对于他的提议,慕容嫣轻轻“嗯”了一声,任由她牵着手出了逍遥山,一路上两人不停说说笑笑,倒也不觉路途遥远。行至月落西山,终于看到一间客栈,只是大门紧闭,显然尚未营业。

何来将妻子护在身后,上前猛砸,大门震颤,几欲开裂:“开门!吃饭,投宿!”

“客满,另寻别处……”屋内,传来一阵抱怨。

何来大吼道:“客满?那你便给我搬出去!”说罢,又是一顿猛敲。

“你怎这般不讲理?……”

何来吼道:“你与极饿极困之人讲甚道理?再不开门,烧了你这店!”

店家咕哝着,睡眼惺忪的掌灯开了门,唤醒小二,打扫出一间上房,依着何来的意思,送来酒菜,打来热水。

“娘子先洗。”说罢,何来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当起了临时护卫。他不是没有想法,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对慕容嫣有非分之想,只是他目前还不能。听着屋里传来水声,尽管他欲望强烈,那也得忍耐。

待慕容嫣洗罢,何来便直接跨进浴桶沐浴,慕容嫣惊道:“如何不叫小二换些热水来?这些奴家洗过了,不脏么?”

望着她红扑扑的俏脸,何来一本正经的说道:“焉能嫌娘子脏乎?”慕容嫣抿嘴一笑,不再阻止,只是轻轻说道:“就让奴家为何郎搓背如何?”何来道:“有劳娘子了。”当慕容嫣的纤纤玉手在何来背上搓来搓去时,血气方刚的他差点就没忍住,急忙收敛心神,想起那绝世上联至今尚无下联,便强迫自己往对联方向去想,这么一来,果然好了许多,甚至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蹭,何来似乎也没有任何表示。

见到他无动于衷,慕容嫣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自己已年华二十至今完璧,如她这般年纪的年轻女子,早已儿女双全。这五年来,只不过搂搂抱抱,最多亲亲摸摸,从不越红线半步,初时感激,如今回响起来却不甚奇怪,难不成丈夫有病不能行夫妻之事?这么一想,她顿感羞燥,自己这是怎么了,满脑子尽想这事,眼下还是想想如何替师傅空虚子报仇方为正道。

何来洗罢,两人用过餐,彼此累极,暂把复仇搁置一旁,留待明日再议。慕容嫣睡床上,何来打地铺,他的理由是:若睡一张床怕会忍不住犯错。慕容嫣低语一声:“与妻子同床共枕如何成了犯错之举?”见他执意如此,也赌气不理,两人各怀心事,各自睡去,一时倒也彼此相安无事。

睡至四更时分,两人被隔壁厢房的说话声惊醒。原来,再过十日,便是司徒剑南五十大寿,这是武林一大盛事,准备当日宴请四海宾朋八方来客。都知他心胸狭窄手段狠毒,若收邀拒不参加者,日后必遭杀身之祸。然,总有那些义士或侠之大者,誓不与乌合之众为伍,此时此刻,正在隔壁厢房密谋反击大事。

慕容嫣正欲穿衣,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扔了衣裳,仅着抹胸亵裤袅袅娜娜的在何来身旁走过,一边贴墙细听,一边故意扭动腰肢,她就不信,自己还能吸引不了丈夫。

闻知逍遥峰上如今大都头领都已派出去做事未归,心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却听有人叹气道:“逍遥峰上所有机关暗道已全部更改重置,他人若不识其中机关,必有来无回,你我又如何直捣黄龙?”

另一人叹道:“既是如此,怕只能在寿宴当日下手了。”

刚才那人道:“寿宴当日所有人需放下武器方可进入,且必定戒备森严,在人多时下手,恐非明智之举。”

“那该如何是好?”

“此事急不得,还需从长计议……”

慕容嫣听得认真,也不忘卖弄风情,何来看得忘乎所以,慕容嫣本就身段玲珑,此时这般妩媚,直把他看得气血上涌。偏在此时,她忽而回眸冲着何来嫣然一笑,这一笑,风含情水含笑,乌云散去阳光照。何来忍耐了一晚上,已至崩溃边缘,见到她如此捉弄勾人,瞬间热血沸腾!

见到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慕容嫣娇羞一笑,小女儿神态显露无疑,携手入房,上玉床,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美目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娇躯横陈拥郎怀。两人腹儿相偎,腿儿相傍,惹得慕容嫣酥**麻心儿荡,可隔壁尚有人在,若声音大些恐怕他人听见,正是:扶手牵挽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但见慕容嫣酥胸紧贴,心中蔼蔼春浓,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点水,寂寂动起,双双琴瑟,风光此会不胜春。但见慕容嫣:

~~~羞云怯雨,千般风情,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美目朦胧,细细汗流,酥胸荡漾,涓涓露滴。~~~

当下两人鱼水之欢才罢,何来见到她身下白色巾帕上的一抹鲜红,瞅瞅慕容嫣泪眼朦胧,顿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纵然神仙也不过如此了罢!”

慕容嫣喘着气,娇嗔的轻轻拍了一下丈夫的胸膛,脸上满是幸福,依偎在丈夫怀里娇羞低语:“无法言语之痛,难以表述之感,魂散魄荡,昏沉沉,无从思量,郎怎似豺狼虎豹,令奴家身酥骨散……”

“下回定当悠悠然如荡秋千。”

“官人……”这一声娇滴滴的呼唤,直把何来的骨头都酥化了。两人彼此相拥互诉情话,之前所有怨言所有不快也叫一轰而散了,忽听屋外有人惊恐万状的大叫:“不好了!杀人了,杀人了……”

两人一个激灵,急忙整顿穿戴出门查看。却见隔壁厢房内,一老者趴在桌子上,怒目圆睁,已没了气息;另一中年人仰面倒在地上,也已气绝,两人身上除了脖颈处有一道细如发丝的伤痕外再无其它显伤痕,而屋内并无任何打斗痕迹。

“好快的剑!”

听到丈夫的惊叹,慕容嫣撇撇嘴道:“若适才奔我而来,官人那番……那番忘乎所以,又当如何是好?”

何来大惊。刚才全身心的投入,别说发生命案,就是地动山摇,怕也是无从察觉。若偷袭之人杀人之后动了邪念,那后果不堪设想。这般一想,他顿觉后背发凉,暗暗发誓若局势不安定,再也不行夫妻之礼。

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慕容嫣也是十分骇然。倒并非惧怕于这凌厉的剑法,这两人先前还在密谋反击大事,转瞬间便遭毒手,若非有人通风报信,实难作为,由此看来,此间客栈必然布有耳目。如若昨晚与丈夫商讨复仇大计,保不准已遭毒手……

忽而,眼角余光瞥见客栈中有人盯着自己偷笑,心中一动,计上心来。多半此人为细作,潜伏在客栈中专门打听过往路人,若是儿女情长或一般商客,当可放过,若是武林中人对司徒剑南不利,必诛之以绝后患。

“官人,奴家饿了。”说这话之时,她暗中给丈夫使眼色,故意提高了些音量,好让那人听到。

何来心领神会,道:“为夫带你吃好吃的去。”

慕容嫣又道:“官人,奴家困了。”

何来道:“那为夫便陪娘子睡觉去。”

慕容嫣挽着丈夫的臂膀,娇滴滴的说了一句:“官人,奴家还想要……”

何来收紧她的腰肢,大笑:“不瞒娘子,为夫也正有此意。”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进了厢房,上了床,光天化日之下,放下帷幔,但见朦胧中,慕容嫣莺声呖呖燕语喃喃,窗外之人顿时呼吸急促不能自持。忽而,脖颈处一凉,宝剑尚未紧贴肌肤,他已觉寒气逼人,待回头,何来在他身后冷冷一笑。

“好一对狡诈的狗男女!”

何来大怒,一脚将他踢进屋中。慕容嫣掀开帷幔,先是冲着丈夫赞许一笑,忽而目光变得冷峻起来:“你是何人,隔壁两人可是你所杀?”

慕容嫣所料不错,他姓林名风,武功平平可轻功了得,一晚上能跑六七百里,故而江湖绰号“神行太保”。他的确是司徒剑南的人,专门为盟主打探消息,凡是有对盟主不满者,立马汇报四大护法,而后由护法派人诛之,隔壁两人是护法胡同所杀。

慕容嫣道:“司徒剑南可在山上?”

林风大笑道:“怎么,想杀盟主?也不去打听打听,司徒盟主武功盖世,死在盟主手里的武林高手不计其数,就凭你俩,仅一个胡同就能轻易要了你们的小命!不过,小美人长得倒是标致的紧,身段也是十分妖娆,若能做得盟主夫人,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享之不尽,何必让这穷小子白白占了身子?想必美人是第一次吧,不如让盟主教教你?我们盟主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何来早已气得不行,未等他说完,手起剑落,只见林风脖子一歪,头便如球一般滚落在地上。林风一死,何来马上后悔了。司徒剑南耳目众多,此事怕隐瞒不了多久,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到得夜晚,直捣黄龙。

何来道:“就凭你我二人,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慕容嫣道:“擒贼先擒王,杀了司徒剑南,必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若是所料没错,一面是盟主之位的继承,一面是武林正派的趁势讨伐,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到时我们坐山观虎斗,坐享渔翁之利。”

何来不禁目瞪口呆,这女人不但胆大妄为,而且野心很大,居然想做武林盟主。他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是否能当武林盟主,只在乎她的安全,担心她杀不了司徒剑南反而把自己性命搭了进去。直到慕容嫣再三保证,此番前去以探路摸底为主,绝不硬拼,以一炷香为时间,香燃尽之前必定回来。

何来还是摇摇头。他是见过司徒剑南的武功的,他可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白白送死。慕容嫣好说歹说不成,忽而板起面孔道:“官人,你我皆是习武之人,行事怎如此优柔寡断?你道是以为司徒剑南真的为了自己的五十大寿?我敢料定,他这是以此为借口来铲除异己之人。待大寿一过,他便成了气候,到时若再想杀他,恐怕难于登天了。”

不可否认,她的看法很有道理。只是,作为丈夫,怎忍心让妻子只身犯险,于是便道:“若要前去,你我一同前往,身为丈夫,我岂能让你一人孤身犯险。”

慕容嫣微微一笑,算是应允,何来将林风尸体藏于床底下,而后开门冲着小二喊了一句:“我与娘子要睡觉,不可打搅!否则,小心你性命难保!”说罢,锁好门,两人从后窗借着夜色掩护如鬼魅般一跃而出。

此时,公鸡打鸣,天将拂晓。

终极大战一触即发,鹿死谁手,下章见分晓。

返回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