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并未提起,如今看来还是需要的等些时日!”
在夜北云看来,册封事儿不算大,册封什么才是重要,同样开府封王,就要看父皇的意思了。
天子的心思谁能猜的准儿?
“这件事情,我会向皇上提起的,殿下稍安勿躁!”
夜北云脸色微变,道:“还望舅舅,莫要着急,仓促之间向富豪提起这件事情……不合适宜,或是惹得父皇反感!”
夜北云的考虑不无道理,这个时候正是敏感的时候,前段时间的宫变不光是文武百官,更是黎明百姓都人心惶惶。
正所谓天意难测,谁知道父皇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情魏晨定会仔细斟酌,还望殿下放心!”
夜北云脸上神色凝重,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打消舅舅的这个念头。
“咱们边走边说!”
“这件事情万不能经由舅舅之口提出,父皇定会以为结党营私!女儿这件事情不仅不会帮到我,反而还会连累舅舅!”
“父亲,我觉得殿下考虑的更周全一些,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时之间了!”
更何况殿下还没有和建树,一时之间选择站五殿下身后的人并不多。
“即是如此,自当从长计议!”
裴经纬故意加快脚步,凑到夜北云身旁说道,“我等自愈殿下共进退,还望殿下多多努力!”
“自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夜北云眼中翻涌过丝丝杀意!
呵,竟然叫到自己耳朵旁边了,裴经纬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殿下!?”裴经纬看着夜北云脸上略显阴沉的脸色,故意问道,“不知殿下刚刚在想什么,竟然想的如此出神?”
夜北云迅速恢复常色,解释道:“不过是在想春旱的事情,一时之间有些出神儿了!”
……
天色很快便暗了下来,夜北冥风尘仆仆从护国寺回来的时候,裴静秋等的几乎失去理智!
一行人穿过垂花拱门,拱门上的枝条还还未抽出嫩绿的新芽,这回正是灰突突一片,看着没有什么清新的意味。
夜北冥闷头向前直走,看着守在门口的裴静秋像是曾见到似的,直直的走过去了。
众人心里吃惊,顿时觉得倒吸一口凉气。
配合着外面的细雨朦胧,今儿个又是格外的阴沉呢!
“夜北冥!”
裴静秋出声喊道,言语间微微有那么一丝丝服软的味道。
“本王很忙,有事情和苏北沪交代!”
苏北沪后背一凉,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怎么殿下这会儿又把自己退出来做挡箭牌了?
“我有事情和你说,你确定不理我吗?”
夜北冥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一回头便会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在这里等了你许久,若不是腰疼,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回来了!”
裴静秋未曾发现自己说这话时候,言语间带着委屈的味道,十分浓郁,叫人无法忽略!
夜北冥听着心里便搅合着疼,火气蹭蹭的往上涨,吼道:“你们几个伺候的,是死了吗?伺候一个女的,都伺候不好?”
连带着红袖,五个贴身伺候的人被夜北冥的震怒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你凶什么?”
裴静秋也生气了,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夜北冥这般驳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我是主子,我想要怎么样,便是怎么样,已经在我这里受够气了,殿下在如此驳斥,是想做什么?”
“你想清楚,整个祁王府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本王……”
夜北冥冷冷的看着裴静秋,眼神冰冷,亦如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般。
“本王的人,本王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裴静秋脸上一下子就没有了任何表情,心中的防备在这一瞬间全然立起,周围的气场都变得冷冽。
“这段时日,多有打扰!”
裴静秋转身便走,泪珠子完好的韩在眼睛里,一颗没有落下!
“夫人!”
红袖第一个冲上去拉住,祖宗今日若是走了,整个祁王府怕是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了!
“红袖,你本就是祁王府的人,松手!”
夜北冥转身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道:“你敢走试试?”
大家都很慌,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啥非要起来刚?
“怎么?殿下觉得自己拦得住?”
红袖就要哭了,实在是忍不住站出来拆台,喊道:“殿下,夫人是过来给您送东西的,准备了许久,也在这寒风里站了很久……”
“殿下,夫人很担心您呢?”
“殿下……”
夜北冥嘴角泛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心里有那么点暗爽,强板着一张脸问道:“是吗?本王可是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祖宗,殿下毕竟是殿下,咱们得有一个态度对待殿下!”
红袖泫然欲泣,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的裴静秋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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