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碧果儿有一拼,也不知道这四个丫头这会儿怎么样了。
“夫人,可是要去旁厅用些东西?”
裴静秋赧然,还以为是在一旁的桌子上吃,不曾想是在旁厅,这间房子甚大。
还未进旁厅,便闻到饭菜菜是一副娴熟的样子的香味,裴静秋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特别好看。
府上的厨子想必是皇家的手艺,上一世倒是有幸吃过几次,滋味儿甚是不错,看来今日能吃顿好的。
“夫人,请坐!”
春红的声音唤回裴静秋的注意力,裴静秋笑着应和道:“自当是谢过!”
“先给夫人布一些温热好消化的食物,饿了一天肚子,太过油腻对夫人并不好。”
裴静秋看着春红布菜是一副娴熟的样子,心下十分吃惊,寻常奴婢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夫人,喝口菌菇汤,用上些许,再尝尝春饼。”
………
后院热闹和谐,前院儿冷若冰霜。
夜北冥一直在等,只是等不来。
一众在前院伺候的都恨不得原地消失,殿下的心情又开始不好了。
“夜影回来了嘛?”
青衣小斯回答道:“未曾,未曾见到夜影大人!”
夜北冥心里一阵烦躁,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是肚子里揣着宝贝,也不至于到现在都不过来啊。
实在是太叫人觉得郁闷了。
“来人,去后院看看夫人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后院住着一位神神秘秘的夫人,住在府上时间很久了,到现在众人都未曾见过面儿。
“奴才这就过去看看!”
夜北冥脸上的神色稍稍好看了一些,许是自己多想了,说不定这臭女人有什么事情绊住脚了呢!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北冥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差,几乎就是现成的冰块儿。
就在夜北冥将要失去所有耐心的时候,青衣小厮终于回来了,一脸的难受。
“殿下,后院的夫人听伺候的姐姐们说,吃过午饭在院子里走了走,这会儿午睡了!”
?吃饱了?
然后,还在院子里走了走?!
就不能多走几步嘛?
夜北冥一股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吃吃喝喝睡睡,就不能过来看看吗?
裴静秋这个臭女人!
“过来!”
“你去,点拨点拨后院儿伺候的丫鬟,一个个都是猪脑袋不成?”
青衣小斯得了吩咐还没有来得及出房门,就被刚刚从外面回来的苏北沪堵了回来。
“卑职刚刚回来,殿下可是有什么麻烦?”
苏北沪嘴上是那么说,脸上的神色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隐隐约约透露着嘲讽。
“叫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
苏北沪示意在周围伺候的人都出去,看着众人走了个差不多,方才低声说道:“殿下交代的事情自然是办了个齐整,殿下要查的,那人已经查到了!”
夜北冥眼中闪过丝丝凶悍,“可是淮南王的人?”
苏北沪邪邪的依在柱子上,道:“殿下刚刚说的那番话只猜对了一半,你绝对意想不到这人是谁。”
“既不是淮南王那比和他的好儿子有关了,除了那几个草包,能成一方气候的也就只有萧何。”
这个人真该死。
“找机会把他杀了!”
苏北沪:???
“殿下何出此言,此人乃是淮南王之子,如今的形势与淮南王决裂,并不是一件恰当明智的事情!”
“怎么?”夜北冥眼神轻轻落在苏北沪身上,“本王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弄死他,怎么了?”
苏北沪目瞪口呆,这是第一次见祁王殿下这么这么想弄死一个人。
“王爷,能不能给卑职一个理由?”
夜北冥冷哼一声,理由?
那天在晚宴上,萧何那一双狗眼无处安放,要不是有人时时刻刻盯着太子府的动向,他还不知道萧何这个人暗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本王看他不爽的很,找个机会把他做了!”
“好的,卑职这就找机会给他弄死!”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夜北冥满脸不耐烦,苏北沪皱眉,疑惑道:“殿下,您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一屋子的低气压,在一旁伺候的小斯都要被殿下的气场吓死了。
“本王问你,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苏北沪一愣,试着回答道:“殿下,要是还能动,倒不如去烟花之地学习学习,毕竟那里可是什么样的女子都有!”
夜北冥也不说话,一身白色里衣静静的坐在床上,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苏北沪。
“殿下,卑职这可是说的是肺腑之言啊!毕竟见多了才可以从容应对啊!”
“你去马厩一趟,问问马厩里面的味道,什么时候脑子清醒了什么再来和本王说话!”
真实一堆笨蛋,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夜北冥现在是这么想的,之前可不是这么想的,还说要和也应算账呢,现在觉得棘手了?
打脸来的太快,兀自一人在风中零乱。
苏北沪躬身告退,在继续待下去说不定会称为阴晴不定下的炮灰,倒是可以去找夜影这家伙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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