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鸢神色有点疯癫:“那个才是和我有缘的。”
这话说的,林皇后都想着这人是不是想一举得男想疯了?
而且对小产的孩子一点也不伤心,这是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吗?
“这女人够冷血,将来指不定做出什么事请来。”
林皇后当真是一语成截,这个叶飞鸢将来指不定做事什么事情来。
“母后,你今天为什么如此反常啊?”周玄景不是很开心的看着林皇后,坐在一边生闷气的喝了一口茶水。
“皇儿你糊涂,本宫这是在帮你,你是威胁国师来的顺利,还是利用你父皇,让他对你心软管用?”
“母后是什么意思,请说的明白一点,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皇儿,你真是时而聪明,时而笨!”林皇后告诉周玄珏:“你想要让你父皇认为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本宫告诉你,就算你让国师帮你把这件事情说成和你没有关系,你父皇也不会相信,因为那些大臣都说看到了,况且国师是你父皇的人,你根本也搞不定让他帮你完成这样的大事,所以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那您说应该怎么办?”
林皇后已经习惯自己的皇子什么都问自己了,她也不生气周玄珏一副等着吃现成的样子:“你跪着,给你死去的孩子忏悔。”
周玄珏肯定是不愿意的。
林皇后走到周玄珏的身边,她真是把一辈子的耐心给自己的皇儿了:“皇儿,母后还能害你吗?”
“自然是不能。”
“那就听听母后和你说说这里面的道理。”
一个晚上折腾来折腾去,国师到了第二天,整个人精神乏力,趁着回到了住处,他马上休息,让自己别在皓阳帝叫他的时候,表现出来精神不济的样子。
叶轻鱼睡醒了以后,看看周玄景在床边坐着,想到昨天晚上就是这个人一直给自己喝酒!
叶轻鱼正要不高兴的说说什么,她打量周玄景好像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自己醒了都不知道。
“玄景?”
周玄景回神,转身看着叶轻鱼:“轻鱼你醒了。”
“玄景,你是身子不适?”
“本王无事,轻鱼,今天咱们可有好戏看了。”周玄景眼神不善,似笑非笑:“本王低估了这个林皇后,将本王和国师的计划都打乱了。”
周玄景说的好戏,叶轻鱼不到一个时辰以后,就听前来和自己说话的命妇们说了。
这些朝廷命妇们的夫君,全是拥护三皇子的人,其中还有郭婕妤的姑母,就是那个与叶轻鱼隔着轿撵黑纱说话的人。
她们来在外人眼里就是闲来无事,其实是帮着自家夫君在三皇子的眼前,留点印象而已。
“三皇子妃,听说五皇子在祭天台上跪了一晚上。”
叶轻鱼听到这个,便明白周玄景今天早上和自己说的就是这个。
“他为何跪一晚上?”
“听说是为了给自己与叶飞鸢小产的孩子赔罪,希望孩子能安息。”一个命妇回答道。
另一个命妇道:“林皇后已经去劝了,现在圣上还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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