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万事将了,可这两名男子的出现却又让会场的气氛再次变得焦灼了起来。在场所有人刚刚放下的那颗心又重新悬起。
“二位先生,我们是国盾局的,根据我们的调查,您涉及xxxxxxxxxxxxxxx,请跟我们来一趟吧。”
黑色西装男子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证件,在西摩多仁和齐克法二人的眼前亮了亮。
“二,二位?你,你们是,是不是误会了,我,我们是。。。。”
齐克法的脸色变得煞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声音因为恐惧而有些微微发颤。一旁的西摩多仁更是脑袋一晃,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忽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有些难以置信,谁也没有料到在这金瓶掣签的会场上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齐克法张口还想要辩解,可刚刚经历了紧张的金瓶掣签,又忽然遇到了这一幕,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大脑却不自觉地卡壳了。
“经过我们的调查,证据基本确凿。如果先生您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的话,就跟我们到局里去说吧。”
齐克法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就在两名黑衣男子伸手想要探向他的双臂的瞬间,双袖一抖,刹那之间两掌齐出印往两人的胸前。
他知道,自己要是真进去了,再想要出来那可就比登天还要难咯。
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顾不得其它了,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保全自己已经成了他心中思考的第一要务。
两名黑西装男子眼神中同时闪过一丝惊骇之色,虽然他们早就知道眼前之人乃是武者,也早早地做好了对方抗拒执法的心理准备。
可当齐克法两掌同出时,二人皆是发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这老僧貌不惊人,可实力居然已经到了无数武者梦寐以求的宗师境。
二人想要出手抵挡,可怎奈他们的修为不过大周天境,此刻忽遭袭击,只能勉强将双臂横在胸前,硬抗下这一掌。
“砰,砰。”
两声闷响几乎同时响起,二人口吐鲜血,皆是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出,撞在大昭寺的墙上,四只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想必是被齐克法刚刚那一掌齐齐震断。
“这是你们逼我的。”
齐克法脚尖轻点蒲团,整个人像是一道利箭一般直直地飞扑向会场中心的切哈多姆。
此刻身在金瓶掣签的会场,如果想要硬闯,别说外面强敌无数,光是这会场中无数自己曾经的同僚,都足够让自己喝上一壶。
硬闯和找死,几乎没有区别。
如今之计,只有抓住一个人质进行要挟,才有可能全身而退破局而出。
“找死。”
付春正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手腕微微一抖,那柄神刀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心。
一道凌厉无比的刀芒忽然出现在齐克法和切哈多姆二人之间,齐克法伸出去抓切哈多姆的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便被那道刀芒割中。
“啊!”
齐克法怪叫一声,一个侧滚翻勉强躲过那道刀芒的余波,双手捂着断腕处痛苦地嘶吼着。
先前那些发愣的僧人此刻都回过神来,几位修为皆是宗师境的高僧同时出手向着齐克法袭去。
此刻齐克法一手已断,又是以寡敌众,怎么可能还有胜算。
几乎是片刻的功夫,他已经被几位出手的大师制住了手脚,再无一丝逃脱的可能性。
“唉,齐克法,你糊涂啊!”
站在会场中心的大和尚看着齐克法被擒,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前早在金瓶掣签开始之前,他便已然知道寺中可能有卧底,可他却没有想到这与xxxx沟通的卧底居然便是转世灵童和其授经上师本人。
“二位,来,小心。”
付春正眼见齐克法已经被擒,一抖双袖,来到刚刚被偷袭的两位国盾局成员身前,开始为二人接上断骨。
陆语也紧忙上去搭了把手,很快,在他们的帮助下,两名国盾局的成员很快便恢复了清醒的意识,虽然外伤仍在,只要稍加调养,过段时间便能痊愈。
“您便是付春正付老前辈?这次真是多谢了,要是没有您在的话,刚刚。。。。。。”
两人脸上闪过一丝愧色,本以为在这如铁桶一般的会场中,实行这次抓捕基本是手到擒来,可没有想到刚刚居然出了那么多的变故。
要不是付春正在这,谁也不知道会因为他们二人的大意闯下多大的祸事。
“没事,没事,这次没出事就好,你们这边还有其他同伴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到时候帮忙把他给送进去吧。”
付春正扭头看了一眼被诸位僧人制服的齐克法和早早昏倒在地的西摩多仁,光凭这二人现在这受伤的状态,想把那齐克法带回去可不太现实。
“不用不用,付老前辈您这次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哪还能再劳烦您啊。我们这次一共从附近地区抽调来了六个,我们是最先到的。
我们本来想赶着金瓶掣签之前来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不说,还差点让人跑了。”
他羞愧地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诶,对了,这位是?”
另一名国盾局成员疑惑地看着陆语,付春正来青藏这件事在他们来之前便已经知晓了,可眼前这位看着和付春正关系还不错的年轻医者会是谁?
“哦,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叫陆语,来青藏时碰巧碰上的,是我的忘年交。你们可别看他的年纪轻,那医术可是比我还要好上三分。”
付春正笑着向二人介绍道,二人也都友好地对着陆语笑了笑,对他先前帮忙给自己接骨一事表达了由衷的感谢。
至于付春正所说医术比他还要好上三分这件事,他们也就当是付老爷子开的玩笑。
别人可能不知道这个笑呵呵的老头是谁,可他们二人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可是炎夏四大神医之一,医术在整个炎夏也找不出几个更高层次的存在。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经过了这次青藏之行,付春正对于他们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医术究竟佩服到了何种地步。
只是说一句好上三分,倒算是说得轻了。
二人掏出了手机,开始与其他即将到达此地的国盾局同事队友汇报这里发生的情况,很快,两辆车壳上迎着国盾局徽章的特质车辆驶入了大昭寺中。
在一众僧侣的协同帮助下,已经被制服的齐克法和昏厥在地的西摩多仁两人均被戴上了特质的镣铐,关押进了这特质车辆中。
待着金瓶掣签彻彻底底地画上一个句号之后,门外的部分武装防卫力量也会跟随着他们一起离开,防止劫囚事件出现的可能性。
此刻的齐克法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在两名国盾局成员的束缚下,面色入土地被押入了这国盾局的特质车辆中。
所有人都清楚的明白,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咳咳,验签鉴定无误,金瓶掣签仪式到此为止!新的达禅:切哈多姆已然确立,接下来是坐床仪式,诸位可以离去了。”
会场中央的大和尚一同高声宣布道。
围在会场中的众僧们都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带着满腔激动之情离开了大昭寺。
金瓶掣签虽然已经结束,可他们的任务却才刚刚开始,宣传,舆论。。。。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们去解决。
“陆小友,我们也离开吧。”
“付老前辈,这坐床仪式不能看吗?”
付春正拍了拍陆语的肩头,悄声说道:
“这坐床仪式乃是青藏最为隐秘的事情之一,我们这些外人按照常理来说的确是不能去看。”
付春正明白,陆语的好奇心绝对不是无的放矢,他想起了之前陆语所说用医术祛除业力的想法。
“按照常理?也就是说可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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