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的刑七月和刑止离两人,就被晾在了一边。
整整一个下午,都没见于公的影子。
不过府内的下人也算是周到,把两人可能用到的东西给送了个遍,想来也是那城主所吩咐的。
第二日一大早,在府中转悠的两人,迎面就撞上了一脸焦躁的于公。
当即,于公停下了脚步,迎面走了上前。
“阿月,好巧,我正要去找你们呢?”
刑七月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这话一出,像是打翻了于公的酸水坛子,冲着刑七月就是一阵倒。
刑七月耐心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或摇摇头,以示回应。而刑止离,站在后面,一副神游太空的样子。
于公:“总之,我可真是太惨了。”
刑七月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其实大致意思就是朱雀国每年都会举办一个什么类似于比武看谁最厉害的活动,之前都是另一个副城主操办,于公只需要参加一下就可以了。
谁料,今年突然变了,定了于公来操办。
实战经验为零的于公,突然上手,临时通知,肯定焦头烂额了。
毕竟,咸鱼做久了,突然要让它翻个身,这不是浑身都难受吗?
拍了拍于公,以示宽慰,安慰道:“辛苦了辛苦了,中午多吃点,补补。”
她对那一年一度的什么活动倒是不感兴趣,她只想找找那圣地,究竟在哪儿。
于公哭丧着脸,撅着个嘴,信誓旦旦的说道:“肯定是那个黑鬼,嫉妒我每年都能拿第一,所以在城主面前说完坏话了。”
黑鬼?
这又是何方神圣?
难不成是另一个城主...
看着刑七月不甚理解的样子,于公解释道:“黑鬼就是另一个副城主。她可凶了,你见了,可得离远点。”
刑七月:“好,我晓得了。”
心里却是在想,哪有那么巧,说遇上就遇上了。
于公突然停了嘴,暗戳戳的搓了搓手,带着一丝羞答答,含情脉脉的看着刑七月,眨巴眨巴眼睛。
刑七月看到这一系列操作,瞬间僵在原地。
半边脸止不住的抽了抽,嘴巴微张,困惑的看着于公,尴尬又不失礼貌的问道:“于公,你怎么了?”
于公握着拳头,自以为很轻的轻锤了一下刑七月的肩膀,“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搭一身衣服,好看的那种。”
这么轻轻一拳头,打的刑七月那叫一个酿跄,不得不感叹一句:手劲儿真大。
“原来就这事,简单。”
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下次轻点锤我,小心我哭给你看。”说道后面,笑嘻嘻的,缓解了前面的气氛。
于公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一小只的阿月,尴尬的笑了笑道:“好,下次轻点。”
刑七月:“那就走吧,去看看你有什么衣服。”
于公一听,乐呵呵的就去拉刑七月。
却摸到了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腕,低头一看,发现这手腕粗壮的有点不太像长在那么一小只上的手。
顺着手臂往上看,越看越不对劲。
在接触道一道冷冷的视线后,于公感觉自己要被冻住了。
身后的刑七月,看着突然跟窜天猴一样飞快窜上前的老哥,一脸懵b。
随即更是看到了一幕尴尬至极的画面。
自家老哥的手腕,被于公紧紧的攥着。老哥没有震开,于公也没有松手,两人就那么僵着。
刑七月:“咳,咳咳...那啥,不是要去看衣服吗?”
再不打断这种尴尬的氛围,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原地爆炸的老哥。
毕竟她可是看见了,那暴起的青筋,咬得嘎吱作响的牙。
于公瞬间松开手,赶忙收回了手。然后大退一步,离得远远的。
他自诩实力不错,从来没有怕过人。可是这人,他是真的有点怕。
把自家老哥拉了回来,然后打着圆场,“快走吧!”
尴尬的一幕就此揭过,三人前去看衣服。
全程路上,于公都没有再说话。
“参见城主。”
一打扮的很是亮丽的女子,看到于公,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随即打开自己身后的门。
于公扭头,刻意撇过刑止离,只专注的看着阿月,道:“这里面就是我的衣服,整个朱雀国,衣服的数量,我敢说第三,没人敢说第二。”
刑七月:“那第一是谁?”
于公的骄傲立马变成了惊恐,凑近了刑七月,小声的说道:“是城主,城主大人。城主大人,那可是个衣服病,谁敢跟他比衣服。”
刑七月:“这么可怕吗?”
于公摇了摇头,摆摆手,“不说城主了,你快来看看我这衣服。”
说着在前面打开了一扇门。
她惊了!
要不是这么一拉,她还以为那就是一面墙。
于公并没有停手,依次打开了所有柜门,把自己所有衣服都展示给刑七月看。
这,是开了个批发厂吧!
这么多衣服,穿的过来吗?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我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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