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鹏泽兄上船吧。”随即慦焐也紧跟而至。上的船来,慦焐才注意到这个船夫。等他细细照吧之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使用理道之术,控制住心情变化,俩手牵住谭维佳和云鹏泽。谭维佳突然道:“我们怎么在船上?”云鹏泽大惊道:“不是你谭维佳兄弟,叫唤我和慦焐来船上的吗?”
“我,我没有啊?这里怎么会有船呢?”
“你还说你和船夫认识救过他呢,难道你忘了?”
“不可能,我怎么会说这话呢?”谭维佳焦急的向那船夫问道:“你是谁?我们认识吗?”那船夫也不回头,只管划船。待谭维佳还要问话,慦焐看着他说道:“谭维佳不要着急,你刚才中了他的邪术,胡乱说了些不应该说的话。”
“那怎么办?”他急着喊道。
“不要着急,你们只需牢牢的攥住我的手,就不会失去本性。”说完他想直接开门见山和这个船夫坦白,待他话到嘴边,没想到那船夫却先开口了。只见他悠闲地划着船,也不回头说道:“听说话的这位哥公子,就是慦焐吧?”
“是的,正是在下慦焐。”他随即接过话来暗自道:“上次顾及孩儿们,没和他直面谈轮一番,这次三个大男人在这儿,还有什么顾忌的,一定要和他硬刚一番。”是以此郎朗说道:“阁下难道这是要渡化我们不成?”
“什么渡化?难道真的要要把咱们渡化到十八层地狱不成?”
“瞧把你谭维佳吓得。上一回我已经去了一趟了,还碰到了两个小鬼,叫什么鬼无头和无头鬼什么的,那不甚好玩儿!”
“真的假的?”谭维佳话刚说完。只听那船夫阴阴一笑道:“慦焐听你说的轻巧,为什么当时不敢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啊?”
“这个……吗!你真的想知道?”
“只管道来便是。”
“那我可不客气了?”
“哈哈!这还论客气不客气之说?”
“当然了,说到底是为了顾及一张脸面!”
“是何道理?只管说来便是了。”
“只管说来,只管说来……你说的倒轻巧,别到时候脸上挂不住,竟出些阴招儿。”慦焐自个儿嘟嘟嘟嘟,想来还是想的太多了,随即道:“既然如此,我就说了昂?”
“老夫期待已久了!”
“好吧,说从前有个人,有个很有文学功底的人,但他一直不得志,也不算不得志吧,总里来说是哈想着有所作为,所以哈写了本书,这书写出来之后,却没有受到哈预想的结果,也就是没有得到社会各界的认可和很好的效应。因为这书太怪诞离奇了,人们接受不了,那怎么办呢?于是乎他就借先人之手,编了一本儿《神异经》。”
“《神异经》不是东方朔写的吗?”谭维佳好奇地问道。
“嗯。”慦焐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谭维佳的问题,便又说道:“正是东方朔比较有名气,所以人们开始关注此类文章。”
“什么此类文章?你说的是《山海经》这样的文章吗?”
“对,谭维佳。就是此类怪诞离奇的书。而且……”
“而且什么呢?”谭维佳好奇地问道。
“而且,这个《神异经》跟《山海经》如出一辙,都在用一个密码。”
“这个真有密码?”
“与《玄德心经》密码一样吗?”
“鹏泽兄,是的,一模一样!”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要写《山海经》这样文章呢?”
“谭维佳,这个问题就可以回到《玄德心经》上。哦,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两派斗争的结果。为了证明孤甮派比卺醍派强,所以《山海经》就这样出世了。”
“是吗?这《山海经》又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谭维佳你算问到点儿上了。其实《山海经》再普通不过了,问题就出在写这本儿书的人身上。”
“慦焐这怎么说?”
“这个作者,为了证明孤甮派强,把孤甮派的很多正史典籍零星穿插附会期间,这还没什么,有点文学功底的,可以分辨出来。可怕的是他把《山海经》的文章,断章截句的再穿插到古典正史里面,而且还是很多正史古典书籍,这你还能理得清分的明吗?”
“谁有这样的本事啊?这不可能做得到。慦焐,你是一厢情愿的想当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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