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两人愣住了,冯啸天也没客气一手一个,直接扭断了他们的脖子,三人就这么死了。
冯啸天急忙上前道:“娘娘,您没事吧?”
万妃此时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到是冯天泽哭着道:“哥哥,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差点就要死在这了。”
冯啸天急忙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们安全便好。现在宫中不是安全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万妃立刻点头答应,而后在冯啸天护送下,它们一行暂时来到了戏楼,做为临时基地,并与部下开会讨论下一步计划。
就以目而言,城中一片大乱,有战斗力的兵士全部都被调走了,就连一般的管事官员也一个不剩,这就使得城中毫无秩序,有不少人开始称乱做案,杀人抢劫、无恶不做。
眼下应该先平息骚乱,恢复秩序,好在江亚以前是混黑道的,手下这有一帮可用之人,这个任务便交给了他,其次是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冯啸天现在只是庶民.,他的话对于民众来说,少了一定的说服力。
而这就只能靠他自己了,以他的速度很轻易就可以追上楚皇他们,再想办法从楚皇手中拿下一份诏书,为自己正明身份,这样他才有机会,名正言顺的指挥大军.,对于这个计划江亚等人是没问题,立刻出门去办。
至于万妃,她现在是京中最有地位的人,虽然不能掌控军队,但坐镇宫中还是没问题的,先暂时安置好,等自己回来在说。
出门之后认清方向,一个瞬身,便不见踪影,显然冯啸天对于这次的碰面,已经迫不急待了。
另外一边,此时的楚皇正十分郁闷的坐在马车里赶路,身边是皇后和他最喜爱的晋王,冯天临这小子,现在在皇后的求情下,已经被免了罪,而且还跟着皇上一起走,.隐隐有托付江山之意,不过这江山现在却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而他身为一国之主,竟然选择不战而退,实在令人不耻。
可是他怕呀!面对帝国的怒火,他心里没底啊.!更向况周边国家被他给得罪惨了.,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反而还要落井下石.,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着他不得不放弃基业,先找个好地方休养生息、等日后有机会,在想办东山再起.。
一提起这些他就来气,对于冯啸天的厌恶也就更胜一分.,一旁的晋王看准了时机.,主动发言道:“父皇这次的祸事都怪冯啸天,日后若是有机会,儿臣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给父皇出气。”
一旁的皇后也帮腔道:“没错,臣妾早看出他的狼子野心,小小年纪竟敢当着您的面前,杀害前太子,不知长幼有序,反而处处顶撞,这样的人,早晚必是我大楚的祸害,您看现如今不就应验了吗?”
楚皇也被它俩的话挑起了怒火道:“好了,事以至此,多说无异,好在我们还有一丝希望,早年先祖在关外起兵,那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我大楚起家之地,先祖曾有遗训,若是有灭国之难,便可先去那处躲避,等时机成熟再起兵回攻,也不失为上策,眼下我们不能与他们力敌,只能智取,想来他们长途跋涉,必然会面监粮草、水土等问题。
而现在已经快到冬季,大部分的粮食都被我们带走了,城中百姓的粮食也不多,他们想搜也搜不到,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因为粮草的问题不战自退,而我们便可以逸待劳,不仅能收复失地,说不定还能占些便宜。”
说到这.楚皇脸上还显现出了自信的笑容,另外两人看准时机立刻大拍马屁道:“皇上英明!”
一时间马车内的情况由阴转睛,气氛也好了不少,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本来行驶平稳的马车,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把车内的人晃的前仰后合,由其是楚皇,他刚好正在饮茶,这一个急刹,把茶水洒了满脸不说,就连茶叶也弄的满身都是。
好在茶水不烫,但泼在脸上还是很不舒服,心情本就不太好的楚皇,这下直接就暴了,怒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停车!难你们都不想要脑袋了吗?!”
晋王立刻主动请缨道:“父皇莫惊,待儿臣前去一看。”
说完头也不回的去了,可是他出了马车后,却只是惊呼一声,而后便在那不动了,这可让楚皇更加惊异了,心说:这小子难道大白天看见鬼了吗?怎么被吓成这样?“
出于好奇心,他也主动走出马车,一旁的皇后也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
走到车门时,晋王还傻立在哪,这副不争气的模样,让楚皇是一阵火大,再加上他正好堵在门口,气的楚皇一脚端在他的屁股上,并大喝一声:“滚!”
这一脚踹的十分用力,把晋王直接给踹下马车,成了滚地萌芦。但他却没有叫唤什么,而是依旧目光呆滞,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时楚皇也终于有机会出来了,朝前方一看,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当场。
其实外面的风景倒是没什么,.而是外面的人来的太意外了,来的自然不是别人,而是刚刚赶到的冯啸天,只见他身穿青蓝长袍,手持一卷黄绸,静静地站在楚皇前面的马车上,长袍随着微风而动,.恍若仙人,让人心生敬畏。
但这都不足以让大家如此吃惊,真正吃惊的原因,是因为他是怎么赶到这的。楚国可是用了飞鸽传书,才得知冯啸天惹祸的消息,并做出应对,就算是飞鸽,也要在中途休息一阵,大约一天的时间才能把消息送到。
而他到好,就这么回来了,根据时间推算,升龙盛会今天才结束,可这才是今天下午啊,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回来的?难怪大家都像是活见鬼一般,就连楚皇和在他身边的皇后也是这样。
见大家都不说话,冯啸天也知道原因,但他更不屑去解释,清咳了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给收回来,楚皇愣了一下,而后打了个冷颤急忙问道:“你是冯啸天?你是怎么回来的?“
他的问题也是在场所有人的问题,但冯啸天并不想告诉他们,反而转移了话题道:“父皇,您可真狠心啊,儿臣为了大楚开疆扩士,立下功勋,为楚国收缴金银无数,可是这才刚有一点风吹草动,您就把儿臣以往的功绩全部抛弃,反而将儿臣定为罪人,您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楚皇听后老脸一红,羞的是无地自容,他说的事实,同时也确定了他就是冯啸天,如假包换。其它人也反应进来,开始严阵以待,就在楚皇尴尬的不知说点什么才好时,一旁的皇后却有些恼怒的发言道:“放肆!你这个逆子,给楚国惹下天大祸事,不但不和悔改,反而敢在御前如此无礼,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已经是个低等的贱民了吗?见到陛下,还不下跪!”
同时又对着身边的卫兵喊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把他拿下!”
这时那些卫兵们才反应过来,举着武器,朝冯啸天缓缓逼近。
“住手!”楚皇及时开口,阻止了这次行动,也在不经意间救了这帮人一命,因为冯啸天都把手放到含光刃的刀柄上了,只要楚皇稍慢一步.,那这些人就都死定了。
楚皇道:“不错,你是为我大楚立下不世之功,但是你也为我大楚带来灭国之难,朕这么做是对你有愧,但朕无愧于大楚,为了祖宗基业,朕不得不负你,若是从来一次,朕还是会这么做!”
“哈哈哈哈哈......”冯啸天听到这忍不住放声狂笑,他这一笑把楚皇,及在场的各位笑的是一阵疑惑,但是任谁都知道,他这分明是在嘲笑楚皇刚才的言论,这下楚皇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绿、好像变色龙一般,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怒吼一声:“放肆!”
岂图打断冯啸天的狂笑,可冯啸天他明显不吃这一套,笑够之后有些调侃道:“放肆?我那里放肆了,你身为一国之君,不思保家卫民,反而还要给自己当逃兵找借口,如此好笑的笑话,怎么?难道不值得人来嘲笑吗?”
楚皇被他这话说的是面红耳赤,却也无法反驳。
的确,若他能拿出勇气与敌人死拼,就算不敌,也能为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至少以后再见人时,别人也会对他暗挑大拇哥,敬他是个有血有肉的爷们儿。
况且也不一定会全军覆没,他完全可以保留一些精锐部队,隐藏起来,剩下的去抵抗外敌,但是是他抠啊,为了自己的皇权,他竟是连一兵一卒都想不损失,于是干脆全都带走。
同时,还拿走了所有的物资,他这一走不要紧,可坑苦了楚国的百姓,他们现在是缺衣少食,又听说马上要有汉国大军来攻.,更是人心惶惶,民不聊生,对于那个没种又小气的楚皇,恨的牙根直痒痒。
因此诅咒楚皇,成了老百姓们每天必须要做的事,不单是民心尽失,就连军心都有些不稳了,这些楚军也都是从百姓里面选出来的,几乎所有士兵的家人,都在楚国的各个城中。
他们这一逃,先不说汉国那边打过来,会不会伤了他们,又或者抓他们去做奴隶,单是各种物资被都被送走这一条,就足够百姓们心生恐惧了。各个城中的粮食,就只能维持三天,等过了三天都不用汉国来攻,他们自己就先要饿死了。
可三天之内,大汉的军队根本来不了,剩下的时间就是那些百姓等死的时候,身在军营里的士兵,无时无刻不在掂记着,家中的父母妻儿,要不是有军规压着,早就出现大批的逃兵了。
可就算如此,还是有不少思乡心切的士兵,敢于跨越雷池,几乎每天都要处决十几个想要当逃兵的家伙,想到这楚皇也是一阵心虚,甚至都不敢与冯啸天对视。
冯啸天又道:“父皇,既然您如此贪生怕死,那么您当然可以走,不过楚国是我的家乡,楚国的百姓是我的亲人,现在我需要您的一份诏书,请您认命我为楚国最高总指挥,从而名正言顺的,带领人们抵抗来犯汉军!“
他说这话时斩钉截铁,下面无数的士兵眼中,都燃起了战斗的欲望,恨不得现在就跟冯啸天走,一起去保家卫国。
但楚皇却不这么想,思考了一阵后,道:“这个命令可以给你,但是朕不打算给你派任何兵士和粮食,因为这些东西都要给正规军用,.他们才是未来复国的主力。”
说到这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他这可等同于把楚国,数千万百姓的口粮问题,都推给冯啸天,而自己则在后方看笑话,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楚皇的名声可就真的要遗臭万年了。
有了未战先退,和搜刮民脂、民膏这样一出闹剧,他的名声早以是臭不可闻了,既然如此,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思,他也就不怕更坏一点,所以他才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
冯啸天早有准备,也没指望楚皇这个吝啬鬼能干出人事来,但还是提道:“这倒是可以,但防守辽国那十万大军,必须归我管。“
楚皇本就打算,把他们当成炮灰牺牲掉,所以也不再乎他们的死活,想都没想便同意,了,而后冯啸天递来黄绢由楚皇写好圣旨,盖上玉玺,一切便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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