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什言的野心,是对杜柏司的主导,她要这个开场。
她支起身子,动作轻巧的跨坐在他腰臀之间,为了避免压到他,膝盖分跪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长发散落,扫过他的耳廓和脖颈,她先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像猫一样汲取他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尖,学着他的动作,轻轻舔过他脊椎最上端那个微微凸起的骨节。
杜柏司气息依然平稳。
她等不了了,手从睡裤的松紧带边缘探了进去,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手抚握着那逐渐苏醒的灼热。
它在她的掌心胀大、变硬,脉搏跳动感清晰传递到她身上,像一头被唤醒的兽。
想到被这大物填补的快感,她整个人都发颤。
温什言不再犹豫,用空着的那只手褪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旁,又费力的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了扯,让那已经勃起的性器挣脱束缚,弹跳出来。
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马眼处渗出一些透明的清液。
她调整一下姿势,手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对准自己空虚到发紧,泥泞不堪的下体,穴口处已经湿润不行,不需要任何前戏,她深呼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试图一个人把他完完全全吃下去。
“这么贪吃?”
低哑的嗓音响在耳边,杜柏司已经侧过脸,整张脸正对着她,双手抬起扶上她跪着的膝盖,眼里饶有兴趣看着她,温什言看见了,那眼里有危险感。
“装睡?”
杜柏司轻笑,在她进房间时就醒了,想看看这只猫想干什么,被她操的越来越胆大,或者那份野性被他挖掘了出来。
杜柏司让她以女上位保持着,温什言也没下一步动作,只是下一秒,他的腰身一挺,那双手已经握住她的腰,往下用力,猛地贯穿到底。
温什言撑不住,想去撑他身后的床背,但被杜柏司扯着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抬眸看她。
“看你表演,比做梦有意思。”
他话完,又一记重顶。
温什言仰起脖颈,一声声呜咽落在房间里,杜柏司半躺着,让她自己动。
她不甘示弱的扭动腰身,让肉棒在体内滑过敏感点,温什言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涩,但这生涩中又带着她的几分强势。
最后杜柏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未拔出,膝盖顶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抽送起来。
温什言真被爽到了,身下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撑的她又胀又麻,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充沛的水声,粘腻的响在两人紧密交合处。
“呜...好深。”
杜柏司看她,盯她,掐住腰肢更重的撞进去。
“昨天为什么锁门?”
温什言想起昨天发照片勾引他,抬手捂住自己整张脸,“为什么...不能锁?”
杜柏司低笑,气息喷在她耳廓,“再深也受着。”
这是惩罚,他抽身而出,将她翻成侧躺,从背后重新进入,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她蜷缩在他怀里,被他一条手臂锢住腰腹,另一只手探到她腿心,指尖找到那粒肿胀的小珠,揉弄按撵。
“啊...慢点。”她哀求,声音支离破碎。
“我说过了,”他咬她后颈,身下撞击又重又密,“再重也给我受着。”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两人连接处,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逼里进出,带出晶亮蜜液,将她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温什言被这隐秘的景象刺激的下身一紧,带着这点故意,但恰好,这点故意心思被杜柏司发现了,他轻笑,将她一条腿捞起来挂上肩头,这个姿势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剐蹭着宫口的触感,他俯身,好似引诱般的命令,“夹我。”
温什言真的听,身体往那个感觉走,下身照着他的话用力收缩,杜柏司被她夹的很爽,速度越来越快,温什言被顶的前后摇晃,乳尖蹭过床单,带来细密的痒,她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指尖碰到他进出时外翻的嫩肉。
杜柏司低头看她动作,不阻止,反笑之,指尖陷入湿滑泥泞,他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穴内的嫩肉,没入时又全部吞没,她摸到他根部搏动的青筋,还有自己不断涌出的淫水。
重重深击几百下后,杜柏司猛地抽出,射在她小腹上,看着她全身赤裸的身体,精液随着她滑嫩的皮肤一点点滑落,他下体的性器又重新勃起来。
“转过去。”
他命令,温什言有点虚弱,现在浑身酸软,摇了摇头,眼尾还泛着红,这模样楚楚可怜。
杜柏司似乎被她的抗拒取悦了,又提起昨天的茬,掐住她的下巴深吻,舌尖带着侵略性,放开她一秒,“不是要我操你?”
温什言勾着他脖子,借力仰头,带着挑衅,说了两个字,“求我。”
她知道姿势都是他主导,只是被他折腾的浑身发软,想在口头上占个输赢,他当然不会开这个口,用蛮力就行。
杜柏司凝视着她,眼底深邃难懂,他悠的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然后,他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磁性蛊惑和一丝无奈纵容的腔调,“求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不等温什言反应,他腰身一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狠的贯穿她。
“嗯啊——”猝不及防的深入让温什言尖叫出声,那声“求”字带来的错觉彻底粉碎,她抬眼寻他的眼睛,看不到刚刚那一点的柔和溺爱,只剩下一丝欲望弥漫的玩味。
他的指尖重新抵到她的阴蒂上,揉捏与挑逗,嘴边挂着笑。
“我的求,你怕是受不起。”
他就这样陈述了一句事实,然后开始了未曾将息的性爱。
温什言眼眶发酸,在他身上看到的所有温柔点都像是错觉,她用手盖住自己眼睛,承受着他的玩弄,听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淫靡不堪。
杜柏司却依然紧盯着她,看着她微咬紧的下唇,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太过用力,女孩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他俯身,要拿走她的手,温什言却不放开,用力捂住自己眼睛。
他停下动作,确定自己这一刻是有耐心的。
“哭什么,我不是求了?”
温什言带着哭腔,将脸侧过去,很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刺痛感使她一个字也发不出,她太讨厌杜柏司刚刚了,或者换一个说法,在看见那份温柔和亲近是错觉的时候,她恨杜柏司对她没有喜欢。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