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逼吞过钟裕的手指。
因此什么言语解释都显得苍白。
钟裕知道她是在做让自己爽的事,还亲眼发现她对着弟弟扣了穴……
过往的年岁里,她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绝望痛苦,痛苦到想改变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钟裕的问题。
女孩回答不了。
她只是跪在那儿,像祷告、像告罪,唇瓣哆哆嗦嗦的,气息断裂、破碎。
她心中有很多困惑,比如她为什么没听见预警的动静,比如他为什么能打开反锁的门。
但她没空间思考。
钟裕的右腿压上了床。
床垫凹陷一小块。
他跪着,膝行过来,像生活在阴暗石洞里面的蛇。
小蛇爬过头发。
爬过她的脸颊、脖子、上半身。
停留在她肚皮中间。
“老婆,叫。”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低哑地喊了声小裕。
“不是。不是这个。”
钟裕眼皮撩起,认真极了。
他模仿着谢净瓷欲念缠身时的呻吟,在她耳边轻轻地喘。
谢净瓷本就冰凉的身体,变得热气全无。
“钟裕……”
她凑近捂他的嘴唇。
神经快要被拧断了。
“钟裕、对不起……你别这样,对不起,你别……”
她一哭,他就又来舔她。
濡湿的舌头温热柔软,舔她眼睛时却带来阵阵寒意。
“老婆,骗我。”
“骗了,一次,两次。”
“嗯?”
钟裕的鼻尖与她相抵。
漆黑的瞳仁浸泡太多暗色,冲散内里的无害,像披着人皮还魂的孤魂野鬼,古里古怪。
骗了一次两次。
谢净瓷视野泛黑。
“什么……”
“什么,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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