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家中的菜收完不久,村长便来叫纪舒愿去收农户们的菜,由农户们拉着菜去集上,纪舒愿与他们谈好分成,随后将菜放在铺子中,再搬到马车上送到莫掌柜的酒馆。
莫掌柜给的价钱还算合适,纪舒愿赚了分成,待回到村里后,他把应当给农户的银两送给村长,余下的都进了他的钱袋。
这阵子他们便只顾着赚银子,不用顾着旁人的菜地。
纪舒愿数了银两,发现这阵子赚的确实不少,但往后需要银子的地儿还多着呢,俩孩子还得去读书,虽然项祝说过,沈老爷子不会收太多银两,可还是得给他,毕竟人家也是要吃饭的。
且不能总让他教,待稍微长大些,还是要将他们送去学堂,学堂可不会给他们便宜,那会儿所需的银两更是多的很,趁这时生意还好,肯定得多赚些银子,为以后做打算。
纪舒愿刚把银两放好,身后就贴过来一个温热的身躯,项祝一手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掀开衣裳手掌贴着摸进去。
纪舒愿下意识弓腰,按住他乱摸的手:“痒……夫君手里拿的什么?”
冰凉的触感贴着肌肤,被衣裳遮挡住,纪舒愿根本看不着,难不成又是新鲜玩意儿?纪舒愿有些期待,拉开衣裳后,项祝趁机张开手掌。
一个吊坠静静躺在掌心,纪舒愿从他掌心拿起,看着上面一块玉:“这是什么?”
“玉连环。”纪舒愿还未询问意思,项祝便将他更抱紧了些,“将你环进怀中永不松开的意思,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怀里,哪儿也不准去。”
瞧着像是胡诌,他说完,没等纪舒愿出声,便翻身将他按下去。
小腿被攥住,纪舒愿手掌推着项祝,项祝吻着他的手腕,玉连环吊坠被他衔在口中,底下的流苏扫过樱果,惹得纪舒愿缩了缩身子,红着眼瞪项祝:“夫君故意的?”
项祝哼笑一声,把玉连环放到一边,大方承认:“我就是故意的。”
膝盖贴在腰间,两人身子紧贴,纪舒愿抱紧项祝的脖子,头晕目眩时张开嘴咬他一口,侧颈被嘬出响来,像是故意与项祝动作相重合。
项祝在纪舒愿耳边笑,嘴唇吻着他的耳尖,手掌搂着他的腰。
直到纪舒愿没力气去嘬,眸光呆滞地望着上方的床帘,项祝也沉沉叹出口气,瘫倒在纪舒愿身上,用力将他抱进怀中,进入虚弱的时辰。
天气转凉,地里的菜棚盖上雨布,走过的村民都得瞧上一眼,纪舒愿坐在地头,轻啧一声:“夫君,我觉着不久后他们就会学我们。”
今儿难得歇息一日,纪舒愿没去集上,只有项妙儿自个儿去了,他卯时跟着项祝一同去狩猎,回来后便来了地里看菜。
项祝走过来,帮他裹了裹衣裳:“学便学吧,即便学了也学不来咱们种菜的法子,毕竟都是舒愿从古籍中瞧来的。”
纪舒愿捶他一拳,拿过小锄头把地上的杂草锄掉,项祝凑到他身侧,向他轻声说着:“天有些冷了。”
“嗯,我知晓。”纪舒愿点头,没听出项祝的言外之意。
项祝拽两下自个儿的衣裳,让纪舒愿瞧瞧:“衣裳有些薄了。”
“娘去年不是做了棉衣吗?若是夫君冷的话,我回家帮你拿出来洗干净晾晒一下,夫君穿上就是。”纪舒愿继续低头除草,压根没去瞧项祝。
看来是非要让他说清楚,项祝叹出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舒愿可否帮我做一件棉衣?”
“啊?”纪舒愿转头望向项祝,似乎很是不可置信,半晌后开口,“可是我不会。”
“去年舒愿不是跟娘和妙儿学过吗?做成什么样子都好,我都能穿。”项祝眸光直视着他,拧眉眉间紧蹙,瞧上去还有些委屈。
纪舒愿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去年他的确稍微学了下做衣裳,可上回他做的衣裳不好,再加上已经过了一年,他早就忘了怎么做。
“这可是夫君说的,就算是难看也得穿。”纪舒愿勉为其难应了,也知晓项祝肯定会穿,毕竟去年的衣裳他做的就不怎样,他还是高兴穿着。
今年除了项祝外,纪舒愿还得帮着俩孩子做些衣裳,虽然丁红梅会给他俩做,但身为小爹,纪舒愿也得做两件,最不济也得织两条围巾。
平日卯时到申时,纪舒愿都在集上,抵达家中时日头都快落下了,他就每日趁着烛火,从天气稍微变凉做到入冬,这才总算将衣裳和围巾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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