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一震,所以是大小姐找人绑了他,这是对他的惩罚吗?
一瞬间,池砚舟心惊又庆幸,没发现他原本紧绷的心底已经松了一口气。
独独没有生气…
他的神色松快,情潮涌现:“大小姐。”
“池砚舟,你不生气?不愤怒我的行为?”
池砚舟的态度出乎意料,只见他摇摇头。
崔扶钰神色晦暗盯着他的身躯,欺身挎坐在他的腰身上,抬手遮挡他的眼睛低头亲他。
与其说亲,不如说啃。
崔扶钰没章法的对池砚舟又亲又啃,她的呼吸一滞,原来是这般的感觉。
冲出心底的隐秘、紧绷、期待……
池砚舟的眼睛本就被纱覆盖,如今大小姐的手落下,更是看不到什么。
一片黑暗,无限放大他的感觉!
他的唇好似被什么轻咬,下唇的怪异感还未褪去,上唇又被东西舔了一下,身体本能跟着情欲的反应想要紧抱住大小姐,可刚动却忘了他还被绑着。
鼻尖都是大小姐的沁香,他的心跳如雷贯耳。
崔扶钰生觉这陌生的感觉,她承受不住,明明上回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她正想离开时,
池砚舟那能放过送上门的大小姐,这时绑在木床那头的红绸松动,让他得逞单手抱紧了崔扶钰。
她心惊,有东西触碰到她的舌尖。
温软且有力,灵活又紧缠!
后知后觉,她的脑袋“轰”得反应过来是何物时,已经不允许她轻易离开了。
被迫与池砚舟紧紧缠绕,大力吮吸相交,她的舌根渐渐生麻。
良久,池砚舟才放开她,二人已经有些情动。
崔扶钰招架不住趴在他的脖颈处,被迫嗅着他身上的皂角香。
池砚舟如狼般的眼眸幽幽瞧着崔扶钰,默默咽下口水,在她的耳边轻轻引诱:“大小姐,可否帮我把红绸解开?”
池砚舟眼底迸发期待,若大小姐解开,他定然反扑上去。
崔扶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混沌的脑子渐渐清晰,她闷闷点头,慢慢吞吞起身。
“你那处硌得慌!”
她给池砚舟解红绸,才解开最后一处,瞬时天旋地转,她一时不防竟然被池砚舟反扑了。
池砚舟露出狡黠的笑容,狠狠亲上去,方才大小姐分明也想了。
属于她的衣物一件件被扔出,无声落在地上,红帐中传来一阵一阵呜咽声!
二人从床上转至书桌、墙上……
一直到天翻鱼肚白才堪堪入睡,整晚朝厨房叫了五次水。
熏香暗含助推波,红罗帐暖销香窟。
——
天大亮后,池砚舟浅眠一会轻轻起身,越过崔扶钰后蹑手蹑脚下床。
她昨晚受累,便让大小姐好好休息。
池砚舟洗漱一番,直接出了门,前往了医馆。
医馆的学徒见大清早便有贵客上门,热情迎接。
不多时,池砚舟握着小药罐走出了客栈。
再次返回别苑时,崔扶钰已经醒了,只是还在赖床中。
少见崔扶钰露出少女的神态。
池砚舟笑着上前,“大小姐,我给你上药罢。”
崔扶钰这才回想起昨夜临睡前,她喊了声痛。
她红着脸不啃声默默承受池砚舟上药。
他的手指裹携清凉的药膏缓缓松进……
久久,二人用过早餐后,崔扶钰让管家准备了马车和护卫,往城西去了。
池砚舟不解大小姐为何要带他去城西,还要带上护卫,但他还是乖觉跟上了。
马车晃晃悠悠,崔扶钰与池砚舟相偎,一起安静瞧着新出的诗集,时不时还讨论一番。
时间飞逝,马车停在了环境乱糟糟且四周恶臭的破庙,这破庙已经被乞丐占有,视为庇护所。
崔扶钰单手抬起车帘,熟视无睹瞧着破庙里的乞丐,让池砚舟过来见见。
她说:“池砚舟,你若是不争不抢,便会轮落到这地步,京城波云诡谲,你又和我厮混在一起,只怕招来更惨的下落,况且在京城中随便消失一个人也是正常的。”
“所以你必须争,你明白么,池砚舟!”她认真说:“我明了那日我语气不好,态度强硬,但也是为你立威,谁知你这般状况……”
剩下的话她没有接着说,但池砚舟也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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