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一想到对方极有可能会破门而入,余清连忙出声询问道。
这个时候相长歌来找她干什么,她就是泡个澡而已啊,难道已经十点了,她来催自己动作快点早点上床睡觉?
门外,相长歌抱着手,斜斜的靠在门边上,等听见里头余清带着警惕的声音,相长歌懒懒回了一句:小姐,你都泡一个小时了,再泡就皱了。
系统中午的时候有提醒过相长歌,说余清的状态不太对。
现在不只是系统警惕着,相长歌也打起了十分的精神。
余清要和上官旻退婚了,她又是个忧郁天赋极高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在她们一个没注意的时候,余清自己偷偷忧郁,然后做出点什么她们难以挽救的事情来。
余清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在车上的人很难知道下一个拐角会是上坡还是下坡,为了以防万一,相长歌打算她要多注意一点余清的动向才行。
这不,余清进去泡澡泡了一个小时,相长歌就适时来提醒了。
浴缸里听见相长歌话语的余清:
她抬起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掌,指腹处确实已经开始发白泛皱了。
余清收回手,眼皮像是自带万斤重量一样的低垂着。
知道了,别烦。
被说不要烦人的相长歌:
等余清洗完澡出来,又拿着小球和小白狗玩了会儿后,她的房门被人礼貌性的敲了敲。
接着,也不用余清开门,外头的人自己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了。
不用猜也知道敢这样如入无人之地的进她房间的,除了相长歌外,也没别人了。
余清随意的往门口一瞥,又收回目光继续和小白狗玩。
刚把手上的球扔进去,看着小白狗屁颠屁颠的甩着尾巴和舌头的往落地窗那边去追着球,余清突然反应过来。
等等,相长歌手上抱着什么?
余清猛地扭头一看,就见已经快走到她床边的相长歌,身上穿着一身白蓝条纹的睡衣,手上还抱着一床折起的被子和一个枕头。
看起来跟哪个病院离房出走的病人似的。
余清疑惑的看着她,问:你拿这些东西来这里干什么?
相长歌一步步的走到余清的床边,也就是平时自己给她提供睡前服务的位置,一脚把系统狗挨着余清大床的口蘑形狗窝踢得远一点,然后把自己带来的被子摆到了几乎挨着余清床位置的地上。
在余清不解和咬着玩具球回来的系统狗愤怒的目光下,相长歌往被子上一坐,随口回道:哦,我今晚在这里打地铺。
余清的房间很干净,每天都有阿姨打扫过,直接睡地上都行,不过既然有条件,相长歌也不会主动去吃苦睡硬地板。
她带来的被子挺大的,相长歌能用半边做垫子,半边做被子盖着。
坐到自己的地铺上,相长歌摆好枕头的位置后,悠哉悠哉的拍了拍枕头,接着就躺了下去。
还坐在床尾边上,看着几乎是在自己脚边的地铺,余清都顾不得把球捡回来的小白狗了。
她震惊地问相长歌:打地铺?在这里?为什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
余清再接着质问:这是我房间,我同意了吗?
相长歌躺着翘起了二郎腿,她以低位仰视着恨不得把她打包扔出去的余清:你不同意么?
余清:?
她当然不同意啊,她为什么要同意!
相长歌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为什么要来她这里睡。
她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睡的,虽说现在有西瓜陪着,可西瓜也是睡在它自己的窝里不对,相长歌也没睡在她床上
不是,人和小狗怎么能相提并论。
相长歌这么大个人睡在这里,那她岂不是晚上要早早的被对方逼着睡觉,早上还要早早的被对方喊着起床,晚上睡不着了也不能起来找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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