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意思的样子。
人一旦对什么东西起了兴趣,就会忘记疲惫和时间。
等香切好成型,师傅嘱咐着接下来要好好的保存阴干后,余清才发觉自己累得腰膝发软双腿虚浮。
懒洋洋的往椅子上一瘫,余清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色,现在起码是下午六点钟过了。
原来一天这么长,她能做这么多事吗。
我还以为香是马上就能做好的呢,我都想着今晚就点来试试了,没想到还要等阴干才能用。
说完,葛不凡伸了个懒腰,又去洗了手,接着走到余清身边,关怀的问:余小姐,是不是累了?我给你按按吧。手上用劲多了第二天手臂会酸痛的,提前按摩一下会舒服些。
制香工序多,不管是哪部分都要用上手,忙碌了几个小时,手肯定会酸累。
而看着就弱不禁风的余清一看就是那种少运动的娇气小姐,不松松肌肉,她都怕她明早会因为乳酸堆积而疼哭。
看美人受罪什么的,她葛不凡可做不出来。
而突然接收到热情的余清很是不适应,她下意识的去找寻相长歌的身影。
刚学制香的时候,相长歌并没有跟她们四个一样上手,只是在周边看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悄无声息的走了。
走了?
她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着三个极其自来熟的人就走了!
局促不安的余清在心里想着,等发工资的时候她一定要扣她工资才行。
相长歌不在,该面对的还得自己面对,余清看向正笑着等着自己意见的阳光小姑娘,她抿着唇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并不需要。
如果她要按摩的话,会有专门的师傅,又或是杨姨她们来。
哎呀没事的。
葛不凡实在是个很热情又自觉的人:你放心吧,我在家里时不时还给我的老妈按呢,我很有一手的,你就放心吧。
余清: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这是她接不接受的问题。
边上的楚可可见状也靠了过来:按摩吗?那我可以学吗,学会了我就给自己按按。
古早文的女主七成都出身微末,甚至原生家庭均很窒息,不是爹不疼爷不爱的就是全死光了寄人篱下。
剩下的三成则是真假千金里的真千金,明明有很好的家世,却被反派偷梁换柱,然后成为反派家里的小奴隶长大的那种。
楚可可是前者。
父母离婚后,母亲独自走了,留她和可怜的妹妹担惊受怕的跟酒父亲生活在一起,从小受打骂挨饿都是常事。
直到父亲喝醉酒在路上被车撞死,她才像顶开大石的野草,见到了阳光。
而因为妹妹的病,无依无靠的她一直是半工半读的状态。
只要能挣钱的兼职,她都会去做。
只是,她也会累。
当然可以啊。
葛不凡大方的说:我外公是老中医,我这手就是和我外公学的,其实也不难,你认真学肯定能学会的。
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余清:
学什么,她这个教学样板还没同意呢。
姚凝然甩了甩手臂,接了一句:我倒感觉还好,可能是平时练琴的时候习惯了。
葛不凡闻言有些不赞同:习惯是一回事,好好对待又是另外一回事,你现在感觉还好,日积月累的积劳成疾了怎么办。
姚凝然听着感觉十分有道理,也跟着凑了过来:那我也学学。
被三个人围着的余清:
有没有人听听她的意见,虽然知道她们是好心,但她觉得她真的不需要啊。
好在没等到余清的准话,葛不凡也不会直接上手,只是用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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