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被压死,边渡掐他腿根:你喘什么?
你才喘嗯唔!
边渡又碰了一次:那这是什么?
孟汀急了,坐起来推开人:不用你了,我自己会涂!
涂完了。边渡起身,晾会儿再穿裤子。
哦。孟汀又躺回去,继续蒙头装死,涂完了你还碰它。
他能听到抽纸擦手、整理药盒的声音。紧接着,床沿下沉,边渡坐过来,轻掀被边。
孟汀往里缩,被子攥得更紧:别弄,我睡觉呢!
黏黏。
干嘛?
我没想到边渡顿了半秒,带着点笑音,你这么敏感。
!!!
卧室门轻轻带上,孟汀埋被子里,急得打滚:谁敏感了!明明是你技术差,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被子闷得喘不上气,孟汀撩开条缝,瞥见床头柜上的药膏袋。
孟汀坐起来翻袋子,技术不咋地,还是得靠自己。翻着翻着,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医用棉棒根本没拆封。
那他用什么抹的药?
他用哪碰的我兄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洗干净手,边渡回卧室接电话。
边律,梁女士主动联系了。电话那头是助理的声音,想约周日下午三点见面。
边渡站窗边,看着左手,摩擦指尖:可以。
周日当天,边渡故意晚到半小时。
前台迎上来:边律,梁女士已经到了,在二号会客室等您。
房间内,女人目测不到三十岁,穿松垮连衣裙,头发乱糟糟的,像昨晚熬过夜。
抱歉,久等了。边渡礼貌伸出手,梁女士您好,我是边渡。
梁菁直奔主题:边律师,我听说您能免费接案子,是吗?
我只针对弱势群体,提供免费法律援助,比如妇女儿童伤害案、家暴维权案等。边渡坐她对面,您的情况属于哪类?
离婚家暴案,算吗?
边渡说:家暴的具体程度?是否有伤情照片、医疗记录等证据?
就喝酒打我,也没太严重,我们有时候也对打。梁菁回忆一番,都半年多前的事了,我也没拍照片。
边渡翻出资料,推到她面前:我查过,一年前您也起诉过离婚,当时主张三百万赔偿。
但根据您丈夫的职业,再结合本地薪资,你诉求的金额,与他的收入严重不符。
他有钱!我确定他有钱!梁菁站起来,拔高音调,他成天出去找女人,还去夜总会!他长得那么丑,还是个瘸子,要不是有钱,那些女人能看上他?
您的意思是,他有副业?
肯定有啊,他卖东西的!
边渡:卖什么?
我也说不清,他从来不提工作上的事。梁菁掏出手机,但我在我家书房发现过这个,一袋袋装的,跟中药似的。
梁菁递来照片:您瞅瞅这是什么?
边渡瞳孔收缩,变了神色。
梁菁眨眨眼:怎么了,很值钱吗?
边渡恢复平静,推眼镜:别的呢,你还拍到过什么?
照片没了,但还有这个。梁菁从包里掏出个麻将牌,那天他请朋友来家玩,这个落沙发底下了,他回来找时跟疯了似的,我留了个心眼,没给他。
乳白色,光滑细腻,质地温润,区别于市面上的普通麻将牌。
边渡攥紧牌身,抬眼:梁菁女士,我需要和您确认,陈智先生,是您的合法丈夫,对吗?
对!我们相亲认识的,我那会儿看他老实,也没嫌他个矮还瘸。说到激动,梁菁啜泣起来,谁想到,他一有钱就变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案子我接了,会尽力帮您争取合法权益。边渡把麻将收进文件袋,这个,我暂时替您保管。
送走梁菁,边渡按掉录音笔,马不停蹄去了下一个目的地。
古玩店老板远远看到他,捋了捋胡子:哟,稀客!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小破店?
陈老,有个物件想请您鉴别。
陈老注意边渡的眼神,将人领到了内间:怎么啦,遇上麻烦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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