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言言有点失落，但也没强求。
爸爸工作特殊，不是他能自由安排的。
言言考完试，第二天一大早上，顾恒把他们送到机场。
“言言，照顾好妈妈和妹妹，厚衣服都在这个行李袋。你们下飞机了，就要马上拿厚衣服出来穿上。玩雪也要注意保暖，戴手套，穿暖和了再出去。……”顾恒一点一点交代。
他实在不放心言言，到时候放心自我还好，就怕他带妹妹出去放飞，出去玩雪。
冻得手都掉。
“我知道啦，爸爸。我会看好妹妹和妈妈的，不让她们玩雪。”言言把行李背着。
到登记时间了，向爸爸挥挥手，让他快回去上班。
“媳妇，你也要注意保暖，别冻感冒了。”顾恒和唐芷拥抱了一下。
“好，不用担心我们，你要注意安全。”唐芷抱紧他。
心里最近总是不安，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我会注意安全的，替我向岳父岳母问好。我家那边，你就不用去了。”去了只会徒增烦恼。
本来唐芷也没想去的：“好，我不去，言言也不去。”
她不想她的孩子承受一些没必要的怒火。
“嗯，不用去。”顾恒说。
“妈妈，登机了。”言言催了，两人才分开。
“你回去吧，到了我给你打电话。”唐芷朝他挥挥手，抱起墨墨，检票进去了。
顾恒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他们了，才转身离开。
唐芷和言言，抱着墨墨下飞机。
寒风刺骨。
“妈妈，快给妹妹穿上棉衣，你也穿上。”言言把行李袋打开，把妹妹的厚棉衣找出来，又把妈妈的拿出来，最后才自己穿上自己的。
“还冷不冷？不行我们就先去买件厚外套。”唐芷多年不回来，忘记了北城的冰天雪地到底有多冷。
“我现在还行，不知道出去冷不冷。妹妹，你冷不冷？”言言问墨墨。
“不冷。”墨墨摇头。
不习惯戴帽子，要把帽子拿下来。
“不行，戴着帽子，外面很冷，会把你耳朵冻掉。”唐芷吓唬她。
她不相信，摇头，就要把帽子摘了。
“妹妹，听话，外面下雪，很冷，哥哥也戴帽子了，你不想和哥哥一样吗？”言言把自己的帽子戴上。
给妹妹打个样。
墨墨见哥哥都戴了，她也就不挣扎了。
但还是哼哼唧唧的。
“怎么了？不舒服吗？”唐芷摸摸她额头，不烫。
“帽子。”不舒服。
唐芷很少给她戴帽子，她现在很不习惯。
“戴着，一会儿就习惯了，我们回到姥姥家再脱可以吗？”唐芷亲亲她的脸蛋。
现在白白嫩嫩的，就怕一会儿出去风一吹，给吹裂了。
“言言，麻烦帮妈妈找条围巾出来，给妹妹包着脸。”行李在言言的身上。
言言在一个小袋子里抽出一条围巾递给妈妈。
唐芷给墨墨围得严严实实。
一行人出了机场，北风呼啸。
“哇，雪。”言言看着不远处堆得高高的雪堆，他到底还有点理智，没有抛下妈妈和妹妹跑过去。
“先坐车回姥姥家，休息一会儿，妈妈带你们下去玩雪。”
“好。”
这里没有出租车，只有拉客敞篷的三轮车。
天太冷了，路又远，只能坐公交车进市里。
倒了两趟公交车，终于回到唐芷父母家附近的车站。
下车就看到唐家父母在车站等着。
“姥姥，姥爷。”言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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