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护得很明显。
有人打趣:“哟,那么心疼男朋友啊?”
她仍旧笑,轻声道:“他就是老实,被人欺负也不吭声。”
她这话说的带刺。
许责看着简随安,心里五味杂陈,又想笑,又想叹气。她明明什么都不图,却偏偏总是这样——护人太认真,护自己太迟钝。
酒越喝越热闹,简随安应该真的是醉了,迷迷糊糊的,被人起哄,又亲了许责一口,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样。
许责整个人僵着,那一刻他连动都不敢动,诡异程度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奶奶抱着亲的那一口,很慈蔼。等出了饭店,外面凉风一吹,他依旧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问她:“他会杀了我吗?”
简随安的酒意也被风吹得散了点,她现在才觉得后怕,结结巴巴地说:“你……应该没事。”
那她呢?
她不敢想。
第二天晚上,司机来接她。简随安知道她要完了。因为司机平时是个话多的人,总要和她聊几句“今儿下班早啊,简小姐吃饭了吗”。
可今天,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他只是沉默地打方向盘。
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简随安开始乱想:跳车会死的吧?可她转念一思索,现在回去不也是个死吗?
事后证明,她当时应该跳车的。
客厅的灯亮着,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仲行懒懒地靠在沙发上。
简随安全身赤裸,胸口被自己紧紧护着,眼神闪烁不敢看他。
“手放下。”
他带笑的声音不急不缓,好整以暇地指示她。
简随安死死攥着手臂,喉咙紧到发不出声。
他就那样看着她,眼神坦然又轻松,甚至像是在欣赏一幅画。
时间一点点拖过去,她终于颤抖着把手移开。
空气像是凝固住了,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剥开、赤裸地暴露在他眼底。
宋仲行终于笑了声:“嗯,这才对。”
他看着她光裸的身体,眼神一点点描摹得很仔细。
时间被拉长,她心口发烫,眼眶泛红,终于忍不住颤声:“宋仲行……”
他这才抬手让她过来。
她咬着牙,慢吞吞走过去,被他拖着坐到腿上。
对比鲜明——他衣冠整齐,衬衫扣子连一颗都没解,气定神闲;而她,赤裸着,像被剥开的果实,羞耻到几乎发抖。
宋仲行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她的皮肤,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背,很耐心。
她浑身紧绷,偏偏身体不争气,气息越来越乱。
忽然,他低下头,在她胸前落下一个轻得几乎不算吻的碰触。
温热、缠绕,围在那一点上。
简随安屏住呼吸,紧紧咬住唇。可就在他抬眼与她对视的那一瞬。
她的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再也没法忍住,腿根立刻收紧,可热意还是溢了出来,淋漓地打湿了他的西裤。
简随安羞耻得快哭出来。
宋仲行瞥了一眼,反而笑了,低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那语气太轻太稳,像随意的评价,却让简随安心口轰然坍塌,恨不得立刻死在他怀里。
宋仲行揽住她,指尖在她肩头游走。像哄小孩似的,替她把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体贴:“嗯?替朋友出气,能做到这一步,你很有天赋。”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睛:“要不要我给你再找几个观众?站在这,让大家都看看,你的演技。”
简随安整个身子都在颤。
可他没停,指尖缓缓往下滑,按住她膝弯,逼得她再度张开。
“害羞什么?”
他俯身凑到她耳边,低低笑出声:“昨天不是很大胆么。”
她还没缓过劲,呼吸乱得像要溺水。
宋仲行却慢条斯理地扣住她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语调平稳:“自己做出来的事,还委屈了?”
简随安摇头,眼眶却泛红。
他摩挲着她的锁骨,说:“裤子弄脏了。”
她呼吸未定,喉咙发紧。
他追问:“要不要帮我洗?”
她耳朵轰鸣,脸烧得发烫,她僵着,迟迟没有动。
宋仲行也不急,手掌支在她腰后,指尖一点点下压,直到她整个人滑下去,伏在自己腿间,他摁着她的脖颈往下压。
“来,把它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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