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弟弟猫围着我和鼬转了两圈,在鼬身上嗅了嗅,然后嘴巴一张,呕了几声,把毛球吐在了鼬的鞋子上。
作为猫主人的我:“……”
弟弟猫一直都不喜欢鼬。
不是在鼬的衣服鞋帽上吐毛球,就是千方百计抓花鼬的脸。
“没关系,你先去洗漱。”鼬表情很平静,即使被弟弟猫疯狂用爪子挠脸也强行把它抱起来,好像自己和弟弟猫关系很好似的,对我说,“我会处理干净的。”
在废弃仓库里蹭了一身灰尘,还出了很多汗。我尴尬地去洗澡,洗到一半,浴室门忽然被人敲响。
我吓了一跳,还不等我出声,有人拧开门锁走进来。
我匆匆忙忙扯了条浴巾裹住自己,鼬把衣物放在柜子台面,解释道:“你忘记拿换洗的内衣了。”
我有些丢三落四的,上次忘记拿内衣,裹着浴巾出去换完衣服之后感冒了。
鼬有好几天都面无表情。
鼬平时对我很温和,从不大声说话。有不同意见时总是心平气和说服我,几乎不生气。
但他与我和平地理论,陈述事实,最后说服我同意。只是因为鼬想这么做,不代表他认为我的同意有多么重要。
无论我是否认可,他都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鼬一露出这种淡淡的表情,我莫名其妙就怕得不得了。
我连揩鼻涕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这次干脆直接帮我把衣服送过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鼬怎么会发现我忘记拿换洗内衣。
头发还在滴水,鼬放下衣服后并没有离开。我盯着台面上款式简洁可爱的内衣,思考了几秒钟。
我不记得我有买过这款套装。太可爱了一点……缎带和花边也太多了……
鼬走过来了。
我抓着浴巾的边缘,有些紧张。它太窄了,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鼬伸出手,将我的浴巾往下扯了一点。大半个胸部露了出来。
他的目光冰冷。
我微微冒了点冷汗,喉咙发干。
如果是别的人做出这种行为,我就要尖叫了。
但那是宇智波鼬,老实说,我觉得他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鼬是那种看见女人裸体都没有情绪起伏的冷感男。
很适合去做医生之类的工作。
鼬乌沉沉的目光定在我的锁骨下方,忽然开口:“最近在公司失去意识过吗?”
为什么要用“失去意识”这样恐怖的词?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今天中午莫名其妙很困,借带土的办公室睡了一觉。”
鼬点了点头,语气很淡,有些微妙的、让人发毛的危险情绪:“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开了。
我凑到镜子前面,发现自己锁骨下方,胸脯上方的位置,有淡淡的红痕。
奇怪……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被浴巾遮住的腰部也很痛,对着镜子照了照,有不少青紫的淤痕,像被人用力、长时间地掐过。
洗完澡出去的时候,鼬借了我家的厨房在做晚餐。
我被绑架的缘故,现在已经很晚了。说是晚餐,更像是宵夜。
我不太敢和鼬说自己已经和迪达拉吃了快餐。
鼬不喜欢我吃这些不健康的食品。
他固执地经手每一样流经我胃部的料理,就连带去公司的午餐便当也是他每天早起做好的。
如果某天我要外食,都会提前和鼬说明。以免他做了一大桌菜我却没有回家吃饭。
“……还没结婚就过上被严厉妻子管束的中年男人生活了。”一起喝酒的同事犀利地吐槽。
“只是朋友而已……”我说,“我们木叶挚友都是这样的。”
鸣人还说过,别害怕,尽管反抗那些宇智波啊,他大声说,他愿意以性命为代价守护我。
这就是感天动地的挚友情啊。
同事齐刷刷翻了个白眼:“你现在还没被吃掉真是个奇迹。对方可能是■无能。”
“不,百分百是吧!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没享用正餐,我都快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真爱了。”
“柏拉图恋爱啊!”
“喂,”有人问我,喝醉之后的同事话题逐渐成人,“你家里的那位贤夫,有用你的物品■过吗?”
“都说了是挚友啊!”
我拿着啤酒杯愣了下。
说起来,的确有几次,半梦半醒间听见过奇怪的喘息声。
醒过来空气里有猩腻的麝香味,掌心和腿根黏糊糊的。身体里流出奇怪的液体。
量十分大,擦拭很久都流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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