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毗桥之战,水门老师因为选择任务放弃弟子,让带土走向绝望,造成不可估量的危害。
「在忍者的世界里,违反规定的人会被称为废物,但是不珍惜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卡卡西不想怪任何人,他们都只是在自己人生重要的阶段做了最好的选择,而现在他也是这样。
对不起,水门老师,此时此刻还是觉得吊车尾带土说的更有道理,看来只能当个废物了。
“第二件,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无论是十八年前的九尾之乱还是一年前的第四次忍界大战,他们确实有罪,但我也希望各位能听听事实的真相,再对…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的未来做定夺。”
“不,我先来说。”秋道丁座既是四代目的任务伙伴,也是秋道一族的族长,耳边的挂坠连同回忆一起是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秋道取风是我同族的叔父,也是当年二代目火影手下的亲卫队。”
与雷之国的一战是木叶二代目的最后一战也是千手一族最后的辉煌,六十岁的千手扉间,二十五岁的宇智波镜,三十岁的秋道取风,四十二岁的猿飞日斩、志村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本该是六个人带着千手扉间最后的遗言回归木叶。
雷之国一直以来都对火之国虎视眈眈,无论是金角银角与二代目大人同归于尽,还是十五年前那堪称耻辱的日向外交,秋道一族绝不会再退让。
就像现在……
“二代目最开始的遗言是把下一任火影传给宇智波一族的人,来兑现他对初代的承诺,但是那些大人们撒了谎,用火之意志的大义逼死了宇智波镜,而团藏就是最开始对宇智波一族下手的人。”丁座的视线转向坐在边角的忍者,“红,你和阿斯玛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吧。”
猿面具与黑袍之下是眼泪一颗一颗滴落,拉开面具——猿飞红,或者该称为夕阳红,宇智波镜是父亲夕阳真红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宇智波一族对待血脉极度严苛,失去丈夫的祖母因为再嫁外族被宇智波族长除名,所有家人与她决裂,可是宇智波镜因为血脉被永远留在家族。
“宇智波镜才是真正继承火之意志的人。”才是和阿斯玛一样的人。
阿斯玛很早就因为这件事情和三代目决裂,父亲说叔父是为了自己的弟弟和母亲才那么努力,希望宇智波一族能和木叶和平相处,希望能和他们再做家人。
于是九尾之乱,父亲和叔父一样为了村子牺牲自己。
父亲死了,叔父死了,祖母总是在夜里做噩梦,后来止水来了,直到祖母死前他都一直代替叔父陪在祖母身边尽孝。
他和父亲、叔父一样都是真正继承火之意志的宇智波族人。
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
宇智波止水是叔父唯一的孩子却也死在了团藏的手里,那个晚上宇智波鼬让她和花去南贺川给止水收尸的时候就知道了。
一定是团藏,因为宇智波鼬…绝无可能。
“我知道。”无法抑制的眼泪,所有痛苦和委屈,变成失声痛哭的狼狈。
阿斯玛和他们所期待的火之意志没有错,现在还有未来……
“止水的尸体是我找到的。”犬冢花拿出手绢擦掉了红的眼泪,也许是想到止水和鼬,声音也变得哽咽,“水流太急了,为了赶在宇智波一族和村子里的人发现前,我们在南贺川下游找了整整一个晚上,那天晚上好像也下雨了,味道变淡了,真的找了很久很久,在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前一天终于…止水的身上缺失了写轮眼,死因是自杀,重伤溺亡。”
“别天神在团藏手里。”宇智波佐助冷静地说出在五影会议上的所见所闻。
第118章 炽焰灼心
“另一颗你哥哥带走了,所以宇智波一族到底是怎么被灭族的?真的是宇智波鼬吗?”犬冢花看向宇智波一族的最后一人。
“是,还有宇智波带土,两个人一个晚上灭了一族。”
少年的白伞放在脚边,水珠顺着纹理慢慢滴落,汇聚成平静又惊起波澜,神社外的雷声和闪电愈演愈烈,然后起身,脚步缓缓走过佐井、春野夫妇,山中母女、奈良母子、最后是日向族长的身边。
“刷——”
时空间卷轴顺着长桌展开,一个个「封」展露在桌面上,纸上墓碑拼起长画。
”【通灵之术·解】”
所有倒吸气的难以置信随着白烟之后层层叠放的玻璃罐出现,而罐子里是无法数清的赤红写轮眼……
一轮、二轮、三轮,甚至包括万花筒写轮眼。
足以让整个忍者世界疯狂的血继界限。
“这…”
“村里有人拿宇智波一族的命做交换…那两位顾问用写轮眼来讨好火之国的大名,根部的团藏用木叶的安定和宇智波长久以来叛逆之心来说服宇智波鼬,而宇智波止水的死亡断了鼬最后的希望,和解无望只有屠杀全族,才能保护木叶,然后…又用我的命威胁我哥哥成为晓的间谍,直到现在他都是以木叶的叛忍,晓组织的成员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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