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这里不是被傅安气得冒烟吗?
怎么和傅安好?
她也觉得东子脑子不太好用了。
“我打死你算了。”风寻拿起大扫帚。
东子在院子里抱头鼠窜,“别打脸,那个划脸可就毁容了。”
“毁了就毁了,省得你人脸猪脑,还想骗小姑娘!”
“不是,山上真的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东子委屈地道。
“你们山上厉害,你们怎么不上天?”风寻叉腰骂道,“打还能打个媳妇出来?我呸!两个蠢货凑一起,生一窝蠢货!”
“那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宋清辞总算听明白了,原来东子是担心风寻和傅安俩因为今日的事情,以后会发展出来点什么?
好家伙,他还挺会联想,不去写话本真是浪费人才。
两个人打打闹闹是常态,宋清辞就没再管,收拾好东西之后回去跟松子玩。
松子看着外面天黑,又着急出去。
“天天出去,是不是玩野了?”宋清辞笑骂道,“等我下山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留在山上?”
松子甩了甩尾巴,表示不服气。
它有话说。
它比划了好一顿。
宋清辞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马上就要暴雨,而且还要持续好几天,到时候你都不能出去玩了?”
松子点头。
本来身为一只骄傲的紫貂,它根本不怕雨水。
奈何自从染了色之后,心理包袱就背上了。
它不能露馅啊!
“真的假的?”宋清辞不信。
松子做出生气的样子。
为什么不相信它,哼!
“那你去吧。”宋清辞摆摆手把它放出去。
“姑娘,怎么了?”风寻大获全胜,掀开帘子进来,见到宋清辞正若有所思,不由开口问道。
“松子跟我说,未来一些天,会是持续的暴雨天。”
“哎呀,那可怎么办?山上的粮食都还没收完呢!”
秋收还没有完全结束,而且还需要晾晒。
本来就是将将够果腹的粮食,实在是经不起损失了。
宋清辞经过辽东几年历练,虽然没有吃过多少苦,但是也知人间疾苦。
口粮确实重要。
“等三爷回来,我跟他提一句吧。”她道。
信或者不信,就让他自己选择。
山上的这些人,本来就是他的责任。
“如果要抢收的话,”风寻道,“奴婢可以去帮忙。从前在村里的时候,这种事情奴婢都做惯了。”
宋清辞道:“我也可以去试试。”
风寻连连摆手:“您哪里是干农活的人啊!奴婢去就行了。”
“我和小孩一起总行吧。”宋清辞有些心虚地道。
她确实不会干农活,但是可以打个下手。
“实在不行,我给大家做饭总行吧。”
“还真不行。”风寻道,“您做饭费油。您以为,为什么不管您炸什么,那些臭小子都哄抢?是,您做得好吃,但是最重要的,他们抢的是油水!油炸鞋底,也好吃呢!”
宋清辞:“……是,我费油。”
她已经极尽低调了,但是有些地方,还是会不自觉地被之前的习惯驱使。
这样不好,她得改。
妈宝女最大的好处就是听娘的话,而娘常说,“听人劝,吃饱饭”。
“不行。”风寻忽然道,“姑娘,要真有暴雨,还睡什么啊!赶紧起来,就是举着火把通宵,那也是抢收最要紧啊!”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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