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跑他这里来睡了?
仇裎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看了眼空荡的床铺,将她的手轻移开,让其自然垂落。
害怕碰到葵礼手臂伤处会痛,又极其小心地抱起她的身体朝床上移步,谨小慎微,唯恐吵醒了她。
“仇裎……”
葵礼还是醒了,黑暗中掀起眼皮,抬起完好的那只手摸到他的脸,“哎哟,你终于肯睁开眼睛了。”
她被放回病床,仇裎给她把被子掖好,“那个姿势很容易挤压伤口的,你本来就受伤了,还要坐在那里睡。”
他看一眼手机,“现在还早,才六点多,你继续睡吧。”
仇裎盘算着时间,今天是周六,他不用急着走。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无聊?”
葵礼缩了缩身子,没了睡意。
昨晚她本想着再怎么都得把仇裎折腾得醒过来,一个人自娱自乐到凌晨,把自己脑袋往他胸膛上砸都还是跟死人一样不动弹分毫。
葵礼差点怀疑他真死了。
仇裎反应过来,“抱歉……昨晚睡太早了。”
“算了。”她无心跟他计较,理了理被子,伸手攥住他的衣角,“你可以靠近我一点吗?”
以为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他身体向下倾,将耳朵凑近,却没听到声音,只有耳廓上温热的触感。
他呆滞一瞬,葵礼亲了他的耳朵。
缓缓扭过头和她对视,身体温度肉眼可见地升高。
见仇裎没反应,她又轻轻贴上他的嘴唇。
“亲一亲你,我就不计较了。”
“我昨天晚上这样亲了你好多次。”
趁他怔神,葵礼脑袋往他脖子里钻,“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开心……
仇裎脖子被她头发弄得皮肤又痒又酥又麻,他思考这个问题后轻轻点头,算是回答。
被葵礼亲好像真的会很开心。
但她没看见,而是将手摸到他裆部,“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
“我没有。”
他立刻站起,站在床尾和她保持了距离。
没有?
葵礼自然不相信,但奈何自己的手不方便,也没办法调戏他。
她腿拱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起来,看他闭着眼睛深呼吸,憋得难受极了。
“仇裎。”
他呼吸倏然滚烫,下体极其敏感,正被某个活物蹭动,仇裎睁开眼睛。
是葵礼的脚。
随意地搭在他性器上,隔着衣物踩住那根巨物。
柔软,却极其有力。
葵礼向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心善的人。
“你别急,我来帮你。”
病房里的灯光被打开,她把腿放下,缓慢直起身子移动到他面前。
仇裎穿了条烟灰色的长裤,此时已经渗了点湿迹出来。
“这不太好……”
他欲盖弥彰地想制止住她扒拉裤头的手,但始终没真正挣脱,葵礼只轻轻一施力,他顺势跌坐在床上,眼尾发红,低着头不敢看她。
“没事的,仇裎……我特别喜欢和你做这种羞羞事。”
裤腰被解开,狰狞的性器直接从裤子里跳出来,她脚趾磨蹭上面的青筋,凑近了仔细端详。
“仇裎其实我觉得你的鸡鸡长得有些丑。”
“丑……”吗?
这是被嫌弃了吗?
他手不自觉捂住性器,觉得一阵害臊。
葵礼点头,“因为你的毛很少,像一只秃头鸡。”
“而且还是粉色的鸡头,如果是粉粉小小的就很可爱,为什么你的鸡要长这么大呢?”
“反差感太大了,如果是黑色或者深色的就会好很多。”
她喜欢看起来吓人的。
葵礼小时候捡到过别人不要的小黄文,里面的男主阴茎居然是深紫色,长度更是惊人得直达大腿,阴毛葱葱郁郁宛若黑色森林,整个茎身还有几欲喷涌而出的血色,垂在腿间极其性感地摇晃。
从此为她对男人的性器审美观打下了基础。
“但是没关系仇裎。”
葵礼用脚把他捂住腿心的手移开,安慰一般地亲他一口,“秃头鸡也会有秃头鸡的好处,我不会嫌弃你的。”
她的力气没轻没重,脚心贴在柱身上反复踩弄,仇裎羞耻之余又控制不住地喘息出声,将头别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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