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纸包裹着红色玫瑰有半圆这么大,她从没有见过这么大束的玫瑰花。
“本来想在吃饭的时候送你,但顾苏宴要求婚,我总不能跟他抢风头。”赵青时从后搂住她的腰,“相宜,你喜欢吗。”
“我很喜欢!”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住这样的惊喜,阮相宜很感动,“特别喜欢!”
“这有多少朵啊?”她蹲下闻了闻。
“999朵?好像是。”他说。
“喜欢就好。”赵青时喝了酒,眼神迷离的从窗上看她的脸。
“你什么时候订的?”她完全没有发现。
“来之前,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惊喜,新年快乐!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可是我没有准备惊喜给你。”
“惊喜之所以叫惊喜,因为它不求任何回报,只要你开心,这就是对我最好的惊喜。”
屋里开了暖气,来之前阮相宜听沈听晚的建议准备了两条连衣裙,一条无肩v领紫色连衣裙穿在身上,小腹微微隆起,微卷的头发落在两肩,她昂起头,唇轻易地被人攥住。
外面的夜景一览无余,阮相宜倒在窗边沙发上,一只手垂在地上,在自己的衣服被剥干净之前,她最后请求:“能不能关灯。”
她听到一声轻笑,随即身上的人离开,阮相宜撑着身体半坐起来,房间陷入黑暗,沙发重新陷下去。之前几次接吻,她被亲得换不了气,但感觉到他仍有保留,此刻,她终于感受到最原始的他。
她的衣服很好脱,肩带垂在两肩,手微微握拳,他腾出一只手寻过来,与她十指紧握。
“告诉你一个秘密。”
“嗯……?”
“那次之后,我连续梦到过你三天。”
“什么?”她脑子混沌。
“像这样,”他吻着她的胸口,“就像这样,我们做了三天。”
“你有怀念过吗?”他继续问。
“怀念什么?”她的意识被他牵着走。
“跟我做.*。”
意识还未完全丧失,她不说话。
“你记得那次是怎么开始的吗?”他牵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浴袍,一路往上,那一个个小丘包让阮相宜打了个腿颤。
“记得你是怎么把我压在身下的吗?”
她记得。
她全记起来了。
记忆闪回当天。
阮相宜不记得自己怎么进的酒店,依稀记得自己被人甩到了床上,她睁开眼,只能看见一个背影,那人进了浴室,她踉跄几步跟了进去。
起初,男人会甩开她,从浴室转到了床上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衬衫湿着,阮相宜坐在他身上。
握着他的手夸赞:“你的手好大。”
手伸进他的衬衫:“这是你的肌肉吗,好好摸,我都没有。”
“你为什么不亲我?”“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想摸我吗?”“你身上好香,我好喜欢。”“好疼。”“慢一点。”“我没喝多。”“你为什么叫得比我还大声。”“我好喜欢你。”她说过很多这样的话,每一句回想起来都让她想拿块砖头敲晕自己。
如今,变成她在下面,听他笑:“相宜,一只手抓不住了。”
阮相宜红透脸。嚣张的下场变成自作自受,光看不能做,无疑是种折磨,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医生说三个月后才能同房,但她刚到三个月,两人都不敢冒险。
见他难受,阮相宜提出可以帮忙。
赵青时起身去冰箱拿了一瓶水,瓶身线条光滑,不好全部握住,双手没力的情况下很难拧开盖子,赵青时就这样懒懒看着她,看她怎么努力,怎么把握,怎么解决这个难事。不过她属于有天赋的孩子,即使力量不够,拿技巧获胜也是聪明的,终于见她拧开瓶盖,赵青时接过水,打开她的手掌,手掌已经被戳红,他仔细地替她清洗指缝的痕迹。
离凌晨十二点已经不到三分钟,赵青时放下水瓶,将她抱腿上,夸她“宝宝真棒。”
阮相宜手还有点抖,唇又被他咬住。
时钟倒数,最后一刻,维港盛大绚烂的烟花绽放,一枚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相宜,新年快乐!”
阮相宜被窗外面的烟花吸引,五光十色,绚烂多放,她惊叹:“好美的维港!”
赵青时却说:“可是我觉得二十三岁的相宜站在这里时,她的美丽不比维多利亚港的烟花逊色。”
新的一年开始了。
……
一月九号凌晨,宜桐开始飘起绒绒白雪,早晨醒来时,地面已经铺了层厚厚的雪,阮相宜最怕冷,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跟到脚踝的羽绒服踩在雪地上,嘎吱一个脚印,有点怀念在香港的那几天,哪里没有宜桐这么冷。
赵青时偶尔也会笑话她:“在宜桐呆了那么多年,怎么还这么怕冷。”
阮相宜也会怼他:“体质问题。”
但是他不知道,她怕冷却也最爱下着雪的冬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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