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校服来排除的话,那基本上就只有这个人的颜值符合秦译的特征了。
虞菡脑子嗡嗡地,想起之前秦译说,为什么不怀疑拿手机的这个人呢……
她深呼吸,不会吧不会吧!!!!
脑袋忽然痛起来。
虞菡丢下手机,捂住脑袋躺平在床上休息。
电子设备现在看多了她就头痛,她不能看。
接下来一天时间,虞菡无暇顾及这个令人憎恨的秦同学到底是照片上哪个人了,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在头不疼的时候,考虑她未来何去何从的问题。
直到晚上,她唯一想到的一个让自己不再郁闷痛苦的方法,就是问秦译,你可不可以接受我们步调不一致啊……我们不一样了,你会不会和之前高中被放弃的时候一样,很难过。
虞菡觉得对不起他,高中放了他一次鸽子,没承想大学又来一遭。
深夜,家里人都睡着了,虞菡自己轻悄悄起床,走到病房外,找到安静无人的楼梯间,坐下,拨了一个语音电话。
秦译那会儿正百无聊赖地结束一局游戏。
丢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在深夜悄无声息地亮起了屏幕,弹出一个日思夜想的名字。
秦译立刻拿起来点了绿色按钮。
“菡菡?”他起身往阳台走。
“你睡着了吗?我打扰你没有?”虞菡低着头,声音非常轻,即使在楼梯间也怕深夜扰民,也觉得自己本身心情低落。
“没有,我没那么早,在打游戏。”少年温柔含笑的声音在夜里丝丝缕缕穿钻入心肺。
虞菡觉得心情好了点,但是好像某一方面,又更低潮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就能生理性觉得放松,心情好,但是事情又是和他息息相关的,实在是轻松不起来。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她就真的躺平接受休学一年了,什么都不用多做考虑。
“你怎么这么晚不休息呢?”秦译在电话中问她,“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虞菡小声呢喃,“我只是好烦,睡不着。”
“怎么了?想什么了?”
“我这个手,没法学习,看电脑多了,头也疼,我完全学习不了。”
“那就不学了,我们不学了。”他下意识地说,“等好了再说。”
“要很久。我年底的考试,要泡汤了。”
电话中一瞬安静,好几秒后,才问:“需要几个月是吗?菡菡。”
“嗯。”
虞菡目光落在楼梯间里自己灰蒙蒙的影子上,月色从高高的窗户洒进来,让她此一刻,更显形单影只。
虞菡:“秦译,我在考虑,休学。”
“什么……”
“休学。”
“不行。”
虞菡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同意,脱口而出是这两个字,但没关系,出来打电话之前她已经把所有说辞整理好了。
她说:“我真的没法学习,断的是右手,大概得三个月才能恢复,到时候我已经快期末考试了,这个考试虽然不重要,但是后面我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来准备a-level。”
楼梯间安静了,因为电话里没有声音传来,沉默。
虞菡故作轻松地说:“所以,a-level考不好,跟现在休学比,现在就是最好的选择啦。”
电话里还是安安静静的只有呼吸声,虞菡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会儿会这么沉默,他们的电话他从来不会有这么久的沉默。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心情不好。
她最担心的一个事情。
但是都说到这里,她当然有勇气把所有该说的都说了,“我是想跟你说,对不起,前几年食言,现在又食言……”
安静。
虞菡原本还想问他可不可以他们就一前一后上大学呢,可因为他这阵过分的沉默,她说完这该说的后,其他的实在是问不出口了。
她吸吸鼻子,声音蓦然间就哑了,含着鼻音:“你为什么一个字不说呢,你不开心生气你说话呀。”
终于,耳边有低哑的声音传来。
“后面呢?我们要怎么样?”
虞菡愣住,举着手机呆呆看着地上自己单薄的影子。
秦译:“按我的计划,我们可以一起读新加坡的大学。”
虞菡:“这个我早就说了,不行。”
秦译:“既然不行,那就是我们一个在国内一个在新加坡,是吗?美国那个不可能,你知道菡菡,所以,我们本来就不在一起读,如果你还休学,不和我同一年,那我们之间隔的会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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