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生。”
“真的吗?女生为什么会经常送你礼物?”
“也没有经常吧,就我生日的时候,我也给对方回礼了;还有之前对方去旅游,给我寄了点礼物;另外一次是我说新加坡买不到那个娃娃,她才给我买。”
这么多次,但是她都有理由。夏月女士觉得奇怪但是又无话可说。
“那这个送花的,真的是男性朋友送的,什么朋友呢?”
虞菡默了默,抬眸跟妈妈说:“你记得之前在佛罗伦萨送我去医院的那个人吗?”
妈妈下意识颔首。
虞菡:“是他送的花。”
“啊?”夏女士满脸的惊讶,“为什么,你和他认识呀?”
“认识呀,我俩当时有联系方式,后来也不好删了。”
“那,他怎么知道你受伤住院了?你们难道这么多年一直有联系?”
“嗯,那个,过年那会儿去曼谷旅游,我看到一件之前他落在医院的衣服的同款,我就买了,寄给他。”
夏女士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对此发表不赞同的意见,她慢吞吞地点点头,“这样啊。那后来呢?”
“后来,是我前阵子问他考哪里的学校,但是聊着聊着,断了,十几天没联系,这两日联系上了,他知道我出事故,今天就,嗯,送了花。”
“原来如此。”夏女士松了口气,“那个孩子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的,对你很好。”
虞菡认真颔首。
“哎,那你之前说要去美国读书,和国内的朋友约好了,不会是他吧?”
“……”
在虞菡怔愣的脸色中,夏月女士深呼吸,变了脸,指着她说:“不可以哦宝宝,我还以为是女同学,居然是男生!你要完了怎么能和男生约好一起读书呢。”
……”
唉,这事她早不抱希望了,虞菡不去跟妈妈犟什么。
第二日天晴。
没理由不学习了,虞菡抱着平板坐在窗边沙发里,一边输液一边学习。
就是进度太慢了。她的右手骨折,左手写不了字,还每天都输液无数次,现在手不输液的时候也是会疼的,所以她靠左手在屏幕上刷题也无法快速。
时间一长,屏幕看久了,她的脑袋开始发疼。
爸爸哄她说:“那我们不看了,休息几天。”
“可是这个手什么时候能拆啊,我左手写不了字的,过几天也写不了。”她苦恼着说。
虞闻升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心疼地安抚她:“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手要能活动得三个月。”
“什么?那我怎么上学嘛。”她瞪眼睛,崩溃了。
夏女士马上加入:“不要急不要急,实在不行我们就休息,不上了,明年再上。”
虞菡一下头大,不可思议地问妈妈:“什么?我跟国内一样,上三年啊。”
爸爸解释:“不是三年,可以休学一年,明年我们再上,到时候你就恢复得很好了。”
虞菡眉头锁成了一片:“那不行啊,那我怎么跟我的同学们同一年上大学呀。”
夏女士云淡风轻地说:“我们明年有新认识的同学的,不担心,先让现在的同学们去读,我们就晚一年,没事的,会有新朋友的。”
那怎么行呢??那不是普通同学普通朋友啊啊啊啊,是秦译。
虞菡心慌意乱。
休学一年,到时候眼睁睁地看着和秦某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本来就不在一起读书了,现在还有年级差,那怎么行。
她委屈地跟父母说:“我,不行,我都和他们约好了,我们一起读。”
“你除了和那个男孩子说要一起读,还和谁约好了?”夏女士问。
“和,沈蔓。”
“那她要考哪里呢?你也考不了国内的学校呀。”妈妈很好奇,“她也要去美国读书吗?”
“嗯。我如果去,她就去。”
父母对视一眼。
夏月和丈夫说过那束花的事,此刻夫妻俩一个对视,都心照不宣觉得她在说谎,她约的应该只有那个男生。
虞闻升转头对女儿温柔道:“美国太远了,不太合适,菡菡,你一个人,没人照顾你,光带个做饭的阿姨,出什么事帮不了你,你看在这里,出这么大的事故,要几个月才能恢复。这是在家,爸爸妈妈都在,要是在美国,你这个特殊的身子要是高烧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是会要命的。
等我和你妈妈赶过去都晚了。”
虞菡小声嘀咕:“我有同学呀。”
夏女士立刻马上说:“蔓蔓也是女孩子,跟你一样才十几岁,一出事她就慌了,你们这个年纪能主事吗?不能的。而且你们估计是出双入对总是一起行动的,要是一起出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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