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女子生的真的十分养眼,可惜如此哗众取宠,以后也是不好嫁人了。
为期三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
距离京城近的考生选择回家等待结果,距离远一些的只能在京城等着。
京城总算少了许多拥挤。
但街上还是十分热闹,摊贩能从街头摆到街尾。
时漓喜欢热闹,也偷偷出来玩过几次。
但被太后发现后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不是怪时漓出去乱跑。
而是现在京城人多眼杂,出去怎么能连一个侍卫都不带,而且身为妃嫔,出去还身着男装。
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被人笑话的。
时漓坐在太后专门准备的软椅上,低头听着训斥,心里想的却是刚买回来的栗子糕现在还是不是热的。
皇宫里的栗子糕也好吃,但外面的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太后絮絮叨叨起来就没完没了,时漓心里担忧。
悄咪咪的抬起头看太后的反应。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太后对于时漓也是十分了解,她也知道时漓根本没有听进去。
而且这副样子,就是有话要说又不敢说。
“说吧,什么事?”
太后无奈的扶了扶眉心,真是太让人操心了。
“栗子糕。”
时漓轻轻的指了指银蝶袖子里散发香味的地方。
太后这是真的十分无奈了。
没好气的看了时漓一眼,不情愿的说:“吃吧,吃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外面那么危险,万一伤着了怎么办。”
这样的事情,乌之濯就不会来解救时漓。
因为时漓出宫都不让他跟着,银蝶有什么好的!去哪都要银蝶跟着!
改天要想个办法把那丫头调走。
一个月时间过去,科举成绩放榜。
林元朝不负众望成功上了榜。
三甲十一名。
虽然名次不高,但已经是是十分不易了。
会试过后一甲还有一轮殿试,皇帝亲自选拔状元,榜眼和探花。
这就和林元朝无关了。
但她身为第一名参加科考的女子还是得到了皇帝的召见,为天下女子做表率。
朝中大臣也有和幽州巡抚相熟的,听着这个名字和幽州巡抚女儿的名字一样。
但没人能想到这就是同一个人。
直到林元朝上殿,才被一众大臣认出来,纷纷低头小声议论。
“林大人家的女儿不是已经进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莫不是双生子,这长的都一模一样的?”
“怎么可能,我前些年还去过幽州,林大人就这一个女儿。”
“那这是什么情况,皇上的妃嫔参加科考,这成何体统呀,有违礼法呀!”
林元朝不卑不亢的站着,没有因为周围的议论而低头,她知道前方的路都是杨康大道。
皇帝问完前来殿试的人,没有遣散,而是直接叫了林元朝。
“幽州巡抚之女,林元朝,一年时间就能考中,前途不可限量,此乃天下女子第一人!”
乌之濯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下面一群大臣却是站不住了。
“皇上这万万不可也,后宫妃嫔怎可参加科举,这成何体统呀。”
站在第一排的大臣直接出列跪在了地上。
“林元朝一年之前被朕送出宫学习了,自然不是后宫妃嫔,她也是大汉子民,如何不妥了?”
乌之濯提前把林元朝送出宫,就是为了防止个样子。
“于礼不合呀皇上!”
跪在地上的大臣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于哪条礼法不合了,你说来给朕听听?”
乌之濯声音淡淡的,大臣都知道,这是皇帝生气的前兆。
那位大臣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话,就要倒霉了。
朝中大臣都是礼法发布的第一轮参与者,甚至可能是提出者,讨论者。
对于当朝礼法自然是清清楚楚。
跪在地上的大臣自然也是,脑海中努力回想,却是没有哪条礼法不允许的。
相反皇帝新颁发的礼法还鼓励这样的行为。
乌之濯生气是装的,心里却是十分开心,当初反对他的人出来看看,新颁布不到一年,考中的人之中就有一名女子。
人家只读了一年,而同考的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
看着地上说不出话的大臣,看来是想遍了所有礼法都没想出来,乌之濯挥挥手饶过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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