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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2 / 2)

方恪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忽而唇角上勾,很乖巧地说:“是啊。”

那个笑容没能很好藏住疯意,就好像被巧克力脆皮包裹的雪糕,咬之前以为是奶油,咬了才知道是整蛊人的芥末。

“给个建议,别在我面前装乖”,沈辞年松开他的下巴,用一个不甚在意的语气,“演技太拙劣,实在算不得一个好演员。”

下巴上的力道一松,方恪的脑袋立刻低了下去。

他的欲望很深,也很沉很重,他其实并不特别想服侍沈辞年,他想……

他想把沈辞年压倒,然后像每一只扑倒主人的狗子那样,肆无忌惮去啃主人的脸、身体甚至唇舌。

他想压制沈辞年的欲望很深,但他压不住沈辞年,反而被沈辞年轻易压制。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他想要沈辞年为他升起同样的欲望。

他想要沈辞年为他情动,情动还不够,他要沈辞年舍弃斯文和优雅,变成一只粗鲁的野兽,然后扭着他把他摔在床上,跟他在床上打一架,让汗水和体-液沾满床单的每一个角落,最好是把床搞塌,搞塌了还不够,最好是把整个别墅都拆了,从屋里打到屋外,闹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事才好!

沈辞年微微皱起眉,他虽然不知道方恪在想什么,但面前的人越来越辣了,甚至他有一瞬间觉得有个特辣火锅摆在他面前,蒸汽熏得他睁不开眼睛,而那个火锅居然邀请他舍弃筷子,把手直接伸进去。

太烫,他不同意。

沈辞年摸摸面前的狗脑袋,给了个安抚。

眼下的场面有点难办,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在情景内,这不是一场游戏,这是“方恪”想要造反“沈辞年”,不是狗子要咬主人。

也就是说,他没办法说出:“结束了”。

今天这事要不要结束,得他跟方恪商量着来,而不是他自己决定。

有点麻烦,但也没什么。

蜜糖永远是能让人沉沦的陷阱,百试不爽。

“乖”,他揉揉方恪的脑袋,“讲点道理,我现在要做事情,你别闹我了”

讲个屁。

方恪看了沈辞年一会,忽然把手搭在沈辞年腿上,轻声:“你忙你的,我去你桌子下面陪你。”

沈辞年:“……”

沈辞年着实是被这句话给惊了一下,他目光晦涩难懂,他沉默了很久,有一会,他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小毛孩调戏老爷爷。

他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尽管他知道方恪并没有调戏他,方恪的的确确真的想这样陪他,但他还是觉得这句话太像是一只挠主人下巴的小猫爪,小猫可能是无意识的,但主人的心为此颤动了一下。

“可以”,沈辞年站起身,绕开方恪,在他身后站定。

沈辞年的语气变了,那是一个命令,也是游戏开始的讯号:“站起来。”

“面向我,跪下。”

游戏一旦开始,他将主宰一切。

方恪从前只知道沈辞年的鞭法好,他从来不知道沈辞年能把一条麻绳也玩出花。

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是一个他在无数公演里也从未见过的手法,来自于沈辞年的自创:天堂缚。

说是天堂,还不如地狱。

他喜欢这种被捆绑、束缚的感觉,会让他很有安全感,也会让他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深深浅浅地漂浮着无法自拔。

可沈辞年偏偏避开了所有能让他汲取快乐的地方,避开就避开,却又故意离得那般近,可无论离得多近,无论他怎么挪动身体,那一厘米的距离就仿佛一道天堑,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这才理解了它的名字:天堂。

他虔诚地向神祷告,祈望上天堂,神却把他踩在脚底看都不看他一眼。

沈辞年坐在桌子前,手指有节奏地敲着键盘,若是此时有人闯入,只能看见他在认真工作,谁能想到他桌子下面藏了个人,谁能想到他表面一本正经的样子,私下却在坏心眼地用脚玩弄另一个人。

方恪有口难言,他嘴里含着一块长条饼干,三分钟内不能咬碎,这意味着他要尽量避免唾液将它润湿,一旦它变得湿润,即便他不咬它,它也会断裂。

他全神贯注,所有注意力都用来对付饼干了,沈辞年还不断干扰他,一会挠他的腰,挠的他痒得没办法,整个人忍得辛苦,一会又轻碾他的欲望,在他刚提起来点兴致的时候却又狠心离开,留他一个人空虚。

他只感到自己的口水越来越多,已经完全来不及咽下去,只能任由它流出,任由它打湿他的“宝贝”饼干。

咔嚓——

一声并不太清脆的微响,饼干碎了!

沈辞年闻声低头,眼底含着笑意,些许戏谑地明知故问:“瞪我不是你要在桌子下面陪我的么”

方恪气得牙痒痒,故意把断了的饼干吐到沈辞年睡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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