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年左手探下去,摩挲方恪的侧脸。
“过去怎么样我不曾介入,没有资格说你什么,但现在、未来,无论何时何地,我不同意你有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沈辞年一瞬间就进入了状态,又或者不如说,其实没有什么状态不状态一说,他刚刚只是在忍。
忍着不动怒,忍着情绪露出温柔的那面,忍着胆大包天的狗啃,然后把理智深深浸入每一个微小的言行里。
他们不能两个都不管不顾,必须至少有一个人要用理智驾驭情绪。
沈辞年选择做掌控情绪的那个人。
“去挑对你喜欢的夹子,叼过来。”
方恪身体一僵,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沈辞年似乎担心他有什么疑虑,很快补充:“消过毒了。”
不,他不是在迟疑这个,他只是……
他只是没经历过。
他不动,还俯身把脸埋在了沈辞年膝头。
沈辞年拍了拍他的脑袋:“现在去只用拿小夹子,让我去就换大的。”
换大的夹的肯定就不是那里了,具体是哪里也很好想,虽然位置上只是一上一下的区别,其中滋味可是千差万别。
他又不傻,他肯定选温和的小夹子。
他埋头在置物盒里挑了很久。
都很好看,但最好看的……是一对粉红色蝴蝶结下面坠着小小金铃铛的。
虽然粉红色非常羞耻,但……
他想勾引沈辞年。
对,就是勾引。
两个小夹子中间连接着一条金色的细链条,这种小装饰放在胸前肯定漂亮极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漂亮出众,既然沈辞年对他保持理智,那他就偏要想方设法打破理智。
理智算个屁,他是坚定的情感至上主义党。
他低头,弯曲舌头把细链条卷起来,用牙齿咬住,转身爬回到沈辞年身边。
很漂亮,小狗似乎知道自己有多漂亮,一点都不扭捏,爬得好看极了。
他摊开手心,被口水微微润湿的小饰品就被小狗脑袋放在了他掌心。
放夹子的时候,方恪低头舔了两下沈辞年的手心,没多舔,他抬头观察了一下沈辞年的表情,没什么表情,他稍微放了一点心,抬头,挺胸。
装饰小狗的时候,沈辞年觉得方好像越来越得意越来越骄傲了。
他不轻不重在方恪左臀上拍了一巴掌,语气轻佻:“怎么这么得意”
就得意。
沈辞年毫不怀疑自己如果给方恪换上自己的项圈,挂上狗牌,方恪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恨不得在每一个认识他们的人面前炫耀。
为什么呢?方恪真的很特别。放在别的sub身上一定是羞得不行了,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生怕别人发现。
方恪怎么这么骄傲,好像获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奖项。
方恪不但骄傲,还强势地要求沈辞年认同他的骄傲。
“我凭什么不能得意”方恪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就得意了,咋了?”
“嗯……很漂亮,的确值得骄傲”,沈辞年夸赞了他一句,顺手揉揉狗头,然后屈指弹了弹铃铛。
有点痛…这地方敏感,小装饰虽然很漂亮,但无疑是加重了它的负担,坠痛的感觉很明显。
寻常人第一次戴早就哭求着要取下来了。
但那又怎么了,他不是寻常人,他不是那些娇气的sub,他就要骄傲。
身前的阴影忽然变大将他笼罩——沈辞年站了起来,走到置物架那边,脚步缓慢,眼神随意扫过那些装饰品和刑具,最终他拿起一条外侧是黑色、卷起的内部是深红色的真皮柳叶鞭。
长得像柳叶,两头尖,中间稍微宽一点大概两根指头的宽度,这鞭子留下的痕迹也是柳叶状的,会很好看,但痛度很高。
很高,仅次于线鞭。
这东西可比皮带厉害多了,最宽的地方感觉其实和皮带差不多,但尖的那头可是跟刀子刮了一下那样,除了不会流血几乎没什么区别。
操作难度也很高,它的做工很轻,柳叶的末梢喜欢上卷,一个姿势不对就很有可能反而误伤自己。
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经验,基本上不会有dom选择使用它。
一个原因是怕用不好伤了sub,另一个是怕自己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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