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温宿知道裴忱练字的纸,一张万元起步,笔和砚台更贵的离谱。
日常穿的名牌衣服,免不了沾到脏污,说扔就扔。
而且最近温宿还听说,裴忱觉得以前住的别墅太小,正要重新盖,准备在后院给温乐衍弄个游乐园。
裴忱用力在温宿嘴唇上亲一口,低笑着说:“这样就可以,我的零花钱不用给我,你可以拿来买小气球。”
温宿愣了下,一开始没听懂,直到裴忱笑容越发浪荡,才恍然大悟。
“你!你就非得在这里……说这些吗?”温宿耳廓烧的通红。
裴忱握住他推自己的手,牢牢扣住双腕抵过头顶,“趁你心情好,讨点好处。”
温宿好不容易从迟锦离开带来的痛苦中硬是撑过来,这几日终于重新有了鲜活感。
“好了,别闹了……等下唐哥他们会来,你陪我去取几样东西吧,在地下保险库里。”温宿捏住裴忱的嘴巴。
远远听到脚步声,裴忱只能作罢,免得等下吻上头了,被媒体的长枪短炮怼脸拍。
不出三日,恐怕他俩得上南部海峡新闻头条。
晚上回到小院,温宿抱着三个袋子,就是不给裴忱看。
裴忱好奇的要命:“宝贝,到底是什么,你不是说回来给我看?”
“不要着急。”温宿推开裴忱脑袋。
温乐衍一蹦一跳:“爸爸,衍衍也想看!”
裴忱连忙道:“你看,儿子也好奇。”
温宿被这父子俩缠的没办法,小跑回客厅打开灯坐下。
唐缇约肩膀靠在门框,“小蘑菇像养俩儿子似的……我冲咖啡去,有人喝吗?”
南新:“我喝,晚上还要熬夜看笔记学习。”
“行。”唐缇约勾勾手指,“老李你来帮我。”
李修瑾笑着嗯一声,脱掉外套,唐缇约顺手接过,帮他把衣服挂起来。
裴忱狐疑:“怎么……就我和衍衍好奇?”
南新在一家三口对面坐下,难得接他话,“副会长稳重,不说他不问,我和唐哥,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裴忱寻思自己应该有点稳重。
南新又添一句:“衍衍不到三岁,小孩子,你……嗯。”
裴忱:?
嗯?
针对!
温宿眼底浸满笑意,把小木盒放在裴忱手里,“给你的。”
一句话哄好垮着脸的裴忱,他迫不及待打开,里面是一枚胸银蓝色珍珠胸针。
“以后,如果穿西装,可以佩戴这枚胸针。”温宿目光暗含几分忐忑。
担心裴忱不喜欢这个。
却不曾想裴忱满脑子都是:蘑菇真的爱我,只爱我!
这不是爱是什么!
胸针+西装=结婚。
裴忱从未收到过温宿给的礼物,眼圈忽而红了一圈,感动和兴奋在胸腔中像头野猪横冲直闯!
他恨不得此刻打电话找人连夜布置婚礼场地,最好明天一早他和温宿就能手牵着手走进婚姻殿堂!
周越那个小三也得来!坐小孩那桌!
“他这?”南新指指呆坐在沙发中僵硬如同木头人的裴忱。
温宿歪头,注视裴忱眼睛:“不喜欢吗?”
温乐衍伸长脖子看:“漂酿!”
裴忱回神,嘴角上扬:“你给的都喜欢,宝贝,以后结婚戴这个是不是很合适?”
温宿移开目光,小声说:“想这些还太早了……”
裴忱胳膊环过温宿后脑勺,把他抱在臂弯里,以手遮脸,急切地重重亲两口。
裴忱最近痴迷嘬温宿的梨涡,总是把温宿白嫩的脸蛋嘬红,有时兴奋了还想咬。
简直把温宿当做糯米团蹂躏,爱不释手。
“别……”温宿推他脸,“衍衍还在。”
裴忱勉强安分,嘴角上翘,打开盒子翻来覆去看这枚胸针。
不一会儿唐缇约和李修瑾端着咖啡进来。
唐缇约就知道他高兴:“这嘴咧的,趁着开心,去给你娃切点饭后水果,孩子今天没吃水果。”
李修瑾道:“胸针不错。”
唐缇约递给南新一杯咖啡,旋即姿态懒散落座,抬抬下巴示意:“里面有一对袖扣,我自己做的,送你。”
李修瑾没想到自己也有,拿起距离手边最近的袋子,打开木盒,视线紧紧注视浅金色珍珠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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